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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七十章 你會付出代價的(2 / 2)

知道說不過母親,顧寧隻好坐在了沙發上。

“下午出去玩兒了?”

“嗯”

顧寧點點頭,本就想這麼完了,但看見母親嗔怪地看著自己,便又說道:“去滑冰了”。

說完這句話,好像覺得還是回答的有點兒少,便又補充道:“挺好玩兒的”。

這已經是顧寧儘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,不能再加句子了。

知道自己閨女就是這麼個性子,自打遇見話多的李學武,這還好多了呢。

所以也沒有太過分地苛求顧寧能說多少。

“你們兩個人去的?”

“不是”

看著母親非要問個明白了,便也就解釋道:“他哥哥嫂子,他弟弟和弟弟的對象,還有他妹妹”。

“他哥哥嫂子好相處嗎?”

……

開始了,開始了,顧寧就知道坐下後一定會有很多問題出現的。

可能是今天的心情很好,顧寧捧了一杯熱水,母親問什麼,她就回答什麼。

丁鳳霞也是發現了今天女兒心情不錯,便多問了一些。

最後問到兩人有沒有說未來的打算的時候,顧寧遲疑了一下。

丁鳳霞馬上抓住了女兒的表情變化,笑著追問道:“李學武說什麼了?”

顧寧哪好意思說那壞人的話,隻能低著頭喝茶裝作沒聽到。

丁鳳霞有些著急了,湊近顧寧問道:“是沒什麼打算嗎?還是說忙沒時間?”

“沒……”

不是沒打算,而是連兩人生幾個孩子都打算好了。

可這些顧寧咋說啊。

“你們兩個到底怎麼打算的?說啊?”

見著母親著急了,顧寧低著頭,捧著茶杯說道:“有打算的,剛才……看房子去了”。

如果不是丁鳳霞一直盯著女兒看,身子離的還近,還真不容易聽到。

這會兒聽到兩人去看房子,不由得一愣,隨即疑問道:“他自己的房子不就在他父母那個院兒嗎?”

拿過女兒手裡已經喝光了的,還在那兒假裝有水的茶杯續了熱水。

隨後將杯子放在了顧寧手裡,繼續問道:“上次不是說見過了嘛”。

“不是”

顧寧搖了搖頭,說道:“是他在我單位對麵兒分的一處房子”。

“你單位?”

丁鳳霞這會兒都要糊塗了,這李學武怎麼突然就搬出來了,還去顧寧單位對麵分房子。

顧寧點點頭,說道:“是,在海運路上,一個二層彆墅的院兒”。

丁鳳霞倒是沒跟李學武要過房子,想著閨女跟著婆婆住在一個院兒,又分家過,其實也挺好的。

可這會兒聽見兩人去看了外麵的房子,便問道:“是他跟他們家……”

“不是”

顧寧見母親誤會了,便抬起頭為李學武解釋道:“是他以前分的,說是任務,具體我也不知道,他說……”

解釋到最後,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底下了頭,道:“他說工作日住在那邊,我上班方便,孩子上學也……”

說著說著好像說漏了嘴,停頓了一下,繼續說道:“休息日回大院兒住,跟家人團聚”。

坐在一邊的丁鳳霞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,這還是第一見到閨女說這麼多話。

尤其是兩人竟然談起了孩子的問題,看來兩人感情進展的很順利。

這會兒穆鴻雁也下班回來了,進門見到小姑子抱著茶杯在那兒裝鴕鳥。

而自己的婆婆在那邊忍著笑意,臉都有些紅了。

“小寧有什麼好事了,媽笑的這麼開心”

“哈哈哈哈”

這會兒見兒媳婦兒回來發現了自己憋著笑,而女兒抬起頭看了自己,也羞的站起身要上樓,這才笑出了聲。

“馬上吃飯了!”

丁鳳霞見顧寧又要跑,便笑著提醒了一句。

可顧寧這會兒肚子不餓,臉有點兒熱。

穆鴻雁胳膊挽著大衣,看著急匆匆上樓的小姑子,笑著對婆婆問道:“看來今天玩兒的很開心啊,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嗎?”

