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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零七章 有朝一日刀在手,屠儘天下斷章狗(1 / 2)

在漢代。

一個人從單打獨鬥,變成一方勢力,乃至於再成長為,彆人無法忽視的實力。

最直接的方式就是——開府。

所謂“開府”是指,建立府署並擁有自選隨員的權利。

往往是很高級的官員,才被允許。

在這特彆是“東漢”,這個所謂“二重君臣關係”格外看重的年代,尤為重要。

在二重君臣關係中。

皇帝,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重君主,這是“帝臣”關係;

第二重“君主”則是所謂“辟主”或者“府主”,也就是所謂的“辟屬關係”。

而之所以關羽要以“江夏郡守”來獎勵關麟,他的目的是,讓關麟以郡守的身份開府。

從而,郡守下的屬官,就都與關麟建立起辟屬關係。

不誇張的說。

如今,關麟展現出的能力、見識、眼界…已經達到了一種讓關羽都不得不鄭重其事對待的地步。

在他的眼裡,關平、關興、關索,可堪為將。

關平甚至有往“帥”發展的潛力。

可唯獨關麟,他與這些兄弟都不同,他展現出的是多方麵的才華。

——有謀略,有見識,有膽識。

若不是那“叛逆”的性子,關羽都覺得這兒子是照著“諸葛孔明”的方向發展的,是未來下一代的肱骨。

正是因此,關羽已經有意開始按照“肱骨”之才的路子培養這個兒子了。

他關羽作為高階將軍可以開府;

孔明作為軍師將軍也可以開府;

那麼關麟,權且就讓他以這郡守的身份,開始培養自己的班底吧,也算是為未來提前打下基礎。

當然,關羽給關麟“江夏太守”之位的同時,也給予了他莫大的挑戰。

九千餘俘虜,如何歸降?

蔣乾等降將,如何安置?

還有…劉曄,這等漢室宗親,如何勸他棄暗投明呢?

這些難題,關羽想想就頭疼。

“廖主薄,你即刻再去趟長沙,將此消息告知於雲旗讓他速速赴任——”

關羽繼續吩咐。

廖化拱手,他其實也想向諸葛恪那般,張口討要個江夏郡的差事,可…終究沒有諸葛恪這般膽氣。

“末將這就去。”

“我也去。”諸葛恪提議道…

廖化眼芒望向關羽,關羽並不阻止,隻是擺擺手。

“速去速回!”

話音落下,廖化與諸葛恪已經走出了衙署。

“呼…”

諸葛恪長長的籲出口氣,儼然,他還是十分滿意這個“江夏長史”的官銜。

“唉…”

倒是廖化歎息一聲,儘來回跑,可最後…他什麼也沒有。

當即,表情有幾分落寞。

諸葛恪卻道:“廖主薄不是一心想棄文從武麼?”

啊…

這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廖化一怔,他反問諸葛恪,“什麼意思?”

諸葛恪不假思索:“江夏郡守人選定了,是雲旗公子,那就好辦了,雲旗公子作為郡守開府,他麾下都尉一職,如今可尚是空缺。”

這…

都尉麼?掌管一州之軍務的都尉麼?

廖化不由得雙眼冒光。

需知,在大漢,凡是帶個“尉”字的,都與軍事有關,三公中的太尉是最高軍政長官,負責整個帝國的軍事事務。

縣尉則是縣令麾下,負責整個縣城的防護,甚至還有小到“亭尉”,大漢百裡一亭,亭尉掌管的就是每方圓百裡的軍事防護。

至於,諸葛恪提及的“江夏郡都尉”嘛,自然就是掌管一郡之兵馬,早就盼著刨去這“主薄”文職的廖化,如何能不心動呢?

等等…

廖化突然想到了什麼,他反問諸葛恪:“四公子在江夏有兵麼?”

諸葛恪一愣,不過他反應很快,連忙回道:“關公方才不是說,那九千餘俘虜,若是四公子能招降了,就統統賜給他嘛?如此…不就有兵了麼?”

“嗬嗬…”聽到這兒,廖化就冷笑了,他一雙眼睛望向諸葛恪,就像是在問,“你特喵的在給我搞笑麼?”

是啊?

這九千餘俘虜若是能招降,一早就招降了,人家家兒老小都在北邊兒呢?

投降?怎麼投降?

他要真當了關麟的“都尉”,那豈不就是個…沒兵的將?

『難受啊——』

長沙郡。

關麟選取的那“荊州第一官醫署”的位置,是長沙城內距離南門不遠的,一處很有故事的街道巷口。

前後門對應著兩條小巷,分彆是“南倒脫靴”巷,以及“西倒脫靴”巷。

相傳,這是當年關公戰長沙時,太守韓玄要黃忠迎戰。

黃忠久戰不勝,韓玄汙其有反叛之心,要殺黃忠。

魏延與黃忠關係甚好,於是魏延一氣之下要殺韓玄,韓玄哪裡打得過,從南門向北跑,跑過一條小巷子,故意把靴子脫掉一隻,靴尖朝南放,想讓魏延以為他是向南跑,於是這條小巷就被稱為“南倒脫靴”巷。

至於“西倒脫靴”巷…還是相同的故事。

乃至於城中還有一個巷口名喚“刺韓湖”,相傳是長沙城內的一個小湖流過的巷口,就是當年魏延刺殺韓玄之處。

當然,關麟知道,這都特喵的是扯蛋,魏延壓根就沒在長沙待過,更彆說做韓玄的下屬。

他早在劉備入主新野時,就投靠劉備的。

至於什麼“刺韓湖”,更是扯蛋…

關麟也是到了長沙才知道,人家韓玄現在還好端端活著呢,活的還頗為滋潤,雖說不是郡守了,卻也是長沙的一位“重臣”,還是有一定地位的。

那麼問題來了?

