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為什麼鐵柱要暗害他們,理由也好編,就說三個人去平寧辦事,跟鐵柱接結下了私仇。
說乾就乾,李蔚霞拿出手機,一時間卻不知道打給誰。
手下就剩6個人了,之前派出去的光頭等三人,是小組裡最強力的,她已經無人可用了。
這可如何是好?
難不成要親自出馬?
李蔚霞狠狠吸了口雪茄,起身來到壁櫃邊,拿出一把手槍。
“有了這眾生平等神器,就算趙鐵柱再厲害也不怕!”
看著那把黑黢黢的手槍,她的神色越來越凝重。
小組裡,就她這一把槍。
天殘幫隻有組長以上才能配槍。
幫裡規定,如果不是什麼重大任務,是不能帶槍出去的。
這東西,相當惹眼。
槍一響,黑白兩道都要震驚,後果可能會很嚴重。
可即便如此,李蔚霞還是決定冒險試試。
......
蜜桃村。
龍獸醫家。
鐵柱正在龍獸醫的院子裡熬藥。
院子裡有一隻牛犢,已經奄奄一息。
這是村裡人上午用板車送來的,昨晚上那村民為了省錢就自己給母牛接生,結果因為沒經驗,把牛犢給摔傷了。
送牛犢來的村民說,能治就治,治不了就算了,留下這話村民就走了,也是不忍心看著牛犢死,躲清靜去了。
龍獸醫忙活了一上午,效果甚微,醫者仁心不忍看著牛犢就這麼死了,所以情急之下,打電話給鐵柱要他來幫忙。
龍獸醫知道鐵柱治好了小雅的事,過去又和趙顯龍交好所以和鐵柱之間也親切,他願意相信,鐵柱是有醫術底子的,並且醫術絕對在他之上。
“這藥一天灌兩次,三天應該就能痊愈。”
其實當場就能好,但是鐵柱不能在這畜生身上浪費真氣。
而且也擔心露了真本事,讓龍獸醫驚訝然後到處傳,這樣來求醫問藥的人就多了,現在沒證,人多了就是麻煩。
“柱子,你下藥可真果斷,我是不敢你這麼用的。”龍獸醫直搖頭,感歎道:“看來家傳醫術就是不一樣,你也是藝高人膽大。”
龍獸醫難以理解的是,藥裡麵為什麼要加草木灰?
他不懂,也不敢多嘴問。
本就是求助於人,問多了顯得不信任不尊重。
“龍叔,咱們先灌一次藥下去,這牛犢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行,王美麗,來搭把手。”
龍獸醫的老婆,一個白白肉肉的女人,從廚房出來。
三人合力把熬好的藥灌進了牛肚子裡。
片刻後,小牛犢就能起身,並開始哞哞叫了,好像在找母牛媽媽,頭四處張望。
“嘿,還真是神了!”
龍獸醫很是激動。
鐵柱看到牛犢恢複了元氣,就讓龍獸醫給人打電話,叫人把牛犢子帶回去,讓牛犢跟母牛在一起。
這剛生下來的小牛犢,離不開母牛,在母牛身旁對康複有好處。
“鐵柱,你有這本事,還理啥頭發啊,跟你龍叔一起乾獸醫得了。”王美麗在一旁若有所思道。
“姑,我沒打算乾獸醫。”
鐵柱喊她姑,是按他父親這論的。
王美麗是本村人,所以喊姑。
龍獸醫是上門的,喊叔那是給龍獸醫麵子,也是照顧王美麗家的感受,村裡後輩都這麼喊。
總不能喊姑父吧,那樣就成了王美麗是嫁出去的了。
王美麗聽了訕訕一笑,“那是,鐵柱是有大誌向的,姑看得出來。”
剛才,還擔心鐵柱搶了她老公飯碗呢。
鐵柱心裡明鏡似的,看破不收破。
女人嘛,總是沒安全感的,不怪她。
王美麗又是本村長輩,得尊重著。
且她家一直沒對他落井下石,他父親走後依舊對他客客氣氣的。
“龍叔,村長傻了,副主任章有權死了,你這小組長有沒有興趣競爭下村長這個位置?”
“我?”龍獸醫緊張的笑笑,“我哪裡行呢,不行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