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後會離小剛遠一些的,大伯滿意了吧?”
柳二龍臉上血色全無,眼含淚光,扶著椅子扶手艱難地站起:“我還有事,就先出去了。”
她原本以為隻要自己和小剛過好自己的日子不理外界就好,但每當這個時候,事情就會超出她的預計。
自從玉元震來了以後,她這已經是第二次被罵了。從父親和大伯的顏麵,到現在的不知廉恥。接連受到的侮辱,已經到達了柳二龍心理能承受的極限。
弗蘭德看著這個樣子的柳二龍心中頓感絞痛,但此刻他並沒有立場和實力在玉元震麵前發表任何言論。
“怎麼?你侄子失蹤兩三天了,還沒有你這個姑姑自己的事重要?”
玉元震眼睛一眯,冷冷一笑:“你最好祈禱天恒沒事,要不然我會找玉羅冕過來和你談談的。”
“大伯,你不用找我父親,以後我不會再和小剛來往了。”兩行清淚自柳二龍臉上滑落,隨後也不管其他,低著頭就向會議室外麵跑去。
寂靜,整個會議室落針可聞。
“玉元震前輩,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天恒的事情吧。”眼見氣氛壓抑,唐三摸了摸鼻子,衝玉元震說道。
其餘人見狀連忙附和出聲:“對對對,前輩,現在天恒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.”
“你們說,天恒會不會是被人擄走的啊?”馬紅俊眼睛閃了閃。
“怎麼說?難道天恒還得罪過什麼人?”聽到馬紅俊的話,玉元震暫時將玉小剛和柳二龍的事情放到了一邊。
作為大陸頂尖勢力之一,想讓他們倒下的敵人和宗門自然不在少數。
但如果說暗殺或擄走宗門的種子這種事,大家還是很有默契的去不乾。因為此舉就如同一個潘多拉魔盒,隻要打開,每個宗門家族都會人人自危。
戴沐白反應很快,聽到馬紅俊的話立馬說道:“如果說這些年玉天恒有敵人的話,那就隻有七寶琉璃宗的李潯了。”
聽到兩人這麼淺顯的挑撥,弗蘭德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。因為七寶琉璃宗雖不至於乾出這樣的事,但確實是在座包括玉天恒以內的敵人。
唐三小舞等人雖沒有說話,但態度也很明顯。
而向來不參與這些事的葉泠泠見此情景,則垂下眼簾。
“七寶琉璃宗與藍電霸王宗雖近些年有些矛盾,但以寧風致識大體的做派還不至於如此。”
玉元震眼神閃了閃,將眾人的神情百態儘收眼底:“但現在也沒什麼太好的線索,我會去問問的。”
這些孩子的心思和情緒太過明顯,玉元震活了這麼多年,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兩人的一點挑撥就衝動上頭。
聽說這兩個孩子是被那個叫李潯的孩子廢掉了,嗬嗬,跟我耍這些小聰明,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麵的東西。等天恒回來我看這種學院不待也罷。
至於七寶琉璃宗,他還真得去看看,畢竟對方這些年在天鬥城的發展很好,消息要遠比自己要靈通許多。
想到這,玉元震歎了氣,緩緩起身,不再理會屋內的這些人徑直走了出去。
也不知道六年未見,劍鬥羅的修為又到達了何種地步。
“小少爺,史萊克那邊傳來消息了。”
李潯接過雪姨遞來的紙條,看完一笑,隨手將紙條扔進壁爐當中:“這不是冤枉好人嗎?而且我本來不想理這種廢物的,但既然他還在上竄下跳,那就去死吧。”
雪姨幫李潯披好外套,理了理衣領笑道:“少爺準備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