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八七章 ——我馬謖隻想作死_三國:關家逆子,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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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八七章 ——我馬謖隻想作死(1 / 2)

所謂,伯、仲、叔、季、幼。

坊間傳言,馬氏五常…季、伯最長,啊呸,錯了…是馬氏五常,白眉最良。

關麟與陸遜的對話,站在門外悉數聽入耳畔的正是馬家四子,最長也最良的——馬良馬季長!

說起來,他本是奉關羽之命,特地趕來…將許昌、宛城、襄樊一線戰場的情況,詳細告訴關麟。

這裡麵包括沔水山莊,包括軍輜戰備,包括戰略縱深,包括逆魏的動向,調兵的位置,也包括糧草的儲備,防空洞的遍布。

林林總總,這些悉數都是為未來,配合巴蜀征伐漢中,荊州與江東一齊北上做的準備。

若是換作彆人,斷然沒辦法講清楚,也正是因此,馬良來了,又因為馬良與關麟的關係,他進入這衙署,自不用通報…士武也沒當回事兒。

可…偏偏,隻是過去了短短一刻鐘,也不知道馬良怎麼了,在士武的眼中,他竟是雙腿因為劇烈的踉蹌一下子栽倒在地。

臉色煞白如紙,難看到了極致…宛若,天突然就壓下來了一般。

“馬叔?”

關麟推開門,看到是馬良,也是驚訝著脫口。

“雲旗…”當馬良抬眼,目光與關麟對視的那一刻,他宛若在如磐黑夜中突然看到了一束光,他一把抓住關麟的大腿,就像是要牢牢抓住希望一般。

“若是…若是…”馬良的語氣磕絆,“若真是賈詡在陽平關,我那幼弟又無比自負…他豈會是賈詡的對手?他…他命危矣,他命危矣啊…雲旗,雲旗…”

馬良抓住關麟大腿的雙臂又更用力了一分。

他茫然、淒苦、惶恐的說:“雲旗,既你都知曉這一切,也算到了這一切,那…那你必定有方法救我那幼弟…救我那幼弟!雲旗…我求求你,你救救他…你救救他呀!也唯獨你,方能救下他那條狗命…狗命!”

這…

馬良這般無比懇切的話讓關麟有些動容,其實…若沒有馬良的話,劉封與馬謖的死,關麟都不會眨一下眼睛,挑一下眉毛。

前者是因為,劉封的存在…對關麟那好不容易才開竅的弟子劉禪是一種威脅,也是對複興大漢的巨大威脅。

後者馬謖,則是因為…關麟對他一貫沒有什麼好感,認為他言過其實,不舞之鶴。

與其留著,隨時隨地作為蜀漢的隱患存在,還不如…消失吧,毀滅吧…徹底的魂飛魄散,省的關麟去惦記。

其實說起來,曆史中的馬謖還是有些功勞的,比如…定南蠻孟獲,提出“攻心”之策,這才有了諸葛亮七擒獲孟的事跡。

而他最大的黑點是自負,是守街亭的失敗,致使諸葛亮最有希望的一次北伐,好不容賺得的局麵,旦夕間…化為烏有。

當然,諸葛亮力排眾議派馬謖去守街亭,這失敗…也有他的緣故。

但…按照荊州派係接班人培養的順序,在馬良提前殞命的大前提下,諸葛亮著重培養,守街亭的隻能是馬謖!

隻能說…曆史上馬謖的悲劇是時局所致,天不助漢室。

當然,這些都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,現在馬良癱跪在地上,正抱著他關麟的大腿,看著馬良這企盼的眼神,那滿滿的“兄弟情深”的神色,關麟就是想拒絕…又要如何開口呢?

也罷!

隻能說他馬謖幸運吧!

…有這麼一個親哥哥。

隻是,哪怕要救馬謖…對於現在的關麟而言,也並不輕鬆,除非…

心念於此,關麟張口道:“馬軍師,你快快起來…你弟弟馬謖與劉封的敗,是因為他們沒有看清楚形勢,是局勢使然,也是大勢所迫…依我之見,如今首戰告捷的他們必定是頗為嘚瑟吧?隻是…這份嘚瑟怕是維係不了多久了。”

“雲旗…伱、我之關係,你爹與我之關係,那些客套的、虛妄的話就不要再提,你隻要能救我那愚蠢的弟弟一命,那你便是我馬家的大恩人…”

馬良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是望眼欲穿。

反觀關麟,在吧唧了下嘴巴後,緩緩的張口:“現在要救馬謖,戰場上的行動已經無法彌補與轉圜,隻能從逆魏的內部著手了…得想辦法讓曹操認為,這馬謖活著比死掉…作用更大!也得讓馬謖意識到,擺在他眼前的路…隻剩下,最後一條了!”

唔…

關麟這話脫口,馬良尤是一頭霧水,可陸遜卻是陡然睜開眼眸,他想到了什麼。

而關麟的聲音還在繼續,“馬軍師,現在…我需要你寫一封信交給馬謖!務必要勸他‘投誠’逆魏!”

啊…

在關麟這石破天驚的話語下,馬良的瞳孔瞪得碩大。

他尤是不敢相信…關麟的意思竟然是——“投誠”逆魏?

