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大哥有主意,阿勇也就不作聲了。
鐵柱讓這兩人,繼續寫自己家的信息。
“不能有假,一會兒我要看你們的證件照那些的,還要打電話核實下你們家人的號碼,要是有假定不輕饒。”
事已至此,這哥倆隻能從命,老實配合。
鐵柱這是要搞極限施壓。
人家已經打上門了,這兩個棋子要一次性收拾到位了才行,不然將來可能會反撲。
拿到兩人寫的東西,鐵柱真就核實了兩個號碼,都是對的。
最後,鐵柱又說道:“這事還沒完。”
尖下巴直接哭了,“哥,怎麼還沒完啊......你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吧,彆軟刀子殺人......我怕啊!”
“最後辦一件事,辦完就徹底放過你們。”
裝病那位咬牙道:“您說。”
“簡單,你們把在這裡做的事,回去對麵夜玫瑰再做一遍,兩小時內,我要看到救護車到夜玫瑰接人。”
“......”哥倆頓時懵逼。
阿勇心裡直叫好。
這離間計加釜底抽薪用的好啊。
如此一來,這哥倆就不可能再跟老章合作了,再不會來永興足浴鬨事了,而夜玫瑰的生意也將一落千丈。
“乾不乾,不乾的話,我就叫兄弟去找你們老婆了。”鐵柱就是要逼他們,讓他們知道知道,惹了自己的兄弟不是那麼好收場的。
裝病那位握住尖下巴的手,勸說道:“咱乾吧,利益麵前沒有親情可言呐。”
尖下巴隻能點頭同意了,哥倆離開。
阿勇心裡欽佩,自己想事情還是比不上鐵柱細致。
一個多小時後,救護車就直接來到了夜玫瑰的門前。
哥倆為了完成任務,剛才偷摸的進了夜玫瑰叫了兩個技師,老章發現的時候,已經太遲了。
“一些知情的人,會不會怨咱們做事做的過了?”阿勇擔憂道。
鐵柱認為會有這樣的情況,但是不必理會。
知情者不是當事者。
那些站在道德高度進行點評的人,沒有當事者的切膚之痛,理解不了他和阿勇等當事者的決策。
所以這些道德批判的聲音,可以完全忽略。
他們也就隻能道德批判了,沒有更多的能力做彆的,這些聲音最終形成不了什麼威脅。
另外,這些人並不是當事者,所以他們也不會揪著這事不放,這事跟這些人沒利益關係,過幾天這些批判的聲音就自動消除了。
但是作為當事者的阿勇等人卻能一勞永逸。
這樣的結果,才是最好的結果。
一些罵名算得了什麼呢。
有了地位有了錢,罵名自然就會少,這是常態。
對麵的老章,猜到了自己被反製和暗算,於是叫來了治安隊。
不曾想,治安隊現在是周副隊長的天下,正隊長就是來鍍金的,一心跟上麵的人在搞關係根本不管下麵的事。
周隊跟阿勇是哥們兒,這事最後老章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吞。
時間來到傍晚。
鐵柱騎著電單車帶著曼麗回村。
兩人最近很少這麼相處,路上曼麗一直扶著鐵柱的腰。
“還是你厲害,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天殘幫的威脅。”
“是田萌萌這人有格局,不與人為敵,選擇與人為善。”
“後麵她會找你的吧?”
“我想會的,找就找吧,這人可交。”
“希望從此以後,咱們都能過上太平日子......”
回到村裡,朱來弟留著鐵柱在家裡吃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