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你,以後就是你的了,今年開始那樹上的果子就你去摘。還有我家那片蜜桃樹也送你了,門口那兩棵我留著,每年我好嘗嘗鮮,也好摘點送人什麼的。”
“都送我了?”朱來弟有些不敢信。
鐵柱家可是有好幾十棵樹呢,加上老章頭家的,一年就是七八千上萬的收成。
這說送就送了?
“都送你了,說了要孝敬你的。”
“哎喲,嗬嗬,嗬嗬嗬嗬,那成,你送我就收著......真是好孩子。”朱來弟笑的歡實。
之前鐵柱隻是嘴上講,沒實際給好處。
這實際好處到手,她也就相信鐵柱是真心想孝順她。
“鐵柱......”屋裡傳來曼麗的呼喚。
兩人同時跑進屋裡。
趴著睡了一夜,曼麗渾身難受,不知道自己傷勢如何也不敢翻身。
朱來弟掀開毛巾被一看,白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,當時就瞪了下鐵柱,可是沒啥證據也不敢多說啥,就問道:“她這傷咋樣了?”
“我看看。”鐵柱湊進去,把藥膏揭開一點一看,“傷口已經愈合了,沒事了。”
“那我可以轉身了?”
“可以。”鐵柱把藥膏全部解開。
曼麗有點不信,臉一紅,推著鐵柱和朱來弟,“哎呀,你們出去出去,我要換衣服了。”
吃完早餐,曼麗精神恢複了不少,問昨晚上那女的哪去了。
朱來弟說了個謊,說是被喜順拉到海邊扔了。
即便這麼掩飾,曼麗依舊顯得很擔心,那畢竟是條人命。
同時又覺得給鐵柱惹下了大麻煩,“鐵柱,這事不會有什麼後續吧?都怪我,讓你沾上這種事,這麻煩怕是不會斷了。”
“事情來了就麵對,一輩子那麼長,哪能天天太平呢。”鐵柱柔聲安慰,“你彆去想那些,外頭那些事有我呢,你就安心學你的車,學你的會計。”
朱來弟跟著道:“是啊,外頭那些事,讓鐵柱去處理,你就彆跟著瞎操心了。記住哈,見誰都不能講昨晚的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曼麗肯定是不會往外講的。
不過這話聽著,卻有些古怪,說的好像鐵柱跟她是兩口子一樣,聽著像在說一個主外一個主內。
鐵柱實在是困的不行,熬了一晚上了,真氣又損耗不少,提出要回去睡個覺。
朱來弟打個哈欠也回去睡了。
曼麗有點懵,昨晚這兩人乾啥去了,怎麼都這麼困?
難道是守著她到天亮?
她正想著嘞,教練車就到了,於是繼續去練車。
生活還得繼續。
她不能因為昨晚出了那樣的事,就不去練車了,得跟往常一樣,這樣才不會被彆人懷疑什麼。
鐵柱洗個澡換個衣服,躺上床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