“哈哈哈”

丁鳳霞捂著嘴笑了一陣兒,這才解釋道:“今天兩人去看了房子,又談了孩子上學的事兒”。

“噗,哈哈”

穆鴻雁剛坐下端起茶杯準備喝水,聽見婆婆的話差點兒把水噴出來。

“我就說李學武這小子不老實,回頭兒讓顧安可得好好收拾他!”

兩人說笑的聲音傳到二樓,顧寧靠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牆邊,嘴角微微上揚。

都怪那壞人!

壞人李學武將車開進西院倉庫停好,又將車裡的水放乾淨了,這才回家打了聲招呼。

等從家裡出來,正巧遇見傻柱背著手進了大院兒。

“謔,聽著信兒了嘛”

“怎麼了?”

李學武看著跟自己挑眉毛的傻柱,笑著說道:“什麼事兒啊就聽說了,我這剛回來”。

傻柱笑嗬嗬地說道:“明兒周一,上午九點,在大禮堂開乾部和工人代表大會”。

“是嘛!”

李學武笑著應了一句,隨口問道:“又乾嘛呀?這開年收心會開的有點兒晚了吧?”

傻柱在食堂,他的消息一向靈通,因為吃飯的時候總有人說點兒閒話。

可這消息不算是閒話兒。

“今兒下午就跟那邊兒布置會場呢,晚上還給施工的工程隊加的餐”

傻柱笑著說道:“我出來的時候正跟公告欄上貼公告呢”。

見李學武不甚在意的模樣,又笑著問道:“你猜什麼事兒?”

“關於我的?”

“嘿!”

見著李學武這麼說,傻柱往後微微一仰,問道:“你知道了啊?”

李學武擺擺手,笑道:“公告多了,不是關於我的你會跟我說?”

“也是”

聽了李學武的解釋,好像是這麼回事兒。

傻柱自嘲地笑了笑,說道:“說是總結和教育大會,我聽著就是總結去年犯的錯誤,這裡邊兒就屬王近東那個案子大”。

“好像是還有表彰,你準備著點兒吧”

李學武笑了笑,點著頭說道:“知道了”。

見他也是剛進院兒,便指了指外麵說道:“你先回去收拾吧,我晚上有點兒事兒”。

說著話跟傻柱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。

因為白天化的雪和冰在晚上這會兒又結了冰,所以李學武也沒敢騎車子,步行著溜溜達達地去了海子彆苑。

剛一進院兒,便看見婁姐正在往出走。

“知道我進來了?”

婁曉娥見有人從大門進來也是嚇了一跳,這會兒天已經黑了。

借著窗戶上透進來的燈光也看不清是誰,待李學武一開口,這才知道是李學武。

“走路怎麼沒個動靜啊!”

婁曉娥撫著胸口嗔怪道:“嚇我一跳!”

李學武“嘿嘿嘿”地笑道:“我還就怕嚇著你呢,先跟你打了招呼”。

說話間走到了窗戶跟前兒,讓婁姐看清了自己。

“我正做飯呢,約莫想起來大門還劃著呢,正想去……”

說到這兒,婁曉娥讓著李學武進屋,邊走邊問道:“你又跳牆進來的?”

李學武一進屋便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掛在了牆上。

“就那麼高個牆,一跳就進來了”

還彆說,他倒是挺喜歡跳牆進來那啥的感覺……

婁曉娥給李學武拍了拍褲子上的土,嗔怪道:“以後不許跳了啊!大冬天的摔一下多疼啊!”

給李學武收拾了一下就又去廚房忙活了。

李學武換了拖鞋,趿拉著跟著進了廚房。

“需要我幫忙嗎?”

“不用不用”

婁姐將一把蔥花扔進了鍋裡,隨後用勺子將鍋裡燉的大骨頭盛了出來。

“你自己洗手,跟炕上歇著吧”

李學武找了盆子兌了溫水洗了手和臉,收拾完也沒像婁姐說的,就回屋上炕歇著去。

“就咱倆吃,彆整多了啊!”

