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夕從他懷裡退出來,整理好思緒才問道:“你怎麼中午就回來了?公司的事情都忙完了?”
許肆略帶心疼的說:“家裡有個小哭包,我回來哄啊!”
溫夕撇嘴,反駁道:“我沒有哭,我隻是覺得很解氣…”
許肆的手掌貼和著溫夕的側臉,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腹和虎口的薄繭。
溫夕就察覺到環著自己的男人眸子緊盯著她,她後背直挺挺有些不自然,“我今天回去把溫輕輕的屋子砸了。”
“很棒,這才是你,被欺負了一定要還回去。”
溫夕嘴角扯起一個無力地笑,“我之前總是以為我哥是被溫輕輕蒙騙了,今天我才知道一直都是他心甘情願被騙。”
她喃喃道:“都是假的…一群騙子…”
許肆眉心淺皺,“你還有我,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。”
他說的極其認真,甚至眸子都閃著堅定的光,“不過呢,以後這種事告訴我,我代勞。”
許肆捏著她的手,“你要是受傷了,我心疼。”
說罷,他拍了拍溫夕的頭,“起來吃點東西吧,早上沒吃飯,中午又沒吃。”
溫夕掙開許肆,再一次躺在了床上,看到這一幕的男人沒忍住愉悅的笑出了聲,“不想起來?”
溫夕這會兒還累得很,根本不想動。
許肆勾唇,眸子貪戀的掃過溫夕,無奈的推出房間去。
聽到關門聲溫夕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許肆剛才坐的位置。
許肆對她太好了。
有時候那種好,甚至超越了從小帶她的奶奶。
這讓溫夕無從適應。
她這個人運氣一向差極了,剛出生的時候正逢父親歡喜自己的私生女出生,自己和母親命懸一線。
三歲之前,她雖然沒有印象,但好在家裡人都對她不錯。
六歲被灰溜溜的趕出家門。
原本,溫正國是要將溫夕送去特殊學校好好教育的。
但溫老太太站出來說,那叫什麼事兒,後來經過商議才決定將溫夕帶到江城,跟著奶奶生活。
在溫夕的印象裡,那時候的溫正國還是很聽溫老太太的話的,但後來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。
後來就連溫老太太也管不了溫正國了。
溫夕正想著,門又被擰開,香味兒順著門縫就鑽進來了。
溫夕的肚子也咕嚕一聲,她當然餓了。
隻不過剛才她跟許肆折騰了好一會兒,根本沒那個力氣下去吃飯了。
自己又不好意思說。
要不然就以許肆的性子,肯定要打趣她。
許肆端著飯,將它放置在屋內的小桌子上,擺好以後。
他邁向大床,一手穿過溫夕的脖頸下方,一手放在她的腿上,將溫夕從被窩裡抱了出來,她這會兒隻穿了一個淺粉色真絲吊帶睡衣,將身型勾勒的完美。
許肆周身冷冽的氣息將溫夕包裹在其中。
許肆頓時感覺到一陣燥熱,他喉結滾動,聲音沙啞,“先吃飯。”
什麼叫先吃飯。
溫夕仰起頭就看到許肆,糾正道:“是隻吃飯。”
許肆有些無奈的笑了,將人輕輕放在沙發上,他端來的隻有一個人的分量。
溫夕眨眼,接過許肆遞過來的筷子,“你不吃嗎?”
許肆坐在溫夕身側,手掌還放在溫夕的腰身處,他輕輕摩挲著那層柔軟的布料,“我吃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