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巴車即將開動，陳經理走上車來，目光掃視車內。
發現葉明秋和肖木生離的老遠。
“各位路途可能有點長…………”
一邊說著，一邊往車廂內部走去，同時還不停的給葉明秋使眼神。
葉明秋卻搖了搖頭表示拒絕。
這些新騙進來的人身邊基本上都要跟一個老人，給這些新人灌輸一些思想，好為到地方做一些準備。
葉明秋是他覺得有天賦的種子，把對方當做管理層培養。
怎麼這點事都辦不明白？
陳經理也懶得管他，給他機會他辦不明白那就自己來。
於是他來到了肖木生身旁，剛準備坐下。
“你乾什麼？”
突然的叫吼，讓他愣住了。
同時也吸引住了其他人的目光。
陳經理笑著對其他人說道。
“這位新同事可能有點緊張，各位不必太過在意。”
聽到這話，眾人才收回了視線。
陳經理扶著靠椅壓著聲音，語氣溫和的問道。
“怎麼了？我是有什麼行為冒犯到你了嗎？”
“我朋友坐在這裡，你要是一坐的話，就坐在他身上了。”
陳經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椅子。
“你是說這裡有你的一位朋友嗎？”
肖木生點了點頭。
“對的，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，穿著黑色西裝，梳著大背頭，隻不過他現在不太願意跟我聊天，他好像更願意認識你。
他現在在和你臉貼著臉，看著你的眼睛。”
聽到肖木生的描述，激起了陳經理記憶中一些不太好的回憶。
下墜的黑色身影，扭曲的身形，以及濺在他臉上的鮮血，還帶著些許溫熱。
陳經理聽到這話，看著肖木生的眼睛，發現對方的視野好像真的在隨某個人而移動，而並沒有在看他。
但是他從對方反射的瞳孔當中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。
同時他又回憶起昨天晚上查到的一部分資料。
金陽市那起案件當中的一些直播切片所展現的內容的確有些不正常。
甚至評論區有人推測，肖木生患有嚴重的精神病。
陳經理皺了皺眉頭，有可能是對方犯病了。
但還有一種可能，對方是帶著目的來的。
所以他剛才看對方的眼睛就是在看這個。
人的話語可以編，但人的眼睛可以傳達出很多的信息。
他剛才並沒有從對方的眼睛當中看到了第2種可能的存在。
可如果是精神病人，那就不能按照普通人的邏輯了。
他得順著對方的病情來，不過還是再問問。
“嗯，你有沒有見過一些特殊的醫生，就是一些會跟你說一些奇奇怪怪話語的醫生。”
“你是說精神病醫生，首先我要強調一點，我不是精神病。”
陳經理確定了，這就是個精神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