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四二章 關家逆子大結局(肆)_三國:關家逆子,龍佑荊襄_思兔閱讀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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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四二章 關家逆子大結局(肆)(1 / 2)

它們怕了。

因為張遼張文遠這個名字,畏懼了,也膽寒了。

但很明顯,這一抹畏懼並不能唬到那帶領三十萬胡騎入關的鮮卑王軻比能。

沒錯…

大軍已入關。

那雁門險關再也阻攔不足胡騎的踐踏,這種局麵下,他自詡是無敵的。

這時,張遼剛剛開始登上台階,可鮮卑王軻比能已是向曹彰、曹植提出了他貪婪的野望。

“兩位曹家公子…”高亢的語調,猖獗的語氣,便一如上位者對下位時那般,“本王來時與諸將商議,似乎,本王手下的這些兄弟們對大魏賜給的三十餘城郡頗有微詞啊…說這麼寥寥幾座城,都不夠我們自己人去分的,何況還有烏桓、匈奴的兄弟?兩位曹公子,你們這三十座城也是給,再多點兒也是給,是不是個理啊?”

威脅,威逼。

軻比能那可惡、貪婪的嘴臉讓人看的後槽牙“咯咯”直響。

可現在…

曹彰凝眉,他與曹植互視了一眼,顯然…也有些猶豫。

不答應吧,胡騎已經入關,答應吧,誰知道…這些該死的胡人,還會不會提出更過份的要求。

一時間,曹彰有些進退維穀,左右為難。

“我們也不多要…”軻比能提議道:“再多二十個城縣如何?你們來選,給到哪裡,我們便占據哪裡?隻要兩位曹家公子答應,那從現在起,我們這四十萬大軍悉數唯公子之命是從…”

軻比能這麼說,他身後的頭領也嚷嚷著,附和著。

“我們幾十萬人在這兒會盟?兩位曹公子不會不答應吧?哈哈哈…”

“他們若是不答應,那咱們不會自己取麼?若是自己取,哪隻是再多二十個?”

“一路上瞧見的小娘皮,可饞死我了,漢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?對對對,垂涎欲滴,垂涎欲滴——”

越發猖獗的話語響徹此間。

也就是這一些話,讓曹彰刹那間便意識到,他天真了,他這引胡為援的計劃…太過天真了。

他是…他這是在引狼入室啊!

可…可現在,時局所致,他又要爭這大魏新王,又要與南方愈發勢大的漢軍搏殺,他…他沒得選啊!

“十座…本將軍最多給你們加十座城?”

曹彰試著討價還價…

越是這般做,他越是心情沉痛,他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,若這些胡狗不進關,他曹彰何時畏懼過他們?

但已經晚了,自己選的路,硬著頭皮也得走下去。

“嗬嗬…”軻比能嘲弄似的望著他,淡淡的說,“你以為本王是在跟你討價還價麼?”

也就是這句話,將曹彰徹底激怒,隻聽得“嗖”的一聲,他的劍已經出鞘。“怎麼?你的意思是?我的劍不配討價還價?”

那久違的鬥誌再度點燃。

氣氛劍拔弩張到極致!

而就在這氣氛轉冷,乃至於這會盟的前景…疑雲布滿晴空之際。

“嗚嗚嗚嗚——”

“咚咚咚——”

號角聲與擂鼓聲再度響起。

原來是大魏征東將軍張遼張文遠踏步走上這高台。

其實,他的親衛已經被攔在台下,陪同他上來的唯有四人,但就是連同他在內的這麼五個人,步履鏗鏘,龍驤虎步,甚至每一步落下都踩在那鼓點上,踩出了橫掃千軍的氣勢。

“張將軍?”

曹彰看到張遼,下意識的吟道,連帶著去問:“張將軍的傷可無恙?酸棗縣前…張將軍以一己之軀力敵十數漢將,身中十餘道瘡口尤自力戰不退,霸氣威猛,讓人聽之聞之蕩氣回腸啊!”

曹彰本意是激昂起魏人的鬥誌。

可…偏生這一問…

讓烏桓王、讓匈奴王的忌憚,立時收斂了許多。

——『原來是有傷在身?』

——『一隻病虎?還忌憚什麼?』

心念於此,烏桓王蘇仆延、匈奴王呼廚泉那因為畏懼而彎起的腰杆,不由得再度挺起,挺得筆直。

“張遼將軍,哈哈,不得了啊,身受十餘瘡口?”蘇仆延笑道。“竟還敢來這會盟?”

