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夕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…
隻是怔怔的看著他。
許肆牽強的笑了,“沒關係,我等你願意,先睡覺吧,我去洗個澡…”
他伸出手輕柔的拍了拍溫夕的後背,口吻像極了哄孩子。
說完,許肆就重新坐了起來,不知道是怕吵到溫夕休息還是什麼,他直接出去洗澡去了。
溫夕盯著許肆落寞的背影…總覺得是出了什麼事情,男人故意沒告訴她。
她坐起來拍了拍臉頰,“溫夕啊溫夕…你到底在彆扭什麼?”
不是早決定好了完成設計大賽就離開京都嗎?離開他身邊嗎?
可為什麼有一種要陷進去的感覺?
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等了許久都不見男人回來睡覺。
溫夕從被窩裡鑽出來,穿上鞋子打開了屋門,外麵隻有走廊的壁燈還亮著,隱約能看到樓下的餐廳裡開著燈。
她才在柔軟的地毯上,扶著扶梯一路下樓,這還是許肆怕她磕著碰著特意命人鋪的。
溫夕並沒有驚動他,她扒著門縫去看裡麵的情景。
許肆手裡拎著一瓶酒,猛喝了好幾口,臉上的坨紅加劇。
他清冷狹長的眸子不經意間掃過溫夕的藏身之處,溫夕緊張的往旁邊一躲。
許肆嘴角溢出一抹笑,眼神望著那處十分炙熱。
他將酒瓶抬起,喉結滾動,酒水瞬間流入口中,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滑落,滴落在精致的鎖骨上,染濕了襯衫。
他才徐徐收回視線…
溫夕不確定許肆是不是還在看她這邊,隻能一直藏著,她清楚每個人都有點不願意說的事情。
她也不會強製許肆告訴她。
咣當一聲,酒瓶子落地的聲音不斷整個空蕩的房間裡。
溫夕連忙探出頭,許肆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。
她連忙過去,看著倒在男人腳底下的兩瓶高度數的伏特加…
這樣喝是不要命了嗎?
溫夕在心裡小聲嘀咕一聲,這會兒又很晚了,傭人都睡了。
她隻好自己將喝的爛醉的男人拉了起來,又將許肆的胳膊搭在她的後頸上,攙扶著男人往樓上去了。
這對溫夕來說還是有些困難的,許肆本來就身形修長,加上長年鍛煉,整個人都重的很。
現在許肆所有的力道都壓在溫夕身上,她咬了咬牙,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人成功的扔到了臥室的床上…
溫夕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“非喝這麼多酒…”
她抱怨了一聲,抬手將許肆的皮鞋脫了下來,隨後是他的西裝外套、領帶、襯衫…
溫夕皺眉…
在看到許肆後背的時候,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指。
她手指在許肆後背上緩緩劃過,又輕又柔,眼神中帶著點心疼。
他的後背…上麵有一道一道血紅的印子,恐怕再打的重一點就要出血了…
在京都,誰敢打他?
男人喝醉了以後很安靜,簡直就是任由她擺布。
溫夕又從旁邊拿出藥,給許肆塗上,動作又輕又柔。
做完這些,她才給許肆穿上睡衣,隨後在他唇角落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