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這些錢我建議你不要太著急全部花出去,而是給自己留一點。”
“為什麼?”肖木生疑惑。
“因為那個避免邪魔入體的聖藥你也要喝,這個是需要給錢的。”
“嗯???”
肖木生心頭有許多疑問。
“身為信徒,雖然得到聖主的光輝庇護。
但作為信徒,我們容易讓邪魔盯上,畢竟我們是他們的死對頭,而這些藥物可以讓我們愈發聖潔,擁有更為強大的抵抗力。
當然你現在沒有什麼感覺,當你喝完了聖藥以後,你就能感受到那種被邪魔和罪孽侵蝕,渾身不自在和痛苦的感覺。
隨著我們的修為升了,就會有更為強大的邪魔來侵擾我們,這種感覺就會越發明顯。”
肖木生看了看王建業,發現對方神色如常,甚至還有一些激動,隻是點了點頭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(你們徹底沒救了。)
“時間就在後天晚上12點,月牙河中央的灘塗。”王建業將時間地點說清。
肖木生點了點頭。
“我記下了。”
離開了這裡後,肖木生拿出手機,不是給韓鬆打電話。
現在這事情已經不用他過多收集證據了,也不是韓鬆能管的了,隻要報警就好了,敢碰那東西,這些人全進去吧。
他現在也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這麼腦抽了。
那玩意兒喝多了,能不腦抽嗎?
電話那頭,接線員接聽後,立馬向上級彙報。
肖木生也跟便衣警員有了接觸,他得參加後天晚上的儀式,方便做內應。
…………
後天晚上。
月亮高掛在天上,今天晚上的天氣很好。
在中央的河灘之上,已經彙聚了十幾個人。
肖木生四下看了看,並沒有找到警官。
孫楠月這時飄到他身旁說道。
“水裡麵,還有河灘上鵝卵石下麵,都有人。”
肖木生表麵不動聲色。
肖木生這幾天其實在思考一個問題,為什麼搞出這個邪教組織的會沾上那東西?
畢竟騙人的利益就很可觀了。
而且這幾天聽王建業所說,祭司是最先接受聖主傳教的人。
這家夥在這之中又扮演著什麼?
肖木生帶著這些疑惑,終於見到了所謂的祭司。
穿著盛大的白色服飾,但卻麵部消瘦,雖然服飾寬大,但感覺對方的身體應該很瘦小,通過麵部就能看得出來,而且看起來年紀不大。
韓鬆被四個人抬了出來,他睡得很安詳。
雖然通了點氣,但安眠藥他還是吃下去了。
肖木生這時也趕忙上去搭了把手,把韓鬆放在一個簡易搭建好的平台上。
祭司也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,旁邊的人給他遞了一個小碗。
碗中散發著一股中藥味。
之後站在祭司身後的人又拿出了小瓶子。
開始挨個給每個人發。
隻不過這個發也不是隨便發的,需要每人掏出一點錢。
肖木生想到這裡不斷吐槽,因為用來進行儀式的那些錢也得他們出。
原本他還想這祭司人這麼好心,錢還給他們分。
結果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,將一小部分還給他們之後,他們還得感恩戴德。
這就是人性的弱點,全部拿走,肯定會心生疑惑和一些不滿。
但取一部分,再還一部分,就比較讓人接受了。
雖然明麵上祭司也得拿出來一點,但最後大部分還不是進了他的腰包。
更彆提這所謂的聖藥了,說真的,其他信徒要不是有韓鬆奶奶這麼個冤大頭資助早就沒錢了。
最後當聖藥分發到每一個人的手上的時候。
祭司開始用吟唱般的語氣說道。
“全都坐下,然後……”
“行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