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一五章 現在,壓力給到了關麟這邊!_三國:關家逆子,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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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一五章 現在,壓力給到了關麟這邊!(1 / 2)

廬江城外,關家軍的中軍大帳外站了六個姿勢一模一樣的關家兵士。

人人左手持一杆镔鐵槍,右手則搭在腰間的環首刀上,身上明光鎧在陽光的照耀下亮的刺眼。

飛將盔上一根白翎筆直地刺向天空,整個人看起來勇猛威嚴,猶如一柄柄雪亮的關刀。

就在森然佇立的氣氛下。

“什麼?”

伴隨著“砰”的一聲,是大帳內關羽雙手拍在桌案上的聲響,關羽像是無比驚愕的發出驚呼,“文遠竟傷的這般重?”

魏軍的使者也露出擔憂之色,“張將軍雖在水戰中幾乎全殲了東吳水軍,可…誰曾想,那徐盛指揮樓船直接撞向張將軍的戰船,然後徐盛與張將軍在甲板上殊死爭鬥…一死一傷…”

“原本張將軍是該臥床靜養,卻不曾想…張將軍惦念著與關將軍的約定,堅持要如約統軍南下進攻廬江城,這一路的車馬顛簸下,病情加重…如今…如今已是口吐鮮血,昏迷不醒!”

這…

當這麼一條消息傳入關羽的耳中,關羽的眉頭深深的凝起,神色凝重。

他沉吟了良久,方才道:“文遠是義士,義士最重信守承諾…倒不曾想,這份承諾卻害了文遠。”

關羽沒有絲毫因為暈厥的張遼是曹魏的上將軍而既驚且喜。

相反,他與張遼的友誼早已超越了立場,他滿心都在擔憂張遼的傷勢…

“文遠的傷?可能治愈?”關羽關切的問。

使者沉默了一下,還是搖了搖頭,如實的說,“軍中醫者一籌莫展,不過…倒是已經快馬加急去稟報魏王,希望魏王增派醫官…就怕…就怕此地距洛陽千裡之遙,就是醫官來了…且不說能不能救,單單能不能來得及也是未知…”

按理說…

這一些話,使者是不應該講述給關羽的,畢竟他們是截然不同的立場。

退一步說,荊州與曹魏是聯合攻吳不假。

但倘若吳國覆滅,荊州與曹魏之間亦少不了摩擦,關羽會不會利用這點去進攻魏軍…這些都是隱患。

可…使者也是太過擔憂張遼的安危,所謂關心則亂,又所謂病急亂投醫,或許使者也是報有一絲幻想,當務之急——唯獨…關羽能救張遼。

反觀關羽,在經曆了短暫的思慮過後,那煞白的麵頰上,關羽終於張口吩咐:“七百裡加急報訊於江陵城…讓吾兒調仲景神醫來此廬江,醫治張文遠——”

這…

關羽的吩咐讓許多副將一怔,乃至於讓魏國的使者既驚且喜,他“啪嗒”一聲就跪下了,“對於治愈文遠將軍,我大魏軍中議論再三,舉棋不定,瞻前顧後,遲疑再三…不曾想…關將軍卻是能當機立斷,不吝拿出仲景神醫…多謝關將軍,多謝關將軍…”

“無需多言,你即刻回營,讓那些醫官照顧好文遠。”關羽的聲調鄭重其事,也不知道是擔心張遼,還是不放心魏軍的醫療水平,他又鄭重其事的補上一句,“至少也要撐到仲景神醫的到來——”

“是…是…”魏國使者連連答應,然後飛也似的往回走。

倒是這中軍大帳內的徐庶。

聽著關羽的話,像是意料之中一般,徐庶也是義士,也與張遼有著不錯的私交,義士往往最懂義士…

隻是,徐庶微微沉吟了一下,他不由得抬起頭隔著帳門眺望向那糧草充沛、軍械充足的廬江城,他幽幽的歎出口氣,心頭暗道:

——『就在剛剛,蔣欽的一萬五千兵勇已經入城,我軍卻失了文遠與魏軍的助力,此消彼長…這廬江城怕是不好攻了!』

陽光之下,那巍峨的城牆就仿佛蟄伏的巨獸,它耀武揚威一般的佇立著,仿佛在警告一切來犯之敵:

——江東最後的屏障,想要逾越,沒有那麼輕鬆

建鄴城,吳侯宮殿。

屈辱!

