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車上的人下來就罵罵咧咧的人,敲著他的車門,隻能感覺到含媽量極高。
而主駕駛的男人像是沒注意到她一樣。
許肆眉頭緊鎖,“跟誰?”
溫夕抿唇,“這是重點嗎?”
“不然呢?”他的手緊握著方向盤,反問。
她看了一眼在外麵拍玻璃的人,那表情簡直都要把許肆吃了。
溫夕揉了揉眉心,真的頭疼…
“重點是你追尾了。”
外麵的人還在持續的敲玻璃,是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。
溫夕倒是覺得男人有點眼熟,可是不認識啊!
許肆拿出一張卡,降下車窗,眼神銳利的射向前車的車主,“五十萬,夠嗎?”
剛才還在罵他的人愣住了,臉上隨之揚起一抹憤怒,“你當我是叫花子嗎?五十萬就想打發?”
“一百萬。”
男人態度立馬就變了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看著男人離開,溫夕陷入了沉思。
真的很眼熟。
許肆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心神不寧的人,“怎麼?看上他了?你這眼光退步了不少。”
溫夕這才回神,意識到了許肆說了什麼。
“你胡說什麼啊!”
剛才那個男人,都能讓她爸了。
他聲音清冷,“那你在看什麼?都挪不開眼了。”
那個人那樣罵許肆,他都不生氣,奇怪。
“他那麼罵你…你也沒反應?”
許肆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,“罵唄,我媽又不管我。”
他的語氣輕鬆,全然不在意。
他又將話題拉回正軌,“跟誰約會?”
溫夕往後坐上一靠,悠閒地望向窗外,“這是我的私事吧?”
“我回溫家。”
一路上,許肆沒有再說一句話。
倒是下車的時候,眼神要刀死溫夕了。
又帶著點受傷。
溫夕拿上東西就走了,走了幾步才回頭,“拜拜,謝謝許總送我回來。”
她開心的上樓了。
……
昏暗的酒吧包間裡,為首的男人坐在中間的卡座上,黑色高定襯衣,袖子被卷起露出一小節麥芽色的手臂,扣子被解開兩顆,帶著幾分野性。
突然傳出一陣驚呼聲,“老大你的意思是,你被她嫖了?”
“還嫖了三年!”
“不是…不是!”
陸揚眼睛瞪得不小,很顯然沒想到會有如此狗血。
他又坐下,很明顯還在震驚,“讓我緩緩…”
一秒、兩秒、三秒…
陸揚看著清冷禁欲的男人,突然湊近了些,欠揍的說了句:
“肆哥,多少錢能嫖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