這“南倒脫靴”巷、“西倒脫靴”巷,還有這刺韓湖…啥情況?

關麟琢磨著。

多半又跟伏虎山一個樣兒,是諸葛亮杜撰出來的美好故事,間接的增加老爹關羽威望,大肆宣揚他戰長沙的功勳。

都是假的!

老爹這股子傲勁兒,就是被這樣慣出來的。

看透一切的關麟,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
倒是此間荊州第一官醫署,方才開業,東吳大都督魯肅就成了此間第一個病人。

“咳咳咳——”

在一陣陣的輕咳中,張仲景經過一番“望聞問切”,就安排弟子王叔和煎藥,不多時魯肅服藥後就去休息了。

張仲景走出屋子,關麟就等在這裡。

“如何?能治愈麼?”關麟問道。

張仲景如實說:“雖有些麻煩,不過結合《傷寒論》與雲旗公子默識的那些醫書,還是能找到對應的病理,當是可以治愈的,隻怕過程會稍久一些,在根上,重在調理。”

“不怕,治好為主…要儘全力。”關麟不忘囑咐。

張仲景頷首,就去再閱古籍,要製定出最合適的治療方案。

就在這時。

貂蟬款款走來,行至關麟麵前,行了一個仕女禮,旋即輕輕張口:“已經按照四公子的吩咐,將那些醫書殘篇分發給了長沙城的杏林醫者。”

聽到這兒,關麟頷首,他笑了笑,“有勞任師姐去準備些茶水、點心…怕是這些醫者很快就要‘殺’上門了…”

說到這兒,關麟似乎還不放心,再度補充道:

“還有,任師姐幫我把星彩姐喚來…習慣了她在身邊,沒她保護,總是有些不安心。”

“好!”

貂蟬過來人,哪會不懂得這些,又微微行禮,答應了一聲就去忙了。

關麟則是琢磨著,待會兒,怕是要大費一番口舌了。

那邊廂…

張星彩今日之所以沒有跟著關麟,是因為她爹張飛特地把她喊去。

張仲景的事兒塵埃落定,治療法正也提上日程。

那麼…

張飛就該回成都先去複命了。

可…有一件事兒,張飛必須在啟程返回之前,先征得女兒的同意。

那就是張星彩這“親”,到底該跟誰定?

說起來,大哥劉備已經不止一次要定下阿鬥與星彩的婚事,這是所謂的“兄弟情義”,也是所謂的女大三抱金磚。

當然張飛並不介意阿鬥年齡小幾歲。

可他介意的是…這阿鬥無論怎麼看,都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。

把閨女嫁給他,張飛感覺不舒服。

恰恰,這趟來荊州,見證了與女兒年齡相仿的關麟關雲旗的總總事跡。

二哥這是生了個麒麟兒啊!

現在的張飛,隻要一想到閨女嫁給阿鬥,張飛何止是不舒服,簡直感覺如芒在背,如鯁在喉,如坐針氈…

故而,他今兒特地喊來張星彩。

這事兒不能拖了。

若是星彩願意,張飛決定他就私自做主,向二哥提這門親事。

雖說,一邊是阿鬥,一邊是雲旗,都是侄兒,手心手背都是肉了。

可張飛什麼性子…

他可以接受閨女這大白菜被關麟這麒麟兒給拱了;

卻萬萬不能接受閨女,一朵鮮花插在劉禪那牛糞上。

這…在張飛看來,很重要!

“爹——”

遠遠的就聽到驛館中,一聲嬌嗔的呼喊,張星彩連連道:“爹你再這麼問,我回去可要向娘告狀了,告訴娘伱沒少喝酒…比在成都時候喝的更厲害。”

“你就是向你娘告狀,可事關你終身大事,爹也得問哪!”

張飛凝著眉,一副今兒不問出個結果誓不罷休的既視感。“大哥向爹提及你的婚事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你爹總不能一直不回話吧,若是你真的看上了雲旗這小子,那你爹我即刻…就向你二伯提親,爹與你大伯、二伯桃園三結義,就是定下這門婚事,你大伯自也不會說什麼?如此,不兩全其美嘛!”

張飛的話一本正經。

張星彩抿著唇,她是挺喜歡跟關麟在一起的。

可…可也不能爹的一句話,就嫁了吧?

那豈不是顯得她…她太不值錢了?

再說了,哪有…這種事兒,當爹的直接問女兒的?還問的這麼直接?

“爹,雲旗弟尚未及冠…怎麼能說這些?”

“那阿鬥還小你三歲呢?你大伯不一樣跟我說這個。”張飛一擺手,“你還以為是以前漢庭的那套死規矩啊,女子十五之前必須嫁人?男子及冠後方能娶妻?在爹與你二伯這兒,不興這套,依我說,若你答應,定親都省了,直接寫信一封告訴你大伯,就在這荊州辦了婚事,最是省事兒不過,免得夜長夢多。你可不知道,我跟你娘當年…”

張飛頓時滔滔不絕的講述起,他當年娶妻的故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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