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毅：“……”
他原本還想在這兩兄妹麵前好好露一手，心中自然有些震懾的效果，他想要的合作，有時候並不是平等的，到時候對方可能要承受某種巨大的壓力。
可此刻，完全被蔣劍給破壞了。
楚毅有些哭笑不得，遇到渾的，可沒遇到這麼渾的啊。
他覺得自己的分析出錯了，這貨一部分的性格根本不是偽裝的，而是徹頭徹尾就是這麼大條。
蔣秋勉強鎮定下來，她拿起懸空的啤酒喝了一口，隻覺得人生充滿了奇妙。
“我知道一些武者，雖然厲害，可也沒有楚老師這樣的神奇，難怪你能說出剛才那番話。”
“可以，我們可以合作。”
楚毅笑了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就說定了，你們可以大膽放開手，如果遇到什麼困難隻管來找我。”
“當然，短時間內，我也不需要你們付出什麼。”
蔣秋露出了笑容，笑起來眼睛都彎了：“我很想知道，楚老師，以你的能耐，為什麼會在九江市，省城，乃至京城，才是你大展拳腳的地方。”
“又或許……秦然……華勝集團的那份研究資料？”蔣秋一拍腦袋。
“是，也不是，秦校長那邊畢竟是我的朋友，我也不會動心思，隻不過那份研究資料，正好能達到我的某種目的。”楚毅很坦白的說道。
“有你這樣的老師，我為你的學生感到同情。”談完了正事，相互坦誠之後，蔣秋也放鬆了許多。
“不，完全相反，我才是應該被同情的那個。”
楚毅揉了揉太陽穴。
……
時間轉瞬而逝，一下子就到了月考時間，這一次是全市統考，也是高二第一次的大型考試。
一共兩天的時間，楚毅也在負責監考。
他望著一個個埋頭奮筆疾書的學生，恍惚之間，仿佛有時空穿越的感覺。
且不說自己是閻羅仙尊，就是在學校外麵，楚毅也很難承認自己是個好人。
他的手上，也沾滿了鮮血，隻不過一旦涉及到學校，涉及到自己的學生，楚毅仿佛就回到了那個最美好的年代。
他的心，也漸漸安定下來。
考完試，便是緊張的閱卷工作，每當拿出一門分數成績的時候，楚毅臉上的笑容就多上一分。
而不時來串門的萬曉琳，臉如煤炭。
當最後一門成績出來之後，楚毅對著呆若木雞的萬曉琳笑道：“萬老師，還希望你能履行承諾。”
“你……”萬曉琳被氣得直接說不出話來，她怎麼也想不通，為什麼十八班的成績會突飛猛進，甚至平均分排到了全年級前五。
當然，這其中有三人的功勞太大了。
洛落、梁詩爾以及陳逐陽，一下子就拉高了平均分。
萬曉琳的結局如何，楚毅沒有關心，因為他已經給了秦然一個借口，至於如何讓萬曉琳離開，以秦然的手段，自然不用楚毅擔心。
十八班，一幫學生的目光，全都興奮的盯著楚毅。
胡來說道：“老師，我們可說好了，月考過後，就能夠去秋遊。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楚毅點頭，“不過地點要在九江市範圍內，而且隻有一個周末的時間。”
“去哪？”
“我記得常水那邊的風景不錯，有個高級的度假村。”馬欣提議道，“而且美女很多。”
“就兩天時間，去那麼遠乾嘛，直接包個附近的山林玩吧。”
“太陽最近挺毒的，要不去我家那北歐風的酒店吧……”
楚毅滿臉黑線。
這是秋遊嗎？
他想起自己當年的秋遊，是和小夥幫拿著便當去公園玩。
可這幫學生……
人跟人比，真是氣死人。
最後，胡來拍板決定。
“就去梅山區，那邊有彆墅，風景好，離這裡不過兩個小時的車程，而且最近還開發了度假村，山清水秀，想要漂流什麼的也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