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長生急忙問道:“師叔,您的意思是?”
“沒什麼,好了,不多說了,我們回歸正題。”
玄暉似乎不想和陳長生再討論正道的事情。
“剛剛和你說那麼多,也是想要你心裡有數,這場戰爭,你不用太急功近利,慢慢來就好。”
“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,等到中域正道修士來了,鬼靈門自然完蛋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其次就是,你需要的資源還差不少……”
陳長生睜大眼睛,重頭戲來了,如果玄暉直接供給他幾十萬戰功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不過,這些其實都是白日夢。
隻見玄暉說:“你把流沙河這邊的鬼靈門修士打的元氣大傷,短時間內,在沒有找到能夠與你相抗衡的手段前,鬼靈門不會有所動作。”
“但是流沙河,陷天穀那邊,戰線壓力可不小。”
“如果你願意的話,我可以安排你去他們那邊賺取些戰功,順帶幫他們緩解下壓力。”
“你看如何?”
玄暉很重視陳長生的天賦,對陳長生的實力也放心,金丹不出手,陳長生基本無礙,因此給了陳長生自己選擇的權力。
其實剛剛玄暉說的已經很清楚了。
這場戰爭短時間內結束不了,他們不會勝,也不會敗,畢竟鬼靈門不可能為了九陰一個人拚命。
但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,最多再過幾年,中域的元嬰修士到來,鬼靈門也就完蛋了。
當然,鬼靈門,九陰真人,他們也都不是傻子,自然會有所布置。
不過具體如何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流沙河這邊的鬼靈門修士不多,就算陳長生全殺了,戰功也不夠。
陳長生想要以最快的速度修行,就必須去多殺敵人。
因此,陳長生沒有遲疑,立即回答道:
“弟子願意。”
“好,你回去休息吧,十日後,我帶你去見靈獸宗,千機門的金丹真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陳長生離開洞府,回到自己的宅邸,但心裡仍在回味剛剛與玄暉的對話。
“以一人之心,裹挾數萬修士,讓他們都在這戰場上拚殺……修行了幾十年,甚至上百年的修士,在戰場上沒一會兒就死了。”
“很多家族的唯一築基修士,直接死在了戰場之上,偌大個家族瞬間崩塌。”
“而且,死了那麼多修士,可金丹級彆的,一個都沒死……低階修士為了高階修士的利益而戰,可到最後,高階修士毫發無損,低階修士卻麵臨滅頂之災。”
如此想著,陳長生無奈地搖搖頭。
“哪個世界都一樣啊……高層哪會在意底層的死活,他們隻關心自己的利益。”
到此打住。
陳長生不再想這個深刻,但光想是沒有用的問題,轉向考慮其之後他該如何繼續修行。
“要去靈獸宗,千機門那邊的話……”
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梭子。
“破禁梭。”
“當日在靈獸宗,和千機門弟子雲中鶴交換而來的一次性法器。”
“本是為了秘境而準備,可誰知天不隨人願……”
“那日看來,此人陣法功底頗為深厚,修行也已達到煉氣九層,到如今,若不出意外的話,突破築基是沒有問題的。”
“說不得那個穿陣符,就是他做的呢?”
在從魔宗修士口中問出穿陣符這個東西時,陳長生心裡就立刻就想到了破禁梭。
“若真是他,或許可以再備些存貨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