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傅蘭驚奇,居然有傳媒公司找上她,“你們公司主要做什麼的?”
“藝人和我們簽約之後,我們會先讓他在小平台發展,比如直播、拍短視頻、助唱等,幫藝人積累名氣和人氣,還培養藝人的形象和才藝,然後將藝人往大熒幕輸送,去拍電影,電視劇。”
這不就是妥妥的明星夢嗎?但是演藝圈的那些事,她一個外行人也是聽說過一些的,而且她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......
“你讓我考慮一下,如果我有想法的話再聯係你。”
“好的,不過你得早點決定,因為我們每期簽約藝人都是有名額的,名額滿了,或是我們發現比你更有潛力的人時,就會放棄你了。”
王傅蘭眉頭一皺,這是威脅誰呢?“行,我知道了!”
王馥蘭直接把電話掛了。
這麼急著想簽約她肯定有貓膩,她現在直播自由自在的,想不播就不播,等簽約了公司,她的這個直播賬號可能就歸公司管了,或許這個傳媒公司就是看中了她的賬號,而且她一直用著特效,即使換人直播了也沒有人知道。
如果她簽約了公司,到時候網友打賞她的錢,平台抽一半,公司抽一半,她到手還剩下多少?這麼一想,隻有傻子才會簽約傳媒公司。白白幫人賺錢不說,還賠得連本都沒有。
她立馬將那個傳媒公司電話拉黑!不要再來騷擾她。
王馥蘭去接孩子了。
晚上有家教老師輔導兩個孩子功課,王馥蘭就專心打遊戲練技術,為一個月後的遊戲競技比賽做準備。
商裕明就坐在旁邊看著打遊戲,他為了近點好看王馥蘭的手機屏幕,下巴依然靠在王馥蘭的肩上,王馥蘭打遊戲太專心,壓根兒沒注意到商裕明,隻覺得自己的肩上好重。
商裕明見她沒反應,雙手漸漸圈上她的腰抱著她,他的視線根本就沒在看王馥蘭的手機,而是盯著她的臉,目光往下移,看著她時而抿緊、時而露出笑容、時而又咬緊被咬得紅腫的嘴唇。
他的目光又向下移動,看著她精細的脖子,冬天比較冷,王馥蘭穿的衣服到脖子,他的目光隻能下移到她的脖子上,多的再看不了了。
第二天王馥蘭將孩子送去學校後繼續去直播。
商裕明來到公司,李總監來到他辦公室,“商總,方時越要離職了,他今天向我遞交了辭職申請。”
他感覺商裕明最近有點針對方時越,方時越離職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商裕明所想看見的,他以防萬一還是先來跟商裕明彙報一聲。
商裕明眉毛一挑,急切道:“趕緊簽字讓他走啊!這種事還需要我教你嗎!讓他趕緊滾!”
“好的。”
李總監出去了。
商裕明見對麵辦公室的賀西一直盯著手機,他走到賀西辦公室問道:“你在乾什麼?”
賀西和他是大學同學,兩人一同創辦了盛星集團。
“你過來乾嘛?”
商裕明走到賀西身邊,發現他正在看直播,“你一天正事不乾,就在這看一個老太太直播?你要看直播,你找個有顏值的看,我都沒什麼說的,但是你就看個老太太,還一直刷禮物,我不理解。”
“你知道個屁,她用的這是特效。她有次特效開晚了,我見到過她一眼,長得挺漂亮的,有種......脆弱、紅腫、頑強的林黛玉之感。”
當時雖然隔著屏幕,但他就是被“嘴下無活口”的那一眼刺激到了,那一眼直達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,那是明知前麵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,但是她就是要翻過去的掙紮堅強。
“你一直給她刷禮物圖什麼呢?”
“你不懂,我想她一定有個好賭的爹,生病的媽,年幼的弟弟,破碎的她,我不幫她誰幫她?”
賀西繼續刷禮物。
他手機裡的主播說:“感謝榜一大佬‘賤賤小爹’送的嘉年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