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下的藥?_重生八零,嬌軟美人把糙漢拿下了_思兔閱讀 

誰下的藥?(1 / 1)

邊疆戰事吃緊,路景身為預備奔赴戰場的第二梯隊軍官,早已接受過專業且嚴苛的訓練,其中就包括敵軍利用女人施展陰謀的相關應對策略。

他心裡清楚,這些手段往往極其卑劣,稍有不慎便會陷入困境。

路景瞬間警覺起來,他可不認為溫寒煙是故意來引誘他的,多年的訓練讓他第一時間判斷出,她大概率是被人暗中下了藥。

當下,他迅速出手,將溫寒煙的雙手牢牢束縛住,隨後單臂一伸,輕鬆地把她抱了起來,大步朝著門後的大水缸走去。

“撲通”一聲,溫寒煙整個人被路景丟進了水缸裡。冰冷刺骨的水瞬間包裹住她的身體,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原本渙散的意識猛地清醒了幾分。

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,頓時羞得滿臉通紅,心中滿是憤懣。

“對……對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!”溫寒煙的聲音帶著哭腔,那種從心底泛起的酥麻感,讓她渾身燥熱難耐,仿佛有無數小蟲子在啃噬著她的肌膚,雙腿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。

“彆擔心,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,你不用自責。”路景看著泡在水裡隻露出腦袋的溫寒煙,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。

此時的溫寒煙,濕漉漉的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,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絕美的麵容。

不知為何,路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輕輕捋著溫寒煙臉上的濕發,溫柔地將它們彆到她的耳後。

當他微涼且粗糙的手指觸碰到溫寒煙的耳垂時,溫寒煙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輕柔的嚶嚀,那聲音溫柔又嬌媚,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,撩撥著路景的心弦。

路景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,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冷靜,因為他發現院子裡又有可疑的身影閃過。

路景可是剛在軍區擒拿比賽中拔得頭籌,雖說不敢自稱兵王,但身手那是相當厲害。

之前就是因為被溫寒煙的異常舉動擾亂了心神,才讓那個在牆頭偷窺的可疑之人溜走了,這次,他絕不會再讓對方得逞。

沒一會兒,路景就拖著兩個像死狗一樣的男人進了院子。一個是“新郎官”王強,另一個則是遊手好閒的混混彪子。

“你個當兵的,竟敢打我?你信不信我去你部隊鬨,讓你領導把你開除!”王強還在嘴硬地叫嚷著,話音剛落,就被路景一腳踢在嘴上。

頓時,王強滿臉是血,嘴裡吐出兩顆帶著血絲的牙齒,他嚇得趕緊閉嘴,抱著頭蜷縮在牆角,再也不敢吭聲。

“自己交代,還是要我動手?”路景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人,身上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壓迫感。

沒一會兒,空氣中就彌漫起一股尿騷味,原來是王強被嚇得尿褲子了。他哆哆嗦嗦的,話都說不利索:“是……是彪子出的主意,他說要幫我把溫寒煙弄到手,給我出這餿主意。藥……藥是他放進溫寒煙杯子裡的,我真沒乾啥啊!”

聽到“藥”這個字,路景心裡一緊。與此同時,屋裡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,還夾雜著溫寒煙痛苦的喘息聲。

“什麼藥?放了多少?”路景聲色俱厲地問道。

王強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,用手比劃著說:“是鎮上獸醫給牲口配種用的藥,就這麼一小把……彪子說這是給馬用的劑量,他怕少了沒效果。”

幾百斤大馬用的配種藥,用在不到一百斤的溫寒煙身上,這簡直就是在殺人!

路景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來,他再也控製不住,揮起拳頭朝著這兩個混蛋狠狠砸去。那一刻,他滿心滿眼都是憤怒,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,隻想把這兩人就地解決。

就在路景的拳頭即將再次落下的時候,一隻濕漉漉的手抓住了他。

“彆衝動,不能殺人!”是溫寒煙,她整個人搖搖欲墜,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,緊緊貼在身上,姣好的身材曲線若隱若現。

即便在大劑量獸藥的作用下已經快要支撐不住,她還是用儘最後一絲力氣,想要阻止路景衝動行事。

不值得啊,真的不值得!為了她這樣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,怎麼能毀了路景大好的前程呢!

路景呆呆地看著溫寒煙,心中五味雜陳。這個女人,自己都已經自顧不暇了,還一心想著保護他,真是個傻姑娘!

“路景,把我綁起來吧,我怕我一會兒又控製不住……”溫寒煙的臉頰緋紅,眼神中透著一絲迷離,她看著麵前的路景,隻覺得口乾舌燥,心裡有個聲音在不斷慫恿她,讓她去親吻路景的嘴唇。

她忍不住朝著路景的唇邊湊過去,可最後關頭,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偏過頭,將滾燙的額頭抵在了路景的肩膀上,灼熱的呼吸透過路景單薄的衣衫傳了過去。

路景想起小時候在村裡,看到獸醫給牛配種。那次出了意外沒配上,那頭被喂了藥的牛慘叫了一整夜,最後活生生憋死了。

連強壯的牲口都扛不住獸藥的藥力,更何況是柔弱的溫寒煙呢?

想到這兒,路景找來繩子,把已經嚇得昏過去的王強和彪子捆起來,扔到了門外。他轉身插好木門的鎖,走向溫寒煙時,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。

路景彎腰,用最輕柔、最虔誠的動作抱起溫寒煙,他的臉頰輕輕蹭著溫寒煙滾燙的額頭。此時的溫寒煙,就像一隻無尾熊一樣,緊緊纏在路景的懷裡,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涼意。

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摸索,不知不覺鑽進了路景的襯衣裡……

西屋是溫寒煙的閨房,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簡單,卻收拾得井井有條。那張落滿補丁的粗布床單,散發著淡淡的皂角香,平平整整,沒有一絲褶皺。

當路景和溫寒煙一起倒在床上時,單薄的木床發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響,仿佛在訴說著什麼。窗外,樹梢上那清冷的圓月似乎也被這聲音驚擾,灑下的月光變得有些淩亂。

那一整夜,西屋的動靜就沒停過。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,小院才漸漸安靜下來。

屋內一片旖旎,空氣中彌漫著讓人麵紅耳赤的氣息,床上更是淩亂不堪。緊靠著土牆的木板床搖搖欲墜,土牆上被床板撞出了一個不小的坑。

路景撐著頭,側身躺在床外側,靜靜地注視著伏在自己懷中熟睡的溫寒煙。她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,露在被子外麵的肌膚上布滿了點點紅痕。

路景輕輕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,嘗到了一絲血腥味,是昨夜溫寒煙情難自禁時咬破的。

此刻,路景的心裡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填滿。他知道溫寒煙已經累得沉沉睡去,聽不見他說話,但他還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臉頰,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廓,許下了一個軍人一生的承諾。

“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愛你,對你好,永遠都不會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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