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用。”喜順訕笑,“我是有什麼就說什麼,勇哥彆見怪。”
“兄弟間就得這樣。柱哥早就知道我做什麼的,他還願意跟我做兄弟,就是同意我做這些事。”阿勇耐心解釋,“你看看我那些機器。”
“一台就是兩千多,六十台就是十五萬出頭的投資了。”
“店鋪租金、服務員的費用、電費、茶水還管夠、每個月還得給治安隊上供一萬。另外還得養著辦事處的兄弟們。這每個月固定開支就得三萬左右。”
“我一個台一天抽50左右,好的情況下,除去開支一個月也就掙個三四萬,半年才能把設備投資收回來。”
“說白了我這就是個娛樂場所,不是賭場。”
“來打牌的,大多數就是打五塊十塊的,還有的大爺打一塊的麻將。包廂就兩個,裡頭也就是50起步,最大就是打100的。”
“就是個娛樂。”
“我不做,大把人做。”
“我做了,兄弟們的後勤就有保障了。鎮上的大爺大媽們,小少婦們,也有地方消遣娛樂了,一舉多得。”
“我不是做賭場,不是你想的那個性質,所以柱哥不會反對的。”
“哎,哥也是沒辦法,你多理解下。有好的業務,誰想乾這個?操勞得很。”
喜順略帶慚愧的端起酒杯,“是我多想了。”
兩人正聊天,獵鷹吹吹蓋著著左眼的長劉海走了過來,在阿勇耳邊說道:“哥,大東子出門了,正往他情婦家去呢。”
阿勇臉色一動,朝蠻牛使個眼色,蠻牛點點頭,拿上車鑰匙就要出發,獵鷹也跟著蠻牛出去了。
喜順一看這是有行動,馬上說道:“哥,需要做什麼您就安排,我跟火勝也可以出力的。”
“對!”趙火勝今晚一直憋著呢,插不上話,感覺沒啥存在感,這會正想表現呢。
阿勇審視一下二人,“你們,真的想去?”
兩人同時點頭。
“行動可是有些危險,你們不怕?”
“不怕。”火勝和喜順異口同聲。
“行,那你們跟著去吧,速戰速決!”
得令後,火勝和喜順上了蠻牛的車。
今天開的是一輛銀色麵包車,前後車牌都做了遮擋處理。
車子直奔平寧縣城的郊區去。
快到目的地的時候,獵鷹接了個電話,不停的點頭。
掛斷後,副駕的獵鷹說道:“細狗已經把周邊監控黑掉了,要我們30分鐘內撤退,時間長了監控係統可能被重啟。”
蠻牛輕點頭,一言不發。
看著蠻牛和獵鷹嚴肅的神情,喜順忍不住問道:“兩位兄弟,咱們這次是要去乾什麼?”
“到地方就知道了。”蠻牛轉頭瞄了後座一眼,“怎麼,你們怕?”
“開玩笑。”趙火勝尷尬的笑著,“就沒怕過。”
這話一出,其餘三個人都笑了,他在鐵柱院裡被砍的時候,可是怕的要命啊。
車子在縣城郊區一處兩層的小彆墅附近停下。
獵鷹往後座丟了兩個隻露眼睛的麵罩,自己也套上一個,然後就下車了。
四人悄摸摸的挨著牆來到了小彆墅的後門。
獵鷹拿出根細鐵絲,三兩下就把門撬開了,四人魚貫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