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落寒一愣,隨即一掌把秦丘推出自己五步之外。
難道是秦丘什麼時候練武了?剛才即使自己抬劍鞘的動作很慢,也不是一般人能欺身的。
至於還有刺客,隻要自己還在這裡,即使千百人,也傷不了秦丘分毫。
“你若不想死,以後就彆來這種地方。”
以聞落寒的實力,在平時的情況下,那把匕首還未完全拔出,人就已經死了,更彆提什麼差點插進秦丘的胸口了。
隻是這個地方特殊,聞落寒不好意思時刻關注,所以出了點岔子。
秦丘上前說道:“事出有因。可能有人偷聽,必須近身小聲說。”
可還沒等秦丘走兩步,就被聞落寒劍指攔下:“我在這,沒人敢偷聽。”
然後隻一掌,被嚇傻的四個姑娘瞬間便暈了過去。
秦丘聳聳肩,豆腐是吃不成了,隻得直接說:“宮裡的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,一群老幫菜抬著我去奪皇位,這不搞笑嗎。我斷定是有人想弄死我。
於是我今天一早便在京城溜達,也沒人來殺我。我都以為我想錯了,才想起來誰都知道你在暗中保護我。所以我選擇了這個你不方便保護我的地方,把殺手引出來,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真的針對我。”
“你一個被關了好幾年的廢帝,針對你有什麼用?”
“我也納悶啊!我被關在南宮,除了長的帥外一無是處。對了,江湖上有沒有那種製作人皮麵具的,想把我這帥氣的麵龐拿去做人皮麵具啊?”
聞落寒做了三個深呼吸,才忍住一劍戳死秦丘的衝動。然後頭也不回的從窗戶又出去了。
“我還得在二樓玩會,彆走遠了啊~”
賤賤的喊了一身後,看著慢慢醒過來的四個姑娘,秦丘裝模作樣的整了整衣服,本想一腳踹開房門,卻發現房門是向裡開的,一腳下去把自己腳踹的生疼。
秦丘隻好抱著腳,打開門,大聲喊道:“老鴇子呢,給本王滾過來!”
可是這三樓異常嘈雜,秦丘又中氣不足,這一嗓子竟然沒有幾個人聽見。
秦丘見狀拿了把椅子便向人群中扔去,然後又大喊了一遍。
這一下可炸開了鍋,人群中不是哪個大官家的公子就是哪個侯爺家的世子,七八個人罵罵咧咧的就過來了。
“哪個小兔子崽子活的不耐煩啦?”
“找不到去地獄的路了是吧!”
“我非得剁下你小子的頭當尿壺!”
“就你小子扔的椅子是吧?!”
“就是本王扔的?如何?”
“誒呦喂,真是老太太進被窩,給爺整笑了。沒見過這麼囂張......不對,你剛才說什麼?本王?”
領頭的是文遠侯溫天佑的獨子溫清風。文遠侯溫天佑歲數大了,久不上朝,還不知道太上皇成安寧王了,更彆提他那除了吃喝就隻會嫖賭的獨子溫清風了。
“自然是本王。”
“你可彆吹牛逼了,裝逼都不會裝。我大秦朝唯一的異姓王現在正在朔冥關摩擦北朔蠻子呢。”說完舉手便向秦丘臉上扇去。
“本王姓秦!”
溫清風抬起的手差點就落在秦丘的臉上,聽到秦丘的話趕緊刹住了車。
“溫清風,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,本王是誰!”
溫清風是見過秦丘的,當時秦丘還是皇帝,溫清風跟隨文遠侯參加皇家春獵,見過秦丘一次。
如今仔細確認後,聲音顫抖的問道:“您是...太上皇?”
“聖上在今日早朝,封我為安寧王。”
就在此時,老鴇終於是一晃一晃的跑來了。
看著腰身瘦弱的老鴇跑起來上下搖晃的,秦丘都有點眼暈。
“這是怎麼個事啊,各位公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量啊。”
“不能。”
聽著溫清風說了句不能,老鴇本想接著勸的,卻發現溫清風竟然跪了下來。
“你什麼檔次的還坐下來跟安寧王好好商量。”
老鴇看到這都懵逼了,一向囂張跋扈的文遠侯之子溫清風竟然跪了下來。
“安寧王?什麼安寧王?”老鴇一臉問號的看向秦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