“爾是何人?”張遼用極其輕蔑的目光凝望蘇仆延。

“烏桓王庭新王蘇仆延,就是我——”

他故意抬高了語調。

可隨著這烏桓王的話音傳出。

“沒聽說過。”張遼用那淡漠的口吻回應,“倒是你們先王,那個號稱烏桓第一勇武的蹋頓是被本將軍割了首級,我那月牙戟上還染著他那腥臭味兒的血跡——”

“你——”

烏桓王蘇仆延哪裡想到,張遼如此霸道,如此不留情麵,當即暴怒…可對方那冷漠的麵頰,不怒自威的神色,又讓他,讓他不敢妄動。

這是來自骨子裡的膽寒——

“匈奴王呼廚泉?”張遼再度把眼睛轉向呼廚泉,他注意到對方的身側,補充一句,“左賢王也來了…”

“來了又如何?”左賢王劉豹凝眉怒瞪向張遼。

張遼笑了笑,雲淡風輕的說,“當初畏懼大魏之繁盛,是誰主動提出要將擄走的蔡昭姬送回?還一個勁兒的在魏王麵前諂媚,怎麼?魏王隻是不在這北境了,他老人家不是死了?蔡昭姬沒有送來,你倒是帶來了幾萬胡騎啊?好氣派啊?”

嘲諷、嘲笑、揭老底…

霸氣外漏——

也就是這一番話讓匈奴的左賢王欲言又止,他是想反駁…但張遼言出的是他欺軟怕硬的事實,是南匈奴這些年左右逢源,捧高踩低的事實啊。

他拿什麼反駁?

“你…你…唉…”

無奈的歎氣一聲,呼廚泉與劉豹不由得理虧後退一步。

這時,依舊是鮮卑王軻比能,他眯著眼,凝望著張遼,“有傷在身,就該老實養傷,這演武台上風大,莫要被風刮倒了,死在這兒,可不值得!”

依舊是趾高氣昂的口氣。

隻是,張遼的語氣比他更趾高氣昂,比他更霸道威儀,“你這宵小,又是何人?”

“哼…”軻比能冷哼一聲,把頭轉向曹彰,“這就是你們大魏對咱們四十萬胡勇的待客之道麼?”

“待客之道?嗬嗬…”聽到這一個極具諷刺意味的字眼,張遼不由得笑了,也不知道是輕蔑的笑,還是預感到某些人即將大難臨頭的笑。

這時,軻比能又反問,“那麼,本王多問一句,重傷在身的張將軍此次會盟帶來多少人?”

“八百!虎賁!”

當吟出“八百”這個數字的刹那,張遼的眼睛徹底變得,變得鋒芒外漏。

也是這個數字…

讓軻比能大笑了起來。

“八百?哈哈哈哈,區區八百人也來會盟?哈哈哈,哈哈哈哈…”

倒是張遼沒有在理睬軻比能,而是轉頭朝向曹彰、曹植,然後取出魏王的璽印,將那封魏王的詔書高舉過頭。

“魏王旨意在此,彰公子、植公子還不跪領此詔——”

果然…

當看到詔書,看到魏王的璽印,曹植下意識的單膝跪地,拱手而前,曹彰也猶豫了一下後,跪地拱手朝向張遼。

鮮卑王軻比能、南匈奴王呼廚泉、烏桓王蘇仆延則是下意識的往張遼身邊靠近,有想一睹那魏王璽印的,有想一睹那詔書上的文字。

他們很是好奇,這個時候的魏王曹操,又會發來怎樣一封詔令?

又會把這大魏傳個哪個不爭氣的兒子!

隻不過,有一句話叫做——好奇害死貓!

當那長長的詔書卷軸緩緩拉開,幾乎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到了極點…

乃至於曹彰不由得探著頭,想要看到那詔書中“自己”的名字,這…這是父王的認可,會省卻他很多不必要的麻煩。

但注定,他會失望,因為這詔書中,沒有任何人的名字。

有的隻是:一把精鋼鍛成的匕首!

