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八二章 這已經是那關麟的極限——_三國:關家逆子,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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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八二章 這已經是那關麟的極限——(1 / 2)

月色朦溟。

在關中通往洛陽城的官道上,在距離河內還有一日路程的一處湖水旁。

大魏超過五萬關中軍如今正駐紮在這裡。

溫黃的燈火將整個中軍大帳照的猶如白晝。

薑維正在娓娓向曹真分析如今的局勢,他指著那掛起輿圖中著重標紅的洛陽位置,侃侃說道:「三路齊進,曹彰將軍的大軍拿下河內,張遼將軍的兵馬兵臨虎牢牽製敵人,如此…我們的用兵就能靈活許多,既可以選擇在與曹彰將軍河內會師後,直擊洛陽,將洛陽圍困,也可以選擇獨自南下,取了許昌與宛城截斷洛陽的退路,讓洛陽徹底的孤立無援,如此雖是遷延日久,但好處是我們魏軍的傷亡會大幅度的降低。」

正直薑維分析到這裡,打算繼續深入的講述南下許昌、宛城的細節時。

「報——」

一名斥候匆匆趕來,「張遼將軍虎牢外受阻,大軍兩日內合計退軍六十裡,直退入陳留郡的酸棗縣!」

「酸棗縣?」曹真自是對這酸棗縣不陌生。

那還是董卓亂權,曹操陳留起兵,一封矯詔,號召天下英雄討董,時任曹操族兄弟的曹邵響應曹操舉兵,積極招兵買馬,被州郡所殺,曹真孤身一人前來投靠曹操,曹操哀痛不已,於是收曹真為養子。

那時,曹真前來投靠曹操的地方就是陳留郡的酸棗縣。

曹真疑惑不解的說:「這就不是十八路諸侯討董,就沒有什麼酸棗會師?他張文遠不去攻虎牢關,退到這裡作甚?這是還沒開打,就畏敵怯戰了麼?」

「應該不會…」與曹真的忿怒不同,薑維顯得十分冷靜,「昔日逍遙津一戰,張遼將軍隻率八百虎賁軍士就敢硬扛東吳十萬大軍,若是畏敵怯戰,那時他便會畏敵怯戰,何必等到現在?隻不過…」

「隻不過什麼?」

「隻不過…」薑維眯著眼,登時有一抹不詳的預感,「隻不過,能讓張遼將軍兩日急退六十裡的,我想一定是他遇到了什麼極其棘手的事情…甚至,是讓他惶惶然,又無可奈何,無法破解的事情。」

就在薑維分析到這裡時。

「報——」又是一名斥候急報,看裝束…是冀州兵,那必定是曹彰的情報。

隻見得這斥候語氣有些急促,磕磕絆絆的,一進門…因為惶恐與畏懼本是單膝跪地的他,雙腿間一個踉蹌直接癱坐在地上,他那顫抖的嗓音同時傳出。

「敗了,河內…彰將軍河內遇到莫名的炸響,一夜之間炸響連天,城池崩塌,損兵折將,足足…足足半數的兵馬殞沒在了那河內城…」

啊…

啊…

當這樣一條消息傳出,曹真與薑維的眼瞳同時瞪大到極致,昨個消息傳來,還是成功攻陷河內城,是捷報。

甚至按照薑維的分析,漢軍竟然沒有在洛河半渡而擊,這是不尋常的…

但也是慶幸的。

因為北方驍騎最害怕的就是水戰,一旦避開水戰,有了河內這一處根據地,那在洛陽平地上馳騁簡直是有如神助。

這些都是利好——

可…所有的利好,都因為這一刻,因為這一條情報戛然而止。

敗了?

還一夜之間,炸響連天,城池崩塌,然後一夜之間,半數兵馬…

等等,多少?那是足足五萬北方驍騎,就…就這麼沒了?

