眼神更是意味深長。
猶豫了片刻,他小心翼翼地問:“賢哥,你家、大小姐家,還是酒……”
“我家!”
王鳳儀下意識斬釘截鐵的打斷,同時慌忙將手從陳世賢胳膊上抽回。
“阿荃,送我和大小姐回淺水灣彆墅。”
陳世賢薄唇輕啟,故意道。
“啊?一起??”
王鳳儀驚詫得瞪大了眼睛,刹那間連耳根都紅透了,眼中閃爍著慌亂,連連擺手,解釋:“那個...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說,各回各家。”
陳世賢看著她這副模樣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故意湊近王鳳儀耳邊,用隻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大小姐,你彆的沒學會,過河拆橋的本事,學得溜啊。”
“剛才是誰又親又抱的不撒手,當著大家的麵,說最中意我?”
“你是我馬子,不一起回家,你想去哪?”
陳世賢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,還帶著一絲調侃。
王鳳儀能夠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。
鼻尖傳來粗獷的煙草味,混合著她芳香調香水味,更添了幾分微妙的氛圍。
沒捅破窗戶紙之前,曖昧,比酒精更上頭。
“這次...算我先欠你的。”
王鳳儀大膽地伸手,將陳世賢臉頰上的印記抹掉,目光探進他深邃的眼眸。
用略帶撒嬌的語氣央求。
“好啊,既然欠我的,那我先收點利息。”
陳世賢不羈地一笑,猛地逼近。
王鳳儀嚇了一跳,緊張得閉上了眼睛。
等了一會,並沒有傳來任何異樣,反倒是腦瓜‘咚’地一下,傳來一陣疼痛。
“嘶!”
王鳳儀睜開眼睛,發現陳世賢隻是在她腦門上,彈了一個腦瓜崩。
王鳳儀臉頰滾燙,如同被火燒過一般。
該死,剛才在期待點什麼啊?
為什麼還會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?
好像這段時間,不知不覺,已經把陳世賢當成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她一個女人,沒人支撐,根本走不到現在,全興也早完蛋了。
有個依靠,有人疼,好像也沒什麼不好。
再說,誰能拒絕一個又靚,又有本事的男人?
陳世賢微微和王鳳儀拉開一點點距離,長歎一口氣,幽幽道:“阿荃啊,男人在外,一定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“嘎吱!”
阿荃撇了眼後視鏡,猛的一個急刹。
重心一個不穩。
“唔……”
“?”
“!”
剛要拉開距離。
“嘎吱!”
“嘎吱!”
連著幾個斷斷續續,有意無意的急刹,恰到好處。
阿荃眉飛色舞,暗自得意自己的傑作,賢哥不給加獎金,對不起他這車開的啊!
車窗外,漸漸飄起了雨點。
起初隻是蜻蜓點水。
接著雨打芭蕉。
最後大雨瓢潑而下,激烈又磅礴。
雨夜更顯靜謐,車輛行駛在空曠的路上,向淺水灣彆墅,疾馳而去。
阿荃嘴角帶著深藏功與名的淺笑,禮貌的將後視鏡翻轉蓋上,目視前方,認真開車。
總之不管回誰家,今天肯定是一起回家。
(圖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