圖窮匕見——

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猛然從詔書中躍出,張遼早有準備,一把提起那匕首,身形一閃,匕首已是鬼魅般的出現在鮮卑王軻比能的麵前。

軻比能見狀大驚失色,連忙後退,欲要讓身旁親衛去為他格擋。

哪曾想…張遼的動作快如閃電,根本不等胡人親衛有所行動,匕首已經在空中劃過一道璀璨的弧線,鮮卑王軻比能下意思的拔劍格擋,卻隻聽得哐當“一聲”,匕首已是劈斷的那佩劍,緊接著…隻是一個瞬間便劃過了鮮卑王軻比能的喉嚨。

刹那間,鮮血飛濺——

臨死前的軻比能瞪大了眼睛,尤是難以置信的望向張遼,可也僅僅隻是望向,因為他除了那因為驚悚、驚詫而爆出的眼睛外,他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知覺。

夠快——

夠迅捷——

但唯獨缺了一些殘忍!

對胡人,原可以讓他們死的更殘忍一些——

而這一幕的發生,整個會盟台上所有人都驚住了,可張遼動作極快,凜冽的殺氣沒有分毫的遮掩,手中匕首猛地拋出,既穩且準的刺入那烏桓王蘇仆延的脖頸。

“咚——”

他倒在了血泊裡,那雙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般死去。

更不相信,同一個烏桓,竟然被這張遼張文遠屠了兩任他們的王,兩個王庭倒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!

“漢南…這…”

曹植驚呼一聲,連忙回首望向李藐。

夏侯惇隻感覺四麵殺氣儘起,有重傷倒地的的聲音,卻苦於雙目已瞎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他也在呼喊,“漢南,到底發生了什麼?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
唯獨李藐,他不像曹植、夏侯惇這般驚訝,這本就是關麟的計劃啊,而這計劃…從這圖窮匕見起,才剛剛開始。

這個計劃中,他所需要做的,就是保護好自己!

避免誤傷——

也正是因此,李藐冷靜的帶著曹植與夏侯惇第一時間往台下跑。

“此間變故,不可久留,先行離去…方為上策!”

李藐的離開是無比明智的。

因為,就在這圖窮匕見的故事發生…就在張遼手刃兩位胡人“單於”後,那些烏桓、鮮卑,還有南匈奴的親衛兵士,已經齊齊朝他劈砍而來。

甚至目睹了這一切,台下的一乾胡勇也朝這台上衝殺了過來。

大庭廣眾之下,他們的王就這麼死了,這無論是對他們的部落,還是整個胡人而言,都可堪奇恥大辱了!

隻是…

這高台之下,張遼帶來的,那原本被阻攔住的八百虎賁早已守住了台階。

當先一人高喊。

“八百虎賁,屠胡虜,戰沙場,馬革裹屍還——”

也就是這一聲過後。

“馬革裹屍還——”

“馬革裹屍還——”

一道道振奮到頂點的聲音響起。

這些虎賁兵士已經是將手中的長柄兵器直指上前…他們一個個無比淡漠,但洶湧的殺氣已經從他們的身體中噴湧而出。

“八百虎賁在此,胡狗過來受死——”

伴隨著八百人激昂的聲浪,“鏗”雙方的兵器已經交錯而過,曜日之下,這第一批胡人臉色陰沉、神情呆滯,豆大的汗珠不知道緣由的滴落在地麵上。

還有他們的表情,十足的古怪。

就在台下會盟的一乾漢軍兵士…疑惑不解的時候。

“嗚啊——”

一抹血線已經在他們的脖頸浮現。

整個第一排的胡人兵卒,悉數栽倒…那一雙雙圓瞪的瞳孔中滿是驚愕,同時落地的還有那一枚枚碎裂了的胡人彎刀——

這一幕發生的太快,許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,可八百虎賁已是不安分於堅守要道,他們開始主動出擊…

那削鐵如泥的兵刃再度揮出,無情的收割著…這些胡人的性命,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。

這一個個塞外野狼般的胡人兵將,那從小打鬥而生的部落並勇士,仿佛…現在都變成了一隻隻羸弱的羊…

在這八百虎賁麵前隻能引頸待戮,任人宰割,毫無招架之力!

這依舊是那支…曾踏江而去讓江東十萬喪膽而還的隊伍!

現在的他們在做的是一件,比當年更輝煌,足以讓族譜單開一頁的壯舉!

他們的家鄉便是並州!

他們曾經的名字是並州狼騎,他們是這片土地的保護神,他們最是仇恨這些以劫掠邊陲為生的塞外惡狼——

這是一種從骨子裡湧出的仇恨,是血脈的覺醒——

無疑,今天的他們,比逍遙津時更可怖十倍!