那麼…問題來了?

怎麼投誠?

真投誠?還是假投誠?

血色殘陽,布滿長空,也染紅了陽平關下的戰場。

這裡的攻守戰還在繼續…

整個陽平關下布滿的是黑壓壓的士兵,好像潮水一般迅速湧來,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呐喊聲,義無反顧的向城關上攀爬。

反觀,陽平關上…石塊猶如暴雨般呼嘯著砸落,箭矢淩空亂飛。

毫不畏懼的魏軍兵士們滿臉血汙,眼神裡透著決一死戰的衝天豪氣,手裡不停地揮舞著帶血的兵刃。

就在剛剛,城頭上已經經曆了一番短刀相接,大片的兵卒倒斃於橫流的血泊之中,身後又有人舉刀而上,廝殺聲和金戈交鳴聲響徹天地,滿目都是屍山血海,令人毛骨俱竦。

“踏踏踏…”

步兵的腳步聲顯得異常的清脆,這是一支張郃的兵馬,他們姍姍來遲,可抵達城頭時…舉目朝下望去。

一望無際的戰場猶如人間地獄,空氣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。

彌漫的硝煙在空中飄散,熊熊火光映照得天際一片血紅…

那些滿身血汙的士兵在做著最後的拚死搏鬥,一邊舉刀猛砍,一邊從喉嚨裡滾出野獸般瘋狂的嘶吼。

“打的這般激烈麼?”

張郃不由得心頭暗道一聲,他雖斷了一臂,武藝上或許是斷了一大截,但統率這一項並未受到影響,故而…他有信心,他與這一乾步兵的馳援,足以穩住陽平關的局勢。

敵人…攻不進來!

哪曾想…就在張郃正欲下令全軍馳援之際。

曹真神神秘秘繼位小心的趕來。

張郃好奇的問:“子丹將軍?現在還能如此閒庭信步?”

“怕什麼?”曹真反問,繼而笑道:“這陽平關有我夏侯叔父鎮守,莫說是區區劉封,就是張飛、馬超、那大耳賊親自來攻,也沒那麼容易攻下來!”

說到這兒,曹真補上一句,語氣突然變得篤定了幾許:“儁乂將軍,現在有一份大功就擺在你的麵前,足可彌補你當初失掉三巴之地的罪責…也可一雪那斷臂之恥…晚輩就問儁乂將軍是要做還是不做?”

這…

曹真的話讓張郃頓了一下,張郃一邊望向這糜爛的戰場,一邊急切的說:“這都什麼時候的天兒了,你曹子丹還在故弄玄虛?你到底要我作甚?”

“明修棧道…暗度陳倉!”曹真目光炯炯,“這馬謖是要效仿昔日那漢初三傑之一的韓信哪,隻是可惜…他這明攻陽平關,暗取定軍山的計劃已經被賈先生識破,如今…那馬謖也正在趕往定軍山打算占據高地,我則已經安排兵馬埋伏於定軍山下的仰天窪,此番埋伏,若得儁乂將軍相助,那必定是萬無一失。”

唔…

這一番話從曹真的口中吟出,張郃再望向他的眼神都變了,他善於“巧變”,知曉這兵法中的萬般變化,略微思索,也將整個局勢在腦海中又過了一遍,最終…他不由得吟出“明攻陽平關,暗取定軍山,好計略呀…”

言及此處,他抬高了聲調,一本正經的詢問曹真,“子丹,我隻問你,要我這支援軍馳援的,是你?還是文和先生。”

“那自是文和先生…”

隨著曹真這最後一句。

“好!”張郃像是最終做下了決定,他直接吩咐身後的兵馬,“無須再馳援這陽平關,諸將隨我一道去定軍山,去…去活捉那劉備的假子!”

儼然…賈詡賈文和這個名字的份量,至少在張郃的心目中是極重的…是值得賭一把的!

“可將軍…”有副將問道,“那如何向夏侯將軍交代…”

“就說是賈先生的吩咐!”張郃隨口回答:“若是我所料不假,夏侯將軍…也在等著賈先生出手呢!”

——“報,陽平關戰況激烈,吳懿將軍特讓報來戰損,說是已經損兵六千多人…敵軍的損傷也很重!”

——“報,包括定軍山在內的十二個山頭均未發現魏軍的埋伏,就連原本駐守此地的曹休與其兵馬也在半日前退往陽平關,參與陽平關的攻防戰!”

一連兩條情報傳入劉封與馬謖的耳中。

劉封連忙轉頭望向馬謖,他感慨道:“這拚的可都是吳懿將軍的血本啊…每多陣亡一個兵卒,他與李嚴尚書的東州兵馬就少一個兵卒…這是無法補充的!”

劉封說的是事實…

話說回來,如今他劉封能夠倚仗的,一支是他從荊州拉來的兵馬,這些南征北戰,是百戰之師,也均是他的嫡係,可以為他去死。

而另外一支,就是李嚴、吳懿手下的兩萬餘東州兵。

考慮到如今劉備入蜀,負責征兵、練兵、治兵的是諸葛亮與法正。

故而…

在劉封爭奪世子的路上,李嚴與吳懿的兵馬…每一個都顯得彌足珍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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