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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一六章 你們就拿這個考驗乾部?(1 / 2)

這還是張星彩第一次看到父親張飛如此高興的樣子。

他笑逐顏開,活蹦亂跳,眼神中藏匿的是深深的激動與亢奮。

而這都是因為一本書,一本雲旗弟…隻草草寫了“幾回”的書。

書名為——《鬥戰神·張飛本傳》!

張星彩都愣住了。

她發現自打她把雲旗寫的這本書的一些“小樣”片段交給父親後,父親張飛簡直是愛不釋手,反反複複讀了好幾遍。

吃飯前讀,吃飯後讀,就連去茅房的路上也要再看上幾眼…

哪怕是現在。

——還給那兒讀,給那兒品呢!

一邊讀,一邊品,還一邊嘚瑟。

“閨女你看看,雲旗寫的這第十七回是真的精彩啊…”

張飛指著手中的文章,手指指向的方向正是——《鬥戰神·張飛本傳》中的第十七回,當陽斷後‘無中生有’一聲吼。

張飛忍不住念道:“老子曰,天下萬物生於有,有生於無。天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…張翼德品讀《老子》,融合《易經》,深諳‘太極生兩儀,兩儀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直至無窮’的道理,遂悟靈智之下悟出此‘無中生有’,將此‘無中生有’演化為‘樹上開花’之計…諳熟於胸!”

念到這兒…

張飛一蹦三尺,整個一個興奮的手舞足蹈:“這樹…樹什麼來著…”

張星彩連忙提醒,“樹上開花…”

張飛連忙點頭,“沒錯,就是樹上開花之計,俺就是這麼想的,俺就是這麼悟的呀!”

說著話,張飛拉著閨女張星彩過來,指著下麵一段。“樹上本沒有花,但可以借用假花點綴在上麵,讓人真假難辨…”

“長阪坡上,局勢間不容發、危如累卵,那時的張翼德站在當陽橋上,心中暗道,我雖隻有二十餘騎,可若是用此‘樹上開花’之計,虛張聲勢之下,曹軍縱有百萬?又有誰敢上前?”

“於是,張飛讓二十名騎兵到林子裡砍下樹枝綁在馬後,然後讓騎兵騎馬在林中飛跑打轉,揚起塵土,做完這些,張飛一人騎著黑馬,橫著丈八長矛,威風凜凜站在長板坡的橋上…”

“百萬曹軍呼嘯而至,見張飛橫矛立馬,又看見橋東樹林裡塵土飛揚,以為樹林之中定有伏兵!一時間畏懼不前。”

“張飛看到這一幕,心中大喜,表情卻是不漏聲色,他隻心頭暗道‘借局布勢,力小勢大。鴻漸於陸,其羽可用為儀也。’當即,張飛朝著百萬曹軍一聲吼…“我乃燕人張翼德也!誰敢與我決一死戰?聲音大如驚雷…曹軍聽到,俱皆嚇得兩股戰栗!”

“誒呀…這段寫好,這段簡直把俺那樣子,俺心中所想寫絕了,寫得好啊!寫得好啊!俺…俺就是這樣想的,俺就是這樣退了百萬曹軍的,對…就是這樹…樹上開花!開了一樹的花!”

嗬嗬…

聽到父親張飛的話,張星彩就“嗬嗬”了。

她隨口問道:“父親既說,雲旗寫的與父親想的一般無二,那這一句‘鴻漸於陸,其羽可用為儀也’是什麼意思啊?”

啊…啊…

張星彩的話讓張飛一時間啞口了,他撓撓頭,若是放在平時,他一定會很直接的回答“俺哪知道啊!”

可現在,逼都裝出去了,有一種覆水難收的感覺。

“咳咳…這個意思嘛…就是,就是…咳咳…”

看到老爹張飛為難的樣子,張星彩頓時了然了。

——『果然,雲旗與老爹,一個是真敢寫,一個是真敢認哪…』

當即,張星彩也不為難老爹,“這是《易經·漸卦》中說的:鴻雁飛向大陸,全憑它的羽毛豐滿助長氣勢…爹是不是想說,是這個道理啊?”

“誒呀,沒錯呀!”張飛大笑:“不愧是俺閨女,小小年紀也能悟到這一層,頗有幾分你爹當陽橋時的幾分風采了。”

“嗬嗬…”張星彩勉力的擠出一個笑容。

她其實想說…

什麼風采不風采的,這是她特地請教雲旗弟,得到的答案。

就在這時,張飛像是又看到了彆的一回,不由得搖了搖頭,“這第八回‘下邳城,一怒之下嘗敗果’,雲旗就寫的不好,竟把俺寫成了一個莽夫,脾氣暴躁,動不動就鞭打士卒?鞭打副將?俺何時如此暴躁過?還因為這份暴躁城?這一回…寫的不好,不好…雲旗在哪呢?俺去問問他,這一回是怎麼寫的?”

看架勢,張飛就要去找關麟了。

儼然,鞭打士卒,這有損他“偉、光、正”的高大形象!

張飛覺得心裡彆扭。

“爹…”張星彩一把將張飛拉住,“雲旗弟說了,不能隻寫好的呀,有對有錯,有是有非,這才是最真實的父親哪…否則,沒有瑕疵…那就不是《鬥戰神》了…直接改稱神仙得了?這故事,也就完全失真了…”

張飛一聽,緩緩點頭。

略微思慮了一下,重重的說:“有道理——”

“俺雖然足智多謀,武藝高強,也不能一點兒毛病都沒有,那若是讓彆人看到了,還以為都是編的呢!”

