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的狀態十分不穩定,溫夕從他身後跳出,抬手又是一拳,可卻沒有打到男人身上。
而是被他徒手攥住了,他的手很冰,像冬日的冰窖。
楚寒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,他漫不經心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,幾乎要將溫夕的手捏碎了。
他狠狠一拽,哢嚓一聲,溫夕的胳膊脫臼了。
溫夕神色未變,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一樣。
他猛地一拉,將溫夕扯入懷中,兩人胸膛相貼。
楚寒舟的臉貼近溫夕的耳畔,用隻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讓我看看你有多…”
他的話都沒說完呢,溫夕用頭狠狠的撞向了他的額頭。
抬腿一腳,動作敏捷,一點也不拖泥帶水。
溫夕的額頭紅了一塊,楚寒舟也沒好到哪裡去,光挨揍了。
楚寒舟倒在地上捂著關鍵部位,麵部變得扭曲。
溫夕看了眼自己泛紅的手,用另一隻手用力一掰,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,手臂就被接好了。
她勾唇一笑,“還以為你多厲害。”
看著楚寒舟在地上躺著,她轉身就要離開。
可剛轉過身,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,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。
楚寒舟惡狠狠的盯著溫夕,他嘴角上揚,“藥效發作了。”
溫夕張了張嘴,她想問楚寒舟這是怎麼回事,可卻發不出聲音。
她知道,這裡很危險。
這次昏迷過去,她應該短時間內不會出現,但憑主人格能逃出去嗎?
溫夕心裡警鈴大作,可也隻能看著眼前的景象逐漸渾濁,卻又無能為力。
其實剛才楚寒舟都要以為他的麻藥對溫夕不起作用了。
楚寒舟抿了一下嘴角,他緩緩起身,臉上哪還有什麼痛苦的表情,他伸出手將昏迷的溫夕抱在懷裡。
女人看著高高瘦瘦的,抱在懷裡卻很軟。
那股清香似乎撫平了楚寒舟心裡的煩燥。
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!
那就是…
他改變主意了。
比起把溫夕做成標本…他如今更想把溫夕當成一個寵物養在身邊。
楚寒舟並不是想想而已,他立即就付出了行動。
把溫夕抱回了彆墅,為了防止溫夕醒了發瘋,他給溫夕帶上了腳銬、手銬…
楚寒舟五指伸入溫夕的發絲之中,貼近她的臉,緩緩開口,“我改變主意了,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,然後看許肆獨自痛苦…”
F國。
許肆一下飛機就去了醫院,“季小姐,您的身體不能再拖了,現在必須進行手術!”
季思純長相清純,此刻正一臉倔強的躲在角落裡,周圍的一群人都不敢上前。
“我不管!我要等許肆哥哥來!”
“他不來,我是不會手術的!”
季思純旁邊的清瘦的男人推了推鏡框,臉上閃過一抹急色,對著身後的醫生問:“你們通知許先生了嗎?”
醫生將病例合上,點頭說道:“已經聯係過了,許先生…”
醫生的話未落,一大群訓練有素的保鏢將病房門口圍住,中間的男人如眾星捧月般走了過來,身上還是昨天那身黑色的西裝。
看著許肆風塵仆仆趕來的樣子,季思純一陣欣喜,“許肆哥哥!你終於來了!”
季思純說著,腳下的步子已經衝到了許肆麵前,她腳下一滑,徑直向許肆懷裡撲了過去。
許肆微微側身,躲開了季思純撞過來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