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著,隻是到時候你彆崩潰就行了。”
肖木生看出來了,對方那一番話是對自己村子裡麵的人一種極度自信。
他相信自己村子裡麵的人是不會去做這種事的,即使村裡麵的人窮死餓死,也不會去做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。
即便他自己都是個賊,但還是對村子抱有一種道德上的自信。
這就好比深陷泥潭的人,但心中會有一束光,而村子就是他心中的那一抹光。
是他曾經想要逃走,但現在渴望又不敢回去的家。
因為他還沒有功成名就他還沒有賺到大錢。
“願賭服輸,輸了我給你當手下。”
奴隸一詞實在是有些過,李一手想了一下措辭改成手下。
他相信村裡的人是不會讓他輸的。
這當中肯定存在著一些誤會。
“既然這樣,你就先在我這裡住下,過幾天我們去陽雲村。”
“不明天去出發嗎?怎麼還要過幾天。”
李一手經曆過剛才的驚慌,但心中多了點迫不及待。
因為隻要把對方帶過去,他的債務可就解決了。
“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。”
李一手剛開始還不明白是什麼事情。
直到第2天,他跟著肖木生去到車管所,然後他就看到了三輛大吉普,被一輛大貨車拉著送了過來。
而這三輛車都在肖木生的名下。
“大哥你乾什麼生意的?這麼有錢。”
李一手不明白,這麼有錢的人為什麼會住凶宅?而且那房間裡麵的東西和配置看著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呀。
“有三個不信邪的家夥,跟你一樣與我打了個賭,然後他們就把車輸給我了。”
“這年頭有錢的傻*真多啊!”
“是啊,傻*真多啊!”
肖木生意味深長的重複道。
“我不是!”李一手聽出來後當即反駁道。
“精神病不會承認自己是精神病,殺人狂不會承認自己是殺人狂,同理可得,傻*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傻*。”
“那你是精神病嗎?”李一手當即反問道。
“廢話,肯定是啊,你沒看到我的病曆單。”
肖木生說完後打了一個視頻電話。
聯係人顯示“慫房東”。
視頻連接成功,電話那頭是一個才睡醒的慵懶女子。
衣冠不整,頭發淩亂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我買你那間房子,送不送停車位。”
突然視頻畫麵停住了,不是沒網絡也不是死機。
而是房東頓住了。
“你哪來的錢?你為什麼要買凶宅?”
“錢哪來的,你彆管,住凶宅,主要是我這個人害怕寂寞,住在這房子裡麵,會熱鬨一些。”
“嘶……”
房東隔著屏幕像響尾蛇一樣,發出嘶嘶的聲音,持續時間很長。
她見過很多有勇氣的人,但像這麼有勇氣的,還真是少見。
“今天下午約一下,我拿合同來找你,什麼地方都可以,但就是不要去那間房子。”
“Ok,我記得這附近有咖啡……”
陳楠茜指了指地上的一張炸雞傳單。
“你又吃不了。”
陳楠茜沒有說話,隻是睜著那一隻明亮亮的大眼睛看著肖木生。
肖木生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女孩,還是心軟了。
“這附近有一家麥肯雞,我們下午約在那裡見麵。”
掛斷了電話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