李學武搬了放在廚房的炕桌進了屋。

“沒多”

婁姐將菜盛出來放在了一邊,利索地把鍋刷了,往裡麵了點兒葷油,又倒了一點兒豆油。

見李學武出來撿碗,邊忙活著鍋裡的活兒,邊跟李學武笑了一下說道:“我從家裡帶來的酒,一會兒喝一點兒”。

李學武拿了兩個碗和兩雙筷子,又將鍋台上盛出來的醬骨頭端了。

“你就不怕我酒後行凶啊?”

婁姐對著往屋裡走的李學武耨了一下鼻子,笑著小聲回道:“我就怕你不凶!”

她本以為李學武聽不見的,可她不知道的是,李學武的耳朵可靈了。

“這可是你說的啊!”

李學武的聲音從裡屋傳了出來:“今天誰也彆喊服”。

“去你的!”

婁姐嗔了一句,忙將攥好的酸菜放進了鍋裡。

等李學武再出來去端案板上盛好的鹹菜時,鍋裡的香味兒已經散了出來。

“又去六必居了?”

“嗯”

婁姐邊往鍋裡放作料邊說道:“上次你說的八寶菜好吃,我就又去買了點兒”。

李學武將鹹菜端上桌,又回了廚房把蒜扒了。

拿了搗蒜缸放了一點兒鹽,把蒜搗碎了,又往裡麵放了一點兒白水。

“就你吃的講究兒”

見李學武跟那兒配藥似的,婁姐嗔了李學武一句。

李學武倒是沒在意地說道:“食不厭精,膾不厭細,這酸菜白肉沒有蒜醬是沒有靈魂的”。

蒜醬並不是蒜泥搭配黃醬,而是搭配醬油。

這應該是北方的一種吃法兒。

李學武調好搗蒜缸裡的蒜醬,笑著跟婁姐解釋道:“加了鹽蒜不跑,加了水蒜更辣”。

“嗯嗯,就你會吃!”

婁姐笑著用肩膀撞了一下貼過來的李學武。

“彆鬨,我手上都是油~”

見李學武要耍壞,婁姐趕緊躲開了。

要不怎麼說男女搭配,乾活兒不累呢。

有李學武在這兒攪和著,即使沒幫什麼忙,婁姐也覺得時間過得快,更不覺得累。

兩人笑鬨著將最後的菜做完了。

李學武先上了炕,盤腿兒坐了。

看著桌上的醬燜大骨頭,酸菜白肉,鹹菜燉豆腐,還有一盤八寶菜,舌頭底下直冒鹹味兒。

“今兒你瞧著喝水吧!”

笑著對站在地上往飯碗裡倒熱水的婁姐說了一句,用勺子舀了蒜醬鋪撒在了自己這邊兒的酸菜上。

婁姐將盛了半下兒開水的飯碗放在桌子上,又將箱櫃上放著的一瓶山西汾酒打開了。

“這是我二姑拿家來的,被我截胡兒了”

婁姐笑嘻嘻地跟李學武說著,手裡拿著酒瓶將酒液倒進了白瓷溫酒壺裡。

這倒不是什麼古董,也不是什麼精貴玩意兒,就是圓錐的肚子,亞葫蘆的口兒。

這麼一壺大概是半斤的量,李學武也沒細量過。

這玩意兒他們家也有,早先街道上擺攤兒的就賣,現在得在供銷社裡買。

“就這些,不讓你多喝”

婁姐將溫酒壺放在了開水碗裡,笑著將一個酒盅放在了李學武的麵前。

李學武看著麵前的白瓷酒盅笑道:“我又不常喝酒,還給我準備這個乾啥,有個茶杯就行,沒那麼多講究兒”。

“冬天呢,還是喝點兒溫熱的好,涼酒傷胃”

婁姐把碗放在了李學武的麵前,自己等著用溫酒的那隻碗。

看著把自己當大爺伺候的婁姐,李學武笑著指了指酸菜問道:“你不怕蒜醬味吧?”

“沒事兒,我跟家也吃的,就是吃的少”

婁姐說著話還看了李學武一眼,笑道:“你不怕就行”。

李學武笑著夾了一塊兒醬骨頭放在了飯碗裡,隨後端回了婁姐麵前。

“要不要跟我喝點兒?”

