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…
溫正國被傭人領著進了屋子,身後還跟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溫輕輕。
“許總,我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許肆袖子被挽起,臉上恢複了往日的清冷,氣定神閒的往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。
根本懶得回溫正國的話。
溫正國隻好自顧自的往下說:“許總我已經看到網上說的了,您要和溫夕訂婚了,隻是溫夕小時候就在江城那個小地方,很多規矩都沒學會,肯定是經常給許總添麻煩…”
“本來她能得到許總的青睞也是她的福氣,隻是這孩子私下裡就不檢點,上次晚宴她就一夜未歸,這一晚上也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在一塊勾搭了!”
“我本來是讓溫夕自己跟您坦白的,過去這麼久了,我就知道溫夕這丫頭一定是不敢告訴您,但我這個人一向公正,她做錯了就是做錯了,您也有知情權。”
許肆臉色平淡無波,帶著點散漫,“說完了?”
溫正國連忙補了一句,“還有…就是上次在溫家說過的,您的未婚妻一開始是輕輕,我也不能為了大女兒委屈了小女兒是不是,這手心手背的,都是肉。”
“許總,我說完了。”
許肆吸了一口煙,將煙頭摁進煙灰缸裡,聲音沙啞,“那我來說。”
他抬手捋著溫夕柔順的長發,清冷的嗓音帶了些眷戀,“我這個人平生最喜歡麻煩。”
“能被夕夕看上是我的福氣。”
“那晚的野男人是我,她一夜未歸都是跟我在一塊。”
許肆一條條反駁剛才溫正國說的話。
這估計是他最有耐心的一次了。
臉上還算愉悅。
尤其是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,男人的嘴角都翹了起來,仿佛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他的聲音低沉,敲打著麵前的兩個人,“聽明白了?”
溫輕輕一臉急色,沒想到溫夕竟然把許肆迷到了這種地步!
還會幫她撒謊。
她那晚算什麼?許肆是不打算認了嗎?
溫正國拉住要上前的溫輕輕,他比溫輕輕更沉得住氣,這會兒並不是鬨的時候。
“許總!我敬重您是最優秀的企業家,但您不能既要又要,你霸占著我兩個女兒是什麼意思?”
他被氣的不行,今天溫輕輕突然出血,被送到了醫院。
她懷孕了!
而且有先兆流產的跡象。
溫正國逼問了半天,還是網上出了許肆和溫夕要訂婚的消息,這丫頭才吐口。
所以就直接上門找人來了。
溫正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嘴臉,“那晚你明明是跟輕輕在一塊的,你過後就忽悠這丫頭回了家,現在打算不認賬了?”
許肆勾唇,“我那不爭氣的弟弟當日輕薄了溫二小姐,在下倒是可以從中說媒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他弟弟?
溫輕輕搖頭,不可能啊!
那晚的人怎麼可能不是許肆…
許肆放出消息要跟溫夕訂婚的時候她就按耐不住了。
顧不上自己胎象不穩,就跟著溫正國來了。
要是溫夕知道她跟許肆那一晚,溫夕肯定會崩潰的!
到時候她當她的許太太,溫夕隻能像十七年前一樣自己灰溜溜的躲起來舔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