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零七章 大虎?小虎?真是這兩支老虎?_三國:關家逆子,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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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零七章 大虎?小虎?真是這兩支老虎?(1 / 2)

無論如何,濡須口還是要派人支援的,除了從東吳調兵外,廬江也必須拿出一部分支援。

這是孫權與一眾文武在一番激烈的議論後得出的結論。

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,派誰去支援?

賀齊、蔣欽,這已經是為數不多能在正麵抵抗關羽的將領了,除此之外,孫權環視眼前的這一乾武將全琮、田異、謝旌、呂岱、呂範…

嗬嗬,昔日張遼在逍遙津可是生生的擊潰了呂蒙、陳武、甘寧、淩統、潘璋、宋謙、徐盛、丁奉、蔣欽、賀齊的各部軍團。

淩統險些被砍死,陳武戰死,徐盛的古錠刀被打脫手…其餘諸將士儘皆嚇破了膽,然後被張遼帶著那八百山西大漢活活砍了一個上午。

砍得心氣兒都沒了…

與當年的那支“天團”比起來,眼前的這些武將委實有些不夠看了。

“唉…”

孫權深深的歎出口氣,又一次體會到“一將難求”的痛苦。

就在這時…

顧雍眼珠子一定,提議道:“臣舉薦徐盛…如今的徐盛大將軍尚在廬江,其又擅長水軍陸戰,久居江東,也曾先後參加過三次濡須口的戰役,對地形極其熟悉,若是他的話…在水戰上,或許能敗張遼!”

徐盛的名字一出。

立刻就有人附和,這次附和的是呂範,“是啊,主公繼位之初,徐盛大將軍便駐守柴桑,那時麵對黃祖的兒子黃射的進犯,以不到二百人的兵力抵抗,殺傷黃射的部隊千餘人,其後更是開門主動出戰,大敗黃射,使得黃射被擊退後再也不敢前來侵犯…”

“曹操幾次進犯濡須口,徐大將軍亦是奮勇當先,多次以少禦多,他已經是我東吳少有的能匹敵張遼的將軍了!隻是…”

呂範前麵說的語調高亢,最後像是因為突然想到了什麼,語調壓低,話鋒也是一轉,“隻是,我聽聞此前江陵一戰周泰、潘璋、馬忠將軍戰死,徐盛將軍也身受重傷…如今不過才過去些許時日,怕是徐將軍的傷沒有痊愈啊…這時候冒然出擊,怕是…怕是…”

麵對呂範提出的質疑,顧雍直接擺手,“為將者?誰沒有負過傷?難道負傷了…就連我東吳危急存亡之時也不出手?也隻作壁上觀麼?此配為東吳之將麼?”

顧雍的話讓呂範啞口無言…

此間宮殿中的文武也均竊竊私語、小聲議論了起來。

“咳咳…”

最終,這些議論聲在孫權的輕咳下戛然而止,孫權那碧綠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眉宇微凝,他沉聲道:“顧老所言極是,事急從權,若真等他傷好了,養好病了,孤的東吳怕是已經不複存在了!”

言及此處,孫權當即吩咐,“傳孤令,著令徐盛率兩百戰船,一萬五千水軍馳援濡須口與濡須守將周循內外夾攻,勢要擊破那張文遠,壯我東吳之軍心,壯我三軍之戰意!”

廬江,這座東吳江東最後的屏障,此刻…因為局勢的迫切與間不容發,就連那天空中的雲朵都顯得無比壓抑。

無數吳軍兵士聚在一起,紛紛小聲的議論著什麼。

“如果這一仗輸了?那該如何?”

“不過是城頭變幻大王旗,又不是沒有經曆過,日子照樣過…”

“你說的倒是不錯,但…這是有一個前提的!”

“什麼前提?”

“活著——”

隨著“活著”這兩個字眼從東吳兵士的口中吟出,很快…這兩個字就傳揚了出去,傳遍整個廬江,傳遍整個水軍隊伍。

是啊…在這種局勢下,大家夥兒已經完全不關心,誰能取得最終的勝利,畢竟勝利…是主公的,可命卻是自己的!

——『活著…活著…』

——『要活下去啊!』

——『活下去,迎接新的江東麼?』

就在這樣複雜且冷峻的氣氛中。

廬江官署之內,“什麼?”賀齊憤怒的一拍桌案,“主公是瘋了不成?他不知道徐盛將軍還身負重傷麼?竟派他去馳援濡須口,去迎戰張遼?這…這不是送…送死嘛!”

