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柱吐出個煙圈,不屑的看著李忠旺。
“我們既然敢來,肯定就已經考慮好了後果,並且做好了應對預案。”
“你還有什麼牌?”
“天殘幫李蔚霞的牌你都打完了,你還能有什麼牌?”
“如果你手裡還有牌可以打,現在儘管亮出來。”
聞言,李忠旺徹底懵了。
聽到李蔚霞這三個字的時候,他就知道,自己完了。
他和表妹李蔚霞的關係,所知者甚少,平寧縣內可以說是無人知曉。
鐵柱既然能夠知道,那就隻有一種可能,一定是那三個殺手說出去的。
那也就是說,那三個殺手已經歸降,或者是歸西了。
李忠旺想不明白的是,鐵柱到底是怎麼從這三個殺手手底下逃脫並降服殺手的?
是那三個殺手太無能?
還是鐵柱會神機妙算?
他真搞不明白。
看著李忠旺一副絕望的樣子,鐵柱心裡無比暢快,“阿勇,還愣著乾啥,還不快帶這妹子去隔壁玩玩?”
女人從被子裡露出眼睛,偷看著阿勇和鐵柱,似乎並不那麼排斥。
阿勇愁眉苦臉的,“哥,我剛才在海邊,已經......這會兒沒勁了。”
“完蛋玩意!把她綁上,嘴堵上丟隔壁去。”
女人一聽,馬上跪在床上哀求,“大哥,求你們放了我吧。我什麼都沒看見,我什麼都不會說的,我跟李忠旺就是買賣關係,我不是他什麼人。”
鐵柱之所以要把她弄走,那是沒起殺意,不想這女人看見一會兒的畫麵。
要是看見了,那這女人可就走不了了。
大哥這意思,阿勇能猜到些,不由分說的就把女人抱了出去。
到了隔壁房間後,女人跪在地上扶著阿勇的腿哭哭啼啼的,“大哥大哥,你放我走吧,求求你了,我家還有老母,下麵還有妹妹在讀書,我不能出事啊。我什麼都不會說的,你放心,求求你了。”
看著這樣的身材,阿勇不能說不動心。
他也不是個殺人惡魔,不是什麼人都殺的。
想了想說道:“現在是不可能放你走的,你彆吱聲,老老實實的待著。我哥不下令弄死你,而是把你關在這,那是留你命的意思。”
女人聽了這才安靜點。
安全起見,阿勇還是把女人給綁了起來。
綁好後,阿勇回來李忠旺那屋。
隻見李忠旺已經跪在了地上,頭低的很低。
“柱哥,勇哥,我認栽了......你們要打要罰,我悉聽尊便。”
鐵柱招手讓阿勇附耳過來,小聲說了幾句。
阿勇拿起李忠旺的皮帶,將他的手反綁。
“李總,今天這事,不是打幾下罵幾下,這麼簡單就能過去的。”
“肖曼麗那是我姐,更是我大哥至愛,你惹了不該惹的人,懂麼!”
“彆怨兄弟我手黑,要怪就怪你欺人太甚了。
說著掏出匕首,就要抹他脖子。
李忠旺嚇得屁滾尿流的,“彆彆彆,勇哥饒命!柱哥,柱哥,我有錢,我有錢,可以都給你們,求你們放我一馬!”
阿勇等著就是這話,匕首往回一收,看著鐵柱。
鐵柱把李忠旺的手機丟了過去,“有多少,都打到阿勇卡上。”
阿勇操作著手機,李忠旺告訴了阿勇密碼,卡裡還有68萬,全被阿勇給轉走了。
搞完這些,阿勇卻沒有給李忠旺鬆綁的意思。
“錢都給你們,快放了我呀!”李忠旺掙紮著,片刻後,絕望道:“你們不能這樣做,我已經把錢都給你們了,你們,你們得講個基本的信用吧?”
鐵柱冷哼一聲,“我跟人是講信用的,但你不是人。”
“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