麵頰上尤是吳質濺出血跡的曹丕與劉楨,他們在悲痛與屈辱交加之下的心情中…爬過狗洞,進入了這宮殿的外牆之中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”

“曹魏使者為何學狗爬行?”

“我大吳設三道六門,大國使者來自然行大國使者之門,背信棄義、豬狗不如者若至,那自然爬這狗門!哈哈哈,狗賊、狗門…相得益彰,相得益彰!”

在一句句的嘲諷與譏笑中…

曹丕與劉楨總算爬了出來,他們站起身來,拍拍身上的灰土,劉楨臉皮薄,在這一道道嘲諷中…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可偏偏因為吳質的死,讓他悲痛欲絕,心力交瘁,就連腿都軟的要癱倒一般。

曹丕的心情也如劉楨一般,但他素來習慣了隱忍,故而…哪怕在這種悲痛的心情中,他的眼睛如尋常般抬起,他鎮定的問:“吳侯召見大魏使者!敢問,吳侯在哪?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”

“哈哈哈…”

譏笑聲還在繼續。

就在這時,一道聲音傳來,“見吳侯之前,不妨魏使先看看這個…”

這聲音是呂蒙發出的,他臥床許久,久病初愈,可穿上鎧甲的他,再沒有半點病榻上的頹然與病態,他聲如洪鐘、步履鏗鏘,仿佛是刻意要震懾眼前的大魏使者。

而隨著呂蒙的話,一眾官員讓開了一條道…

卻見得吳國宮殿正前的一處高台上,三十餘刀斧手正在磨刀,而他們的身旁,一個個被五花大綁的赤膊男子,正被壓上斷頭台。

看這些男子的身形高大威猛,斷然是北方人,曹丕當即就反應過來,是魏人!

就在這時,宮殿內傳出孫權的大嘯聲:“台下的乃何人?”

呂蒙拱手朝向石階之上的宮殿,“乃魏人!”

“所犯何事?”

“背信棄義,不守承諾——”

“孤最恨此不守承諾之人…斬了吧!”

呂蒙與孫權的對話語速及快。

而隨著呂蒙的一聲,“斬!背信棄義者——”

那些刀斧手仿佛早就準備好了一般。

鋼刀也迎著日影高高的抬起,隨著“嘩”的一聲,鋼刀落下…三十餘人頭滾輪在地上,與地麵摩擦發出“嘭、嘭”的聲響。

這…

——『又是一輪嘲弄與威懾麼?』

曹丕心頭如此想,可麵色卻再也無法做到之前的隱忍,眉頭深重的凝起…反觀從宮殿中徐徐走出的孫權,他宛若沒事兒人一般,朝著台階之下的百官,也朝著呂蒙、曹丕、劉楨問道:“魏人是不是就擅長不守承諾?背信棄義?”

儼然,孫權這話映射的是曹魏背棄東吳,轉兒聯合關家父子謀他的東吳…無疑這話也讓孫權占穩了輿論上的上風。

至少對曹魏,孫權與東吳是站的筆挺的,是應該更悲憤的一方!

隨著這三十餘魏人人頭落地。

這般宣泄…也讓在場每一個東吳文武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,仿佛這一段時間受到的所有委屈都釋放了一般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”呂蒙大笑著出聲,“魏人知信?魏人知義?”

這話他刻意抬高了聲調,是反問句…

而隨著他的話,眾人默契的都大笑了起來,“哈哈哈哈”,這笑聲仿佛是他們情緒進一步的宣泄。

有人肆意的大嘯著回答:“魏人不知信!魏人怎知義?”