賀齊作為年輕將領,敢打敢拚,卻又有腦子…明晰時局,懂得審時度勢。

然而,現在的局勢是,麵對關羽的壓迫,賀齊與蔣欽一個也離不開這廬江城,那麼…唯有讓有傷在身的徐盛去了。

可偏偏對方是張遼張文遠,便是全盛時期的徐盛都未必是他的對手,更何況現在。

“公苗(賀齊),你冷靜點兒…”蔣欽朝賀齊呼喊,連帶著把手按在了賀齊的肩膀上,壓著他那憤憤然的情緒:“廬江重要!可濡須口就不重要了麼?若是破了濡須口,江東對廬江的補給也就徹底斷了,還有…那張文遠以濡須港口為跳板,退可與關羽內外夾擊廬江,進則可進攻東吳的建鄴城啊!吳侯不可能坐視濡須口失陷…江東也再湊不出一支像樣的兵馬了!”

這…

蔣欽的話雖句句紮心,但…這就是事實,鐵一般的事實。

“可徐盛將軍他…”

不等蔣欽把話說出,“砰”的一聲,大門被推開,隻見左肩還纏著厚厚繃帶的徐盛,大踏步走入這官署之內。

“我徐盛不過是傷了,可不是殘了,更不是死了…當今東吳蒙難,便是一江東小卒亦有保家衛國、安邦守土之心…何況是我徐盛耶?昔日伯符將軍於我有重恩,我亦答應過伯符將軍——犯大吳疆土者,盛必擊而破之!吾勢要將這長江天險鑄造成我江東鐵壁!”

徐盛一口氣說了許多…

言外之意,無外乎是——戰,戰,戰!

這一番話也頓時點燃了整個官署所有文武的熱血與豪情。

唯獨賀齊雙拳握緊,口中喃喃:“徐…徐將軍…”

其實賀齊想說的是——『對方可是張遼啊!是那八百破十萬,是那讓江東小兒止啼的張遼張文遠哪!』

可話到了嘴邊,賀齊還是把這話咽進了肚子裡。

徐盛卻仿佛心裡頭透亮似乎的,他拍了拍賀齊的肩膀,“那邊是張遼,這邊是關羽,你、我都不輕鬆…”

“我擔心的是…”賀齊總算把心裡的話和盤托出,“我擔心的是…是那張遼使詐,若…若他是圍魏救趙,他的本意就是圍濡須口而打援呢?徐將軍肩傷尚未痊愈,這要遇上張遼了,豈不是凶…”

凶多吉少這四個字,賀齊隻開了個頭,就被徐盛更高的聲調給遮蓋了下去,“公苗,我知伱是為我好,可…局勢已經到這一步,哪怕那張遼以逸待勞,做好了埋伏,那我們就不去救援了麼?就眼睜睜的看著整個東吳被切割,被瓦解麼?既現在的局勢是攻守難顧,進退兩難,那麼…就以攻為守,破敵衛江,有死而已!”

說到這兒,徐盛最後用健康的那支胳膊重壓在了賀齊的肩膀上,他的目光如炬,“我帶走這兩百艘戰船後,廬江的水軍數量上也就沒什麼優勢了,你與公奕(蔣欽)千萬要萬事小心,你、我不滅,東吳總會有希望,你、我若滅,那才是狂瀾既倒,無法挽回…這裡,拜托了——”

說話間,徐盛已經取過孫權的詔書,然後轉過身,高舉著詔書,一邊向外走,一邊高喊。

“吾輩從軍衛國,早置生死於度外,如今之敵,恐怖如斯,盛欲迎難而上,憤而擊之,若敗——有死而已!”

徐盛那嘹亮的聲音響徹於廬江之地,響徹於那江畔一艘艘樓船,艨艟戰船之中。

這一番話,這一番話的氣概,讓所有人聞之,肅然起敬——

“以大鳥菖蒲為兩翼,頭身皆毛,領環鈕,飛百步,落——”

柴桑城郊,關羽與徐庶均抬著頭,在眺望著什麼,原來是天穹上有幾支巨大的風箏,這也引得徐庶的一番感慨。

至於他感慨的乃是王莽新朝時期的一件“趣事”。

那是新朝王莽天鳳六年,為了攻打匈奴,王莽下令招募權貴。

有一天,有人說他會飛,王莽很高興讓他當場展示,該男子隨後在長安進行了飛行表演…

簡單來說,就是將人綁在一個巨大的風箏上,然後借著風在天穹中翱翔…直飛了百步,方才落下。

這事兒在《漢書·王莽傳》中有所記載,故而徐庶看到天穹上那巨大的風箏後會第一時間想到這個,也發出如此感慨。

順著徐庶的話,關羽微微頷首,“如果按照元直感慨的這些,那或許雲旗提及的,人在經過訓練後,真的能借助這大風箏飛翔於天際,也絕非子虛烏有之言…”