嗬嗬,張星彩冷笑一聲,心頭暗道:

——『本就是編的嘛,雲旗這…都要編的脫離邊際了。』

“不過…”張飛的話還在繼續,似乎頗為感悟,“仔細想想,有的時候,俺酒喝多了,卻是有些暴躁了,偶爾也會鞭打士卒。”

“平素裡沒怎麼感覺,可一寫到書上,難免讓後世之人覺得,俺就是喜怒無常,脾氣暴躁的莽夫?話說回來,俺怎麼能是沒有腦子的莽夫呢?以後,俺需得稍稍注意一番,對他們不能如此暴躁了,俺得讓世人對俺的印象改觀,俺最是愛兵如子,時時刻刻都與手下將士們稱兄道弟啊!”

——咦。

張飛的這一番感悟讓張星彩微微側目。

——『竟讓父親能想到這一點。』

——『雲旗這書的效果,這麼快就出現了麼?』

張星彩不由得驚詫連連。

她甚至往深去想。

這才…兩個故事啊。

若是…若是以後故事多了,那父親定會有更多感悟。

如此…她與母親就不用那般擔心了。

心念於此,張星彩不由得抬眸,眼神中有些迷離…

更多的卻是心中對雲旗的…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
不是感動,也不是感激,就像是…像是一種彆樣的,無法訴說的情緒。

總而言之,就是很神秘,很迷離!

“雲旗呢?”張飛又一次張口道:“俺得去看看他,有沒有寫出新的章回。”

“這第二十三回‘調虎離山、借屍還魂,義釋嚴顏’,還有這第二十五回‘粗中有細,假癡不顛,誘蛇出洞,夢中擒賊’,咋這些故事…俺自己都不知道啊!”

說著話…

張飛就像是每一個“催更的讀者老爺”一樣,恨不得當即就去把關麟給抓起來,關進小黑屋。

你啥也彆乾,就寫《鬥戰神·張飛本傳》就行。

——不寫完,不能出門。

“爹…”張星彩連忙堵住門,提醒道。“現在可不能去雲旗那兒…他忙著呢?”

“伱還沒嫁人,怎生這胳膊肘就外拐了…”張飛有些吃關麟這臭小子的飛醋…“那官醫署有張仲景忙活,雲旗能有什麼事兒?老老實實的寫這本書,這就是他最大的事兒。”

“二伯派人來了…”張星彩連忙解釋道:“聽說是讓雲旗弟去做江夏太守呢!”

啥?

此言一出,張飛一愣。

要知道,拋開那些個將軍的頭銜,他張飛也不過是個巴中太守啊!

雲旗這小小年紀?二哥就…就要讓他去做太守,執掌一方了?

正直疑惑…

張星彩已經挽著張飛的胳膊讓他坐回了座位上,“爹,你就忍忍吧…若是雲旗寫出了新的章回,我一準兒第一時間給你送來…”

說到這兒,張星彩朝著張飛莞爾一笑,一個轉身,宛若翩躚飛舞的蝴蝶就飛遠了。

張飛大喊:“你去哪?”

“去找雲旗——”

隨著張星彩的這一道聲音,轉過了一個回廊,張星彩徹底消失在了張飛的視線中。

張飛無奈的搖頭,沉吟了半天,方才感慨道。

“閨女大咯…誒呀,竟還有些舍不得。”

莫名的,這個粗中有細的漢子,竟添得了幾分感傷。

不過很快,張飛再度被那兩篇故事吸引,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麵的文字。

這麼栩栩如生的故事,張飛感覺他還能再看一百遍。

一邊看,一邊嘀咕著。

“原來…當年俺當陽橋下一聲吼,這一計是叫‘樹上開花’呀?俺竟然自己都不知道!”

“誒呀…那要按照雲旗這樣寫的,這最後一回俺竟有‘三十六計’傳於後世,誒呀…如此,俺豈不比那諸葛孔明更足智多謀了麼?不行不行,得少點兒,讓雲旗減個一半兒,多少給孔明幾分麵子,俺也得稍微低調點兒啊。”

突然間,張飛就變得愛思考了起來。

儼然,一種新的思維方式,正悄悄的在張飛的心頭生根萌芽。

——人嘛,就怕瞎七八琢磨!

——空氣,就怕突然安靜了下來。

——莽夫嘛,就怕遇事兒先思考!

關麟所在的書房十分安靜,他靜靜的看著廖化呈上來的信箋,這是關麟的老爹關羽親筆所寫。

——江夏北境攻陷。

——俘虜九千四百餘人。

——俘虜曹魏的江夏代太守劉曄。

——蔣乾、王粲、阮瑀等人歸降。

看到這裡時,關麟還覺得很正常,算是他一封提醒後,老爹的常規操作了。

可再往下看,畫鋒就有些突變了。

…首先是九千四百餘俘虜,因為顧慮北方的家眷,悉數不降;

再是劉曄,一個漢室宗親,卻堅持他自己是魏臣,說食的是魏祿…

丫的,都不說自己是漢臣了。

還特喵的誓死不降。

看到這兒,關麟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。

好像這江夏是攻下來了,可一大堆破事…都沒解決。

而接下來…在關麟巨大的目瞪口呆中,他看到了老爹任命他為江夏太守!且這九千四百餘俘虜,這劉曄,這些降將悉數歸他關麟。

頓時…

關麟就想向老爹爆粗口了。

『——你大爺!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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