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陸一把勾住許肆的脖子,兩個男人身高幾乎旗鼓相當,一個清冷貴氣,一個妖冶魅惑。
謝陸口吻有些受傷,他是他們中間最小的那一個,所以也吊兒郎當慣了,“怎麼這麼小氣,難不成我們還打擾你二人世界了?”
賀明哲轉動著大理石茶幾上的玫瑰花,許肆的禦景灣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玩意。
他附和道:“就是啊!我們就是好奇,到底什麼樣的姑娘能把你拿下,你怎麼還趕人了。”
這倆人唧唧歪歪都快把他吵死了。
怪不得這兩年耳根子這麼清淨,原來是因為他倆不在。
相比較而言,最裡麵穿著成套西裝的男人沉穩的坐在沙發上,一直把玩著自己手裡的打火機。
“厲子墨你倒是說句話啊!就由著他這麼欺負咱?”
賀明哲擺了擺手,“你快彆打擾他了,這會兒他正煩心呢!免得他一會兒揍你啊!”
“他女朋友又把他甩了?”
謝陸倒是什麼都敢說,隻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又湊級了許肆,幾乎都要貼到許肆臉上了。
忍無可忍的許肆直接將人推開,“離我遠點。”
謝陸掛著笑,“真沒意思,早知道還不如陪我的寶貝兒呢!”
他對著厲子墨說:“不就是個女人嗎?你說你喜歡啥類型的,我給你叫幾個過來,隨便挑。”
厲子墨黑眸一動,“你以為我是你?小心得病。”
謝陸被他懟得語塞…
門口傳來響動,溫夕站在玄關處換鞋,她望屋內瞥了一眼,“這麼熱鬨?”
許肆繞開謝陸,邁著步子走到溫夕麵前,快她一步的將鞋子擺好。
許肆今天外麵套了一個純黑色的馬甲,男人一過來就擋住了頭頂的光線。
而溫夕的容貌也被許肆的背影遮擋了大半,看不見是何等容貌。
謝陸的腦袋幾乎都要伸出去了…
許肆垂頭看著乖巧的女人,喉結滾動,好想親親她。
但是屋裡有一大堆電燈泡…
許肆胸腔裡溢出來一個嗯字,隨後緊著說:“來了幾個朋友,我一會兒就讓他們走。”
溫夕笑眯眯的說:“走什麼,你這禦景灣平時就我們兩個,多點人也熱鬨。”
溫夕這一次跟在江城一樣,主動的挎上了許肆的臂彎。
她揚起頭,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的,最重要的唇角洋溢的那一抹幸福感!
厲子墨看到後,眼神劃過一絲陰鬱,要是他那位這樣對他笑,他都能把命給她。
女人明媚的笑容在看到謝陸的那一刻就頓住了…
隨後有些驚喜地問:“是你?”
謝陸瞪大了眼,蹭的一下站起來,“怎麼是你?”
他臉上的糾結一閃而過,隱藏的無影無蹤。
許肆拉著溫夕坐到沙發上,沉聲道:“你們認識?”
溫夕實話實說,“也算不上是認識,隻是今天我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撞到,是他救了我…”
許肆一聽就緊張起來了,立即將目光投向了溫夕,出了這種事,她怎麼都沒跟自己說。
“什麼?有沒有事?”
溫夕抓住他的手臂,“我沒事!多虧了他了。”
許肆微微眯眼,一貫清楚謝陸這小子的尿性。
這小子主動幫人一般都沒安什麼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