曹真與薑維均是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
「不…不至於吧?」

曹真茫然的望向薑維,事實上,自打他與這個年輕人接觸以來,他已經深深的被這個年輕的才學、大局觀所折服,許多事情,他都習慣於去詢問薑維的

意見。

可這件事兒,即便是薑維,也是難以名狀,是一頭霧水。

「我也覺得,不至於吧,一夜之間,五萬驍騎…這麼多兵,這麼多馬,就是站著不動讓漢軍砍,沒有三天三夜也砍不完吧?」

薑維如此感慨。

這時。

「怎麼不至於…」

一道低沉中帶著咆哮與憤怒,帶著仇恨與悲慟的語調從門外傳來。

緊接著,「咣」的一聲,帳門被一把推開,一個蓬頭垢麵,身著狼狽,麵頰上、身體上幾乎被灰燼覆蓋,漆黑如碳墨的魁梧男人惶惶然的闖了進來。

「子…子文?」

哪怕是這般狼狽的樣子,可曹真依舊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,是曹彰,是大魏的三公子,是二十萬北方驍騎的統領——曹彰曹子文!

「曹將軍…」

經曹真提醒,薑維也猜出了來人身份,連忙拱手行禮,「末將薑維見過彰將軍——」

「客套話就省了吧…」

似乎是注意到案幾上的茶碗,曹彰頗為有力的舉起茶碗,將其中的茶水一飲而儘。

喉嚨間滾動…然後他大嘯著對曹真說,「子丹,我這兒還有五萬人,你也有五萬人,咱們合兵一處,十萬人足可以替我找回這份麵子,也讓那隻會用卑劣伎倆的漢軍看一看,我大魏如何一力降十會,他…他關麟給我的這份羞辱,我…我曹彰必定十倍奉還!」

曹彰這話越說越是憤怒,特彆提到關麟這兩個字的時候,可謂是怒火中燒,急怒難當。

曹真不由得把眼芒轉向薑維,薑維則是拚命的在向他使眼色。

曹真會意,又是親自為曹彰搬來胡凳,又是拍著他的肩膀勸道:「子文,子文…你莫慌,你先消消氣,你說打,咱們便打,你說報仇,咱們便報仇,但總歸…你得讓我們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吧?好端端的,怎麼一夜…五萬兵就都沒了?你到底是遭遇了埋伏?還是其它的什麼?」

顯然,曹真沒有提到那個「炸」字,事實上,他對「炸」的概念是模糊的。

往昔的閱曆中,沒有任何跡象…能讓他將「炸」這個字與「五萬人隕亡」聯係在一起——

這太扯了!

曹真這麼一問,薑維不由得豎起耳朵,他是洗耳恭聽。

倒是那曹彰,似乎是無奈之下必須揭開這所謂的傷疤,他坐在胡凳上,恨恨的一甩手,胸腔中藏匿著的話,那無限委屈與崩潰的話語,就到了嘴邊。

可最終卻還是難以名狀的咽了回去。

「唉…」

「唉…」

「唉…」

直到他一連發出三聲歎息後,他方才感慨道:「那關四關麟簡直就不是人,他是個妖物,是個魔物,是個能縱火、能炸火、能一夜間吞噬一切的魔物——」

這…

毫不誇張的說,單單曹彰的這個開場白…就完全勾起了薑維與曹真的好奇心。

也使得兩人的神色從這一刻開始,逐漸的變得凝重起來。

曹彰的聲音繼續傳出:「這一切一切的緣由,都要從我並不輕鬆的攻下了河內城,然後當夜…張文遠特地派信使來向我說出的那句‘彰公子,快跑"開始——」

這是一個不短的故事——

這是一個注定悲傷,不,是悲痛欲絕的故事——

夜色朦朧,洛陽城西城外。

緊閉的城門如同蟄伏的巨獸,隨著「嘎吱」一聲,城門開了半扇,緊接著…從其中,十餘騎呼嘯駛出。

這十餘騎中為首一人頭戴鬥笠,一身蓑

衣,仿佛整個人完全與黑暗融為一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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