這…聽到這兒,曹丕還能忍,可劉楨已經是有些忍無可忍,他的臉皮是薄,可不代表…他就能甘心讓人如此踐踏他與大魏的尊嚴。

文人是有風骨的,身為建安七子之一,這份風骨更是不容踐踏——

“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於淮北則為枳…”劉楨義憤填膺的說道:“橘樹生長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樹,生長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枳樹,隻是葉子相像罷了,他們的果實味道卻不同。其原因在於水土!”

“我大魏上上下下素來重諾守信,整個大魏疆域,也從未聽說過有人因失信、背義而被問斬的,可今日當此東吳宮廷,如此多魏人因失信被殺…這不正說明是東吳的水土唆使百姓背信棄義麼?”

劉楨飽讀詩書,他是用《晏子使楚》中晏子回應諷刺楚王的方式去,回應孫權與東吳的滿朝文武,但…他錯就錯在,東吳與楚國最大的區彆就在於…楚王要臉,而孫權可以完全不要臉!

果然…

“明明是魏人急功好利,背信棄義,卻將此禍嫁禍於我吳地,膽大包天…主公,臣請將此巧言辭令、蠱惑人心者綁了,杖斃!”

這話是呂蒙吟出的…曹丕的心頭登時就生起不降的預感。

接下來事態的發展也應證了曹丕的猜想。

隨著孫權一聲,“準…”

當即,就有車下虎衛將劉楨擒住,隨著一記鐵棍砸在他的膝蓋處,劉楨整個人跌倒。

緊接著,那碩大的木棍不斷的砸下來…

“啊…啊…子桓…”

留下的唯有劉楨的哀嚎聲。

曹丕連忙拱手,“吳侯…”

他的話方才吟出,可車下虎衛仿佛提前得到了某些命令,一記記重棍砸下來,等到曹丕發聲時,“啊”劉楨發出最後一道哀嚎,然後就再沒了聲音。

這時,呂蒙走到劉楨的身前,用腳在他的臉上踩了踩,似乎毫無動靜,這才伸手去觸摸他的鼻息。

死了——

呂蒙像是意料之中。

當即朝孫權稟報道:“吳侯,這巧言令色者已然伏誅…”

“噢!”孫權站在高處,居高臨下的望著這一切,也用餘光去瞟向曹丕,“魏使?還想說些什麼?”

這…

曹丕無比悲痛的望著倒下的劉楨,先是吳質…又是劉楨,這一刻,他切實感受到了,如今的時局下,一個敵國使者,一個敵國君王之子的生命,就像是螻蟻一般,任人宰割。

曹丕也是醉了…這好端端的局麵怎麼就一、兩個月裡風雲突變,他這“東吳座上賓”,“鐵定的魏世子”的計劃…到底是從哪裡開始付諸東流?

“魏使?怎麼不說話了…”

見曹丕愕然,孫權接著問,語氣低沉,是一如既往的壓迫。

曹丕隻能隱忍,隱忍,再隱忍,他咬牙:“沒…沒什麼…吳侯若無其他要事,在下就…就告退!”

“若無其他要事?哈哈哈…”孫權笑了,“今日孤傳召滿朝文武,這些文武中有許多人失去了子嗣,有的更是失去了父母、兄弟,是啊…不過兩個月,東吳亡了數萬人,幾百艘戰船,十餘處城郡,這都是因你大魏背信棄義所至?你曹丕竟還有臉說…若無其他要事?哈哈…哈哈哈…今日,孤與諸臣就是要聲討你,也聲討你爹,聲討那逆魏,孤要讓江東、讓天下人知曉…逆魏當誅,你們曹氏父子背信棄義,為朝廷恥,為世人笑!”

果然…

曹丕想對了,這種時局下的召見…吳侯是要羞辱他,羞辱大魏,聲討他的父親,也聲討大魏!

可…

曹丕就是猜到了這些,他又能做什麼呢?

他隻能緊緊的咬住牙,他知道,今日這一關…怕是不好過了。

更重的羞辱,更多東吳朝臣的譏諷、嘲笑在所難免。

孫權是要用這一次的朝堂向江東證明他的決戰之意!

他絕不會妥協,絕不會認輸!

那麼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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