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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剛才已經試了,彆想著逃跑。”
李潯的聲音通過精神力和魂力,傳播到在場的每個人耳中。
這聲音好像直達腦內,將那些還在沉睡的人也叫了起來。
數萬人看到大佛時先是一陣恐慌,隨後又經李潯的諄諄勸導安定了下來。
一個個懷揣著敬畏或單膝跪地,或仰視或低頭,靜靜等待他們的命運。
見場麵安靜下來。
大佛的手掌托著李潯慢慢向地麵降落,在離地十米的距離停住:
“我這個人不是嗜殺之人,你們隻要不侵犯我的利益,可保你們無恙。”
聞言,有不少人心中一喜,凝重的表情也逐漸放鬆下來:“謝大人給小的們一條活路。”
一聲聲不管真假的恭維不斷自口中吐出。
數萬人竟大多都不相同。
“不過這機會隻有這一次,要是下次再在戰場上相見,我可能就沒這麼好說話了。”
等數萬人的喧鬨停息,李潯冷聲道。
這讓不少人心中一驚,連忙小聲議論起來。
李潯並沒有阻止,而是站在高處靜靜等待。
良久,終於有人想到什麼,咽了口吐沫,鼓足勇氣顫聲問:“那個大人,您剛剛說在戰場上遇到,請問您是哪個國家的封號強者。”
“日炎帝國。”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提問,李潯笑道,周身的氣場也減弱了不少。
征服日月大陸容易,但想讓人信仰就難了。
信仰不是口頭說說,而是發自內心的敬仰與敬畏。
李潯今天不殺這數萬人,但今天的事卻能在這些人心中留下一粒種子。
等他的事跡不斷在這片大陸上傳唱,那不管這粒種子長出的是什麼,肯定不會顆粒無收就是。
與此同時,李潯的眾多分身也開始了各自的行動,和一眾日炎帝國強者不斷出擊。
日月大陸就此開啟了全麵戰爭。
三個月後。
日炎帝國首都,此時正召開著一場決定大陸走向的會議。
通過三個月的不斷征戰,日炎帝國已經幾乎占據了整片大陸。原本大陸七個帝國,現今隻剩兩個還在苟延殘喘。
這一切都源於李潯的加入。
飛雷神加木分身,所過之處隻留下一群在地上沉睡不醒的兵卒。
其他幾個國家雖也有封號,但麵對李潯和波塞西卻根本起不到任何抵抗。
這就導致這場全麵戰爭其餘六國慘敗。
而日炎帝國軍隊的任務,隻不過就是跟在李潯後麵緝拿俘虜,占據城市的工具。
一場場勝利總能引起一陣陣歡呼。
民眾原本不了解前段時間為何豎立的雕像,通過這三個月如鯨吞般的攻城略地,現大多都已明了。
神王李潯。
一時間,大街小巷都在傳揚這個名字。
而隨著時間遷移,日炎軍隊逐漸控製他國城市,這個名字與事跡還在不斷蔓延。
此時日炎帝國官方正在加班加點的生產木雕,準備大賺一筆。
而民間一些小廠子亦或者普通木匠,也在用各自的方法生產,來謀求生計。
李潯對此心中有數,並不打算阻止,也不讓日炎官方過多乾預。
信仰應該就是一種既昂貴又廉價的東西。
如果平民連一個普普通通的木雕都買不起,那還談何普及。
李潯手中的木雕則早就被一些有心人拿走,他們要做的是前往各地,傳唱神的名諱。
直至在某處建立一座屬於李潯的神殿。
寬闊的會議室內,此時嘈雜一片,寒暄嘲笑各樣的語言混雜。
尼亞聯盟的葉雲等人正低頭等待著什麼,雖表現對周圍嘲諷沒有絲毫情緒波動,實則心中卻宛如驚濤。
太快了。
日炎帝國吞噬其他幾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。
讓他們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,當他們得到消息時,已經有三大帝國的封號強者被日炎拿下。
放他們反應過來需要結盟對抗日炎帝國時,已經晚了。
以李潯和波塞西的實力,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,隻能不斷後退避其鋒芒。
但這也隻不過是苟延殘喘,直到避無可避
不說兩國的士兵幾乎毫無抵抗欲望,就說通過戰敗加入日炎的封號強者,單從數量上講,就讓他們產生一種無力感。
驀然,會議室大門開啟,李潯,波塞西和徐然三人緩緩走了進來。
原本喧鬨的會議室頃刻間寂靜下來。
“見過三位大人。”
轟隆—
會議室眾封號幾乎同時起身,一把把椅子摩擦地板的聲音顯得極為刺耳。
“都坐吧,彆客氣。”
李潯衝眾人笑著點了點頭,走到會議室的首位坐了下來,而波塞西則坐在了他的右側。
徐然則坐在李潯的左側。
不過此時他好像有些不自在,顯得有些坐立難安,隻敢把屁股坐到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