“哈哈哈…”聞言,徐庶笑了,“雲旗公子還是帶給人太多驚喜了,他說的話,無論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兒,我都願意去相信…”

哈哈…

關羽也淺笑出聲,隻是這笑,不知道是因為兒子的驕傲,還是因為漢室複興就在眼前…

而隨著笑聲的落下,他感慨道:“雲旗來信說,飛球可以在襄樊戰場乃至於淮南戰場大方異彩,是因為這邊的平原、盆地多,丘陵、山巒少,可若是在巴蜀之地,那裡多山…飛球太大不好施展,若是飛的抬高,一座座山巒又遮住了飛球的視線…故而…若是能讓人借助風箏翱翔於天際,將目標變小,那便能翱翔於山巒之間,也就間接的能達成飛球製空的效果!”

“想不到…”徐庶感慨道:“想不到雲旗已經把目光轉向了巴蜀戰場…”

“我這兒子總是看的遠也想的遠,或許在他看來,單荊州一路或許能重挫逆魏,但無法徹底擊潰逆魏…未來的南北對峙,漢中戰場、襄樊戰場、淮南戰場,隻有這三處齊攻,三處連戰連捷,方才能讓逆魏顧此失彼,根基動蕩——”

隨著關羽這麼一番話,他的眼睛迷成一條縫,儼然…如今的時局來看,雲旗的這個戰略構想已經邁出了一大步…

距離最終實現還差兩步。

一步是滅東吳,一步是克漢中!

毫不誇張的說,漢室複興的希望之光已經出現了——

正在關羽與徐庶一邊看風箏,一邊感慨之際。

周倉快步趕來:“二將軍…廬江那邊,敵軍的船舶動了…”

唔…

關羽的眼眸刹那間凝起,他與徐庶彼此互視,然後直接道:“去大帳中說——”

不多時…

關家軍的中軍大帳內文武齊聚…賬外關家兵士森然佇立,戒備森嚴。

周倉的稟報聲隱隱傳出,“今日一早,廬江城外皖口港…敵軍的船舶正在調動,約有半數的戰船與水軍踏江北上,似乎是要去支援濡須口…船舶上除了‘吳’字大旗外,‘徐’字大旗迎著江風招展,儼然…此次領軍去救援濡須口的是徐盛。”

“徐盛…”

當周倉把情報悉數稟報之際,關羽重複了一遍敵將的名字,然後像是早有準備般,當即吩咐,“傳我軍令,全軍搖旗呐喊,做出隨時進攻的跡象…”

“喏!”周倉領命就去安排…

在這樣的氣氛下,關平、關銀屏、王甫等人自然也能感受到大戰一觸即發的急迫感。

紛紛請命點兵破敵…

關羽隻說讓他們各司其職後,就吩咐這些兒子與副將退出了大帳,一時間,整個關家軍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…

倒是唯獨這大帳中剩下徐庶與關羽兩人表情和緩,一如既往的談笑風生。

待得賬外離去的腳步聲漸漸的消散,仿佛看穿一切的徐庶方才一邊捋著胡須,一邊大笑了起來,“哈哈哈哈…隻聽聞過昔日官渡之戰前,關公白馬斬顏良,不曾想,那白馬神跡…又要在這廬江濡須口戰場再度上演!”

徐庶看出了虛實,也看懂了關羽的計劃,這點關羽並不意外,他踏步向前走到了那輿圖處,伸手指向了廬江通往濡須口的水道上。

儼然…意思再明確不過,在關羽與張遼連番的調度下,吳軍已然分兵,這是以弱敵強時的大忌,他們勢必在這水路折戟——

徐庶的眼芒也掃向那輿圖處,“又是一次白馬之戰哪,隻是唯獨可惜,這次斬殺賊首,立下不世功勳的不再是雲長了。”

“是關某這兒子斬的,那便與關某斬的一般無二——”

關羽隻留下這麼一句。

儼然,他並不居功,也不居傲,而是饒有興致的望著輿圖,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頗有興致,且迫不及待。

倒是徐庶…

從關羽的話中,他聽出了幾許意味深長。

比如,關羽說…這徐盛是他兒子斬的?兒子…自然便是關麟了!但…事實上,在此間水道設伏的不應該是張遼張文遠麼?

儼然,關羽的話…是話中有話。

這計略更是將本求利、樹上開花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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