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溫夕正在華娛珠寶辦理入職手續,主管看了眼她的資料,擺了擺手,“你先從助理乾起吧!”
這一天都在各處奔走,打印資料、端茶遞水…
溫夕好不容易把打印的資料分發下去,她剛坐下,揉了揉自己的腰。
“溫夕!這份資料整理出來,明天開會要用的,儘快!”
說話的人跟她一樣,也是個助理。
溫夕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“主管不是說讓你將資料整理出來嗎?”
陳瑤將資料用力的拍在辦公桌上,“這不是鍛煉你嗎?”
她趾高氣昂地說:“再說了!我跟你能一樣嗎?我馬上就要轉正了,以後就是設計師了!”
溫夕看了一眼外麵昏暗的天色,馬上就要下班了。
這個陳瑤早不給她,晚不給她。
偏偏要在這個時候!
“今天晚上就要整理出來!彆耽誤了明天的會議,要不然你就彆乾了!”
溫夕拿過資料,重新打開了電腦。
一到下班的時間,眾人紛紛離開。
溫夕整理到一半,眉頭擰起,這些資料有問題。
她又把有問題的地方標注出來了。
等溫夕將資料全部整理完以後,她拿起手機已經晚上八點了。
她拿起包,才離開工位。
外麵霧蒙蒙的,地麵也濕了,正下著小雨。
一個男人從公司走出來,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意,“溫夕?要不我送你吧?這會兒下著雨也不方便…”
他跟溫夕是一個辦公室的。
溫夕禮貌的回應,“謝謝,不用了,我自己叫了車。”
滴滴滴!
熟悉的邁巴赫停在旁邊,摁了幾下喇叭,車窗下降…
露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,許肆修長的手指帶著兩枚閃著冷冽光茫的戒指。
搭在方向盤上的手,漫不經心的打著節奏。
她看清男人後,他怎麼找過來了?
溫夕下一秒的動作就是要從一次溜走。
許肆從主駕駛下來,撐起黑色的雨傘走過來,他單手交疊上麵放著黑色的西裝外套,襯衫解開兩粒扣子,敞開的領口露出他的鎖骨,腕上搭配著銀色的腕表。
溫夕不得不承認,這樣的男人就算站在人海裡也是很搶眼的存在。
許肆咬了咬牙,“不勞煩你了,我來接我未婚妻!”
許肆伸手拽住溫夕,他嘴角蕩著笑,可看向溫夕的目光卻有些冷。
溫夕有些心虛,畢竟她今天剛拉黑了男人的聯係方式,“你怎麼來了?”
許肆將溫夕拉到車上,陰陽怪氣的說:“我不來怎麼看你跟彆的男人有說有笑?”
他回到主駕駛,踩下油門,單手控製著方向盤。
安靜的車裡,許肆驀然開口,“為什麼拉黑我?”
溫夕目視前方,“許肆…其實我們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…不合適…”
許肆用力捶了下方向盤,“三年了,你跟我說不合適?是哪裡不合適?床上嗎?”
溫夕,“…”
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
溫夕心平氣和的說:“當初我們在一塊本來就是我一句玩笑話,太子爺當真了三年,也該清醒了吧!”
“溫夕,這三年你把我當什麼了?一句玩笑話?你敢承認你從來沒有一刻對我動心嗎?”
這個女人氣的他肝疼…
他當初親耳聽到溫夕在睡夢中喊他的名字,是那樣溫柔…
所以溫夕絕對是喜歡他的!
絕對是!
她為什麼就不承認,反而一次次將他推開…
溫夕歪過頭,“我沒有喜歡過你,隻有見色起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