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瀾,你說得對,我們是無法交手的。”
“但我還是想殺你!”
九天與異域的時空之外,踏鼎而來的那個男人依舊是這樣的說道,不朽之王安瀾表情平淡,但在其身後,異域一群強者握緊了拳頭。
“你,該離去了。”
安瀾抬頭,哪怕是一手托舉原始帝城,他依舊是有無敵於世間的威嚴,輕易不會開口,但今日的話卻不少,而且很認真,這是麵對足夠分量的強者,應該有的重視。
“你教我做事?”
混沌時空激蕩,那一尊鼎繼續下降,那一個踏鼎而來的男人,他的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迷霧,誰都看不清他的真容,但能感覺到,他正處在人生的黃金歲月,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量。
無比淩厲的目光穿透時空落下,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,深邃如淵,又仿佛能洞穿萬世,窺透天機。
這一雙眸光落下,為安瀾拉車的金背莽牛瞬間跪地,四腿膝骨折斷,承受不住來自時空另外一邊的威嚴。
這一瞬間,異域無數強者露出怒色,這可是不朽之王的拉車古獸,傷它等同是當麵挑釁不朽之王的威嚴。
這個踏鼎而來的強者,就是這麼的無忌,緩緩而下,帶動著的蓋世氣息,讓那頭金背蠻牛瑟瑟發抖。
異域一群強者都憋了一口氣。安瀾古祖為何還不出手?
“天淵被撕裂,你我分屬不同的時空,開啟了時間之門,你順勢而下,傷我的坐騎,這不算風波與驟變,可若是再進一步,那將是天翻地覆……”
安瀾認真的說道,古老的戰車發光,混沌氣洶湧。
一刹那間,整片世界都被照亮了。
璀璨的不朽光芒遮蓋過了太陽,許多人都睜不開眼睛。
一個人形生靈邁步走出戰車,以一手托著原始帝城,而另一隻手,則持著一杆黃金古矛,逼王槍的本體。
這杆矛太刺目了,黃金光澤照耀古今未來,仿佛萬世歸一,永恒長在。
它釘穿過天角蟻,刺透過仙王,神威蓋世,震古爍今。
不朽之王安瀾出世,身上帶著光彩,籠罩軀體,無法正視,十分絢爛與刺目,就如同他手中的黃金古矛一般,鋒芒畢露。
“我真想親自,殺了你。”
踏鼎而行的那人一聲輕歎,帶著遺憾,還有些許無奈。
“你儘可來試試看,一再挑釁,當真以為我安瀾懼你。”
“哪怕我背負天淵,需一隻手托著原始帝城,我安瀾一樣無敵世間!”
不朽之王也是有脾氣的,安瀾被一再挑釁,當然會反擊,他的話語當中透露出極度的自信,甚至可以說是自負,哪怕這個對手乃是跨越時空而來的強者,他也依然無懼。
萬古歲月以來,不是沒有比他更強的存在,比如說無終、輪回等等九天仙王,但最後還不是都戰死了。
他異域一群不朽之王聯手,並肩子上,就是不要臉。
不過,麵對跨越時空的存在,安瀾罕見的冷靜並且避讓,主要是不願承受那種後果。
不在同一片時空,真要開戰,將天塌地陷,歲月混亂,或許一切都將不複存在。
異域現在發展的很好,是穿鞋的,沒必要和人同歸於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