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還要?
他家總裁一人睡兩間?
要醫生做什麼?難不成是有人給他家總裁…
靠!
這可不行,江七火速準備好了一間房子,趕忙將房間號發給了許肆。
又拿起手機聯係了許肆的私人醫生。
許肆看了眼手機,房間就在隔壁的隔壁。
他眸中的怒火斂去,等安頓好溫夕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他的房間…
許肆打開門後,又用腳把門踹上。
他本來想把溫夕放在床上,奈何溫夕緊緊抱著他不肯鬆手。
溫夕的臉蛋在他臉上蹭了蹭,“你好涼啊…我喜歡。”
溫夕的手在許肆胸膛一陣亂摸,許肆一條腿半跪在床上,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。
他騰出手擒住她亂動的手,“溫夕,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?”
溫夕用力將許肆的手一甩,她早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,嘴上卻篤定的說:“我知道…我知道…”
許肆眸色微深,他的手撫過溫夕的臉頰,動作輕柔的仿若那是世間唯一的珍寶。
許肆聲音暗啞,“夕夕,嫁給我好嗎?”
“好!答應你…快點鬆開我的手!”
溫夕的聲音帶著低聲的抽泣,勾的人想入非非。
她伸手勾住了許肆身前的領帶,將人拉低了些,她的吻很青澀。
下一秒,衣物散落了一地。
……
江七和程犇趕過來的時候,敲了半天門都沒敲開,江七著急的說:“經理呢!趕緊給我去拿鑰匙!”
程犇放棄了敲門,立在遠處一會兒。
他一把拉住了江七,“不用了。”
江七瞪著眼,“什麼不用了,許總剛才在電話裡說了讓我找醫生過來。”
程犇有點無奈,“你現在開門進去,許肆得把你炒了。”
說著就把江七按在了門上,臉不紅心不跳地說:“你聽聽!”
“這時候打擾他,你找死吧!你想死自己去吧,我得走了。”
江七幾乎是一瞬間就將頭彈開,眼裡滿是驚恐,他家太子爺清白不保了。
次日一早,溫夕悠悠轉醒,她昨晚好像夢見許肆了。
她睜開眼定了定神,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大床中央,而被子下什麼也沒穿。
這讓她瞬間清醒了,渾身上下都傳來不適感。
她渾身上下怎麼跟散架了一樣。
浴室的門響了一下,許肆裹著浴巾出來,水滴順著小麥色的肌膚滑落,一副勾人的模樣。
許肆擦著頭發,眸中泛起一層笑意,“餓不餓?一會兒想吃什麼?”
溫夕震驚!
她揉了揉眼睛,卻看到許肆嘴角勾出的笑容更大了!
她們昨晚在一起?那些原來都不是夢!!
她跟許肆滾了一夜!
那些細節在她腦海裡不斷翻滾、放大…
“我們昨天晚上…”
溫夕一出聲就被自己嚇了一跳,她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,看著她窘迫的模樣,許肆心情大好。
許肆點了點頭,坐到床邊,用手輕撚著溫夕的耳垂,“昨天是你先勾引我的,你得對我負責。”
溫夕眉頭一擰,開什麼玩笑,這種事兒頭一次聽說男的找女的負責的。
溫夕拍掉了他的手,“你這是趁人之危!我都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!”
“你昨天被下藥了,我叫了醫生,但醫生還沒來,你就先把我撲倒了…”
說著,許肆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