他們就是從地獄中殺出來的隊伍——

演武台下,胡人兵卒陷入了死戰。

演武台上,張遼以一敵十二,包括匈奴王呼廚泉,包括匈奴左賢王劉豹,包括那些因為“單於”被殺而憤怒要與張遼同歸於儘的鮮卑、烏桓猛士。

隻是…

對張遼來說,哪怕是並不輕鬆,但隻是麵對這群砸碎,至少並不困難!

因為靈藥的緣故,張遼的身體已是恢複,因為佩劍與牛皮軟甲的緣故,他的傷害力足以碎裂一切胡人的兵刃,他的防禦力…堅如磐石——

當然,哪怕不是如此!

隻是對付這群雜碎的話!

那可比酸棗縣前,張遼麵對的大漢十餘勇將輕鬆多了!

“啊——”

“救我——”

“咚,咚——”

又有兩人死在張遼的劍下。

其中一人幾乎是整個半身被張遼一劍截斷,哪怕半個身子在空中時尤在呼喊“救我、救我”——

而隨著“咚、咚”的巨響,隨著這衛士慘烈的倒地。

原本還殺意十足的這些胡人,突然不敢上前了…或者說,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前了!

麵前的這個男人…

這個名喚張遼的男人,他…他…他太可怕了!

他仿佛天生就注定是彆人的夢魘。

誰第一個上?那不是早死麼?

“結陣,一起上,一起上…”

左賢王劉豹一邊看著這愈發不利的戰局,他想不通,他們這麼多人,怎麼就奈何不了一個張遼。

難道,他們胡人命中注定就不該過那該死的關隘嘛!

“弓箭手呢?”

“台下的支援呢?”劉豹怒問…

有親衛連忙回道:“這高台的台階被張遼帶來的兵士阻攔住,我們台下數千人一時間殺不上來。”

這話說的委婉了。

何止是殺不上來。

台下的胡人都快被殺絕了…

“那軍營裡呢?西山腳下,我們還有十萬兵,不,我們三個部落加起來,還有四十萬兵…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張遼的人了!”

劉豹接著問,聲音已是有些暴躁。

“響箭早已發了,可…可…”親衛支支吾吾。

是啊,響箭早已發出,整個西山腳下的四十萬胡人兵團早就該知道此間的狀況。

可?人呢!人呢?

有那麼一瞬間,劉豹真的是日了狗了,他感覺…怎麼好像他們帶來的根本不是碾壓的兵力,而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——

那麼…問題來了?

那西山腳下四十萬胡人的兵士呢?

他們不是空氣,他們是真實存在的,隻是,現在的他們…比這邊的胡人好不到哪去?

甚至說是更慘,更絕望!

西山腳下。

密密麻麻,人頭攢動,此刻…整個四十萬胡人混亂不堪,嘩然一片。

就在剛剛,他們聽到了那會盟台上的變故。

他們下意識就是提起兵器鎧甲,跨上戰馬往會盟台那邊走,特彆是烏桓與鮮卑的胡人,原本還在議論,要不要去劫掠幾個村莊,擄來幾個小娘皮享受一下,可大王的慘死,讓他們憤怒到了極點。

人頭攢動,目露凶光,殺氣騰騰。

隻是,今日的他們,這一抹殺氣注定難以釋放,因為…整個此間山穀的穀口已經被徹底封住了。

是突然的炸響,是那些巨石將所有的穀口悉數埋沒,麵對著那高聳的石碓,要出去,勢必要翻過這些石碓!

此間的困難…不可言喻。

“是哪個該死的封住這山路了!”

“這要從哪出去啊?從哪出去啊?”

“爬,都往上爬,大王都被殺了,我們就是爬,也要爬著出去給他報仇——”

“沒錯,讓那些漢人看看,我們不是好欺負的…”

“順帶奪了這並州——”

說話間,越來越多的胡人開始去往那山石上攀爬。

而那石碓…在往上的山坡之處,田豫正凝著眉望著他們。

隻是,山腳下的他們,就好像是一隻隻螞蟻…對,熱鍋上的螞蟻。

這時,一名兵士前來稟報,“將軍,他們都聚集在這穀口石堆旁了…似是打算要爬過這石碓!”

聽到這兒,田豫笑了,一邊笑一邊感歎道,“都來了,還想回去?”

言及此處,田豫當即下令。

“洛陽送來的那些器物,可都布好了?”

“好了!”

“關將軍帶來的那些弩手與飛球兵也都就位了吧!”

“全部都嚴陣以待,隻等將軍這邊的訊號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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