婁姐見李學武把碗端過來,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,她很容易滿足的。

“你自己喝,我可喝不了”

用手摸了一下溫酒壺,感覺熱了,婁姐便將酒壺拿了起來給李學武麵前的酒盅斟滿了酒。

端起二錢的杯子“滋溜兒”一口白酒下肚,從口腔一直溫熱火辣到胃裡。

婁姐將飯碗裡剩下的熱水撒在了磚地上,又放在了李學武麵前。

“吃菜”

一口小酒一口菜,李學武吃的也美,是喝的也美。

吃飽喝足後婁姐也沒讓李學武下炕,自己收拾了飯桌,又給李學武打了洗腳水。

等都收拾好了,看見李學武躺靠在炕裡的枕頭上,眼睛亮亮的。

婁姐微紅著臉,躲避著李學武探照燈似的目光去了外麵的衣裳。

李學武卻是壞笑著用手指敲打著炕席,發出啪啪的聲音。

婁姐倒了一杯開水放在了炕頭兒,紅著臉瞪了李學武一眼,隨後上了炕鋪被子。

剛把一床被子鋪好,便被李學武撲倒了。

“再鋪一……唔~”

李學武的手速很快,婁姐的話還沒說完,他已經脫完了。

就是不知道吉尼斯世界記錄有沒有這一項挑戰,記錄是多少。

不僅僅是他自己的,還有婁姐的。

“嗬~”

婁姐被這頭牲口壓的有點喘不上來氣。

她長得本來就小,哪裡禁得住一米八幾,一把四五十斤的李學武謔謔啊。

這一撞差點兒給她撞背過氣去。

婁姐翻了一個白眼,手拍了李學武一巴掌,嗔怪道:“牲口啊!”

李學武撐著手臂,看著婁姐笑道:“遊戲才剛剛開始呢!”

“唔~”

婁姐說又說不過他,打又打不過他,隻能躺贏了。

“我後悔了~”

李學武看了看瞪著自己的婁姐,笑問道:“後悔兒給我喝酒了?”

婁姐眯著眼睛嗔道:“我後悔養了頭驢”。

“哎呀,你這是挑釁啊!”

李學武挑著眉毛看著婁姐說道:“你會付出代價的”。

“你都壞掉渣兒了!”

說是這麼說,手卻緊緊地環在龍骨上,感受著一次次的震動。
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汾酒加了勁兒,今天的李學武格外賣力氣。

也有可能快一個月沒見著葷腥的緣故。

到最後婁姐實在是告饒了,趴在枕頭上,李學武說什麼她都沒反應了。

李學武跳下地喝了一杯溫水,從架子上拿了乾毛巾又回了炕上。

用毛巾給婁姐擦了背上的汗。

婁姐緩了這麼一會兒有了點兒精氣神兒,由著李學武扶著喝了炕頭先前準備好的溫熱水。

李學武給她擦背上汗的時候還以為戰鬥停止了呢。

可剛趴下,李學武又從背後上來了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咚、咚……”

牆上的自鳴鐘時針指到十的時候便開始了整點報時。

最終婁姐還是又重新鋪了一床被子,倒不是兩人睡一個被窩兒不夠蓋的。

而是先前鋪的那床已經蓋不得了,全是水。

“明天幾點走?”

婁姐躺在枕頭上,微微眯著眼睛,問了身邊正在抽煙的聖人一句。

李學武彈了彈煙灰,說道:“早點兒吧,你甭起來麻煩了,我回家吃就是了”。

“麻煩啥”

婁姐拍了一下不知道哪裡伸過來的怪手,口裡繼續說道:“想吃米飯還是麵食?”

“想吃你”

“去!”

婁姐又拍了李學武一下,道:“咱家就兩床被子,你再不老實,咱倆就得蓋著衣服睡了”。

李學武保持了充分的克製,這才避免了睡炕席蓋衣服的糟糕後果。

早上起來的時候婁姐已經給準備好了飯。

好像小媳婦兒似的,給李學武收拾了衣服上的褶皺,送了李學武出門。

這次她沒有問李學武什麼時候回來,因為該回來的時候李學武會回來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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