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倫天奴鞋子上的銀色釘子,冰涼又尖銳,劃過皮膚的時候,有種在刀尖跳舞的快感。
可是這樣的環境裡,他什麼也不能做。
乾脆閉上眼睛。
然而謝琳琳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。
她長期處於被壓製的一種人生狀態。
就連過去的婚姻生活,也是被故去的男人壓製著,那種壓製看似強大卻沒有力度導致寡淡無味。
這會兒,好不容易掌控了局麵,便不肯輕易放手了。
畫著黑色美甲的蔥蔥玉手來到鐵柱的領口處,更強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,似乎在觸碰一頭猛獸的利爪,緊張而又十分的滿足。
“彆玩火。”
“我喜歡,不行嗎?”
“忘了上次怎麼回家的了,就你這身板?”
謝玲玲忽的一怔。
記憶刻骨銘心。
是啊,上次還被春花笑話了一陣,好幾天才恢複過來。
真是難為情。
想想真的後怕呀。
不過......
人的適應力,是非常厲害的。
好比剔牙這件事,一開始剔牙會很困難,但是隨著剔牙次數增多,後麵就會變得容易。
沒聽說過剔牙把牙齒剔沒了,把人剔死了的。
對生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之後,謝玲玲莞爾一笑,“就沒聽說過哪塊地被牛給耕爛了的。”
鐵柱的鼻孔被一陣清香包圍住,“好姐姐。”
“柱柱......”
......
“家裡還有酒嗎?”院外忽然傳來王美麗的聲音。
龍小亮回到道:“還有一瓶好像,一會兒讓玲玲從店裡再拿兩瓶,不礙事。”
“嗯,今天一定要陪柱子喝好了。”
“這你放心,鐵柱為了我的事費了那麼大心力,投資了那麼大成本,我豁出去也得把他陪好了。”
說話間,夫妻兩個就要推門進院子。
客廳裡一陣急促的忙碌,兩人慌得不行,找鞋子的找鞋子,捋頭發的捋頭發。
最後謝玲玲把破絲襪扔進了垃圾桶,慌不擇路的跑出了院子,“姐,你們回來了。”
坐回大盆前繼續拔鴨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