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柱極其無語的瞪了眼喜順,“還傻愣著乾啥,把她喊來吧。”
“喊誰啊?”
“柳氏啊,她不也得吃藥嗎?”
“還管她做什麼,這個死女人,差點把我嚇死,讓她病死得了。”
“不給她治療,過段時間估計村裡一半男人得中招,龍叔剛上位,你讓他這個村長的臉往哪裡擱?”
喜順想想這也有道理。
這種事要是傳開了,村長真的會被牽連的,這麼艱難才上位,可不能坑了龍叔。
於是馬上騎摩托去找柳氏了。
看著柳氏把藥喝完,鐵柱方才安心些,然後又給柳氏抓了兩副藥,吩咐她每天吃一副下去。
“這半個月彆碰男的,記住了?”
“記住了記住了。”
柳氏誠惶誠恐,生怕工作搞丟了。
她是無心的,不知道自己有問題,不然不敢跟鐵柱交流。
從她緊張害怕的神情中,鐵柱能體會柳氏是無心的,也就原諒了她。
柳氏走後,鐵柱又給喜順抓了兩副藥。
看著鍋裡還剩下一份中藥湯,喜順就很納悶,“哥,那剩下的藥是給誰的?”
“我自己喝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喝。”
“這病傳染,你們倆在我屋裡待了這麼久,我不得喝點預防下,滾滾滾。”
喜順也不懂這裡麵的真假,也就信了,深感抱歉的抱抱拳,“給哥添麻煩了。”
剛沒走兩步,喜順又折返回來,沉思了片刻,想說不說的樣子。
“你還有什麼事兒啊?”鐵柱真的煩死了,大晚上攪得覺都睡不好。
“就是有個事,不知道該不該說......”
“那就想好了再說!”
“關於小雅的。”
“那你還不快說。”
喜順其實也不確定,所以不太敢說。
就是他上回去五羊,給小雅送兩萬生活費順帶看小雅情況的時候,遇到了一個男孩子,跟小雅走的挺近的。
也不算太近吧,就是小雅跟喜順吃完飯後,這男孩子開車接的小雅。
喜順覺得,這事有必要跟鐵柱講一下。
鐵柱雖說是哥哥,但也是家長,小雅的事他有權知道。
講完情況後,喜順補充道:“我也不確定他倆什麼關係,但我覺得還是得跟你通報下情況。”
“嗯,做得對。”鐵柱聽了心情不是蠻好,“那男孩子多高,帥不,做啥的?”
“帥!”喜順又搖搖頭,“做什麼的不知道。”
“牽手沒有?”
“沒有,看著對小雅挺尊重的,還給小雅開車門啥的,穿個西裝打個領帶,一看就是城市裡的人。”
“這種假紳士小白臉最危險了......情況我知道了,快回去吧......誒你等等,一會兒你去我家門口摘一箱蜜桃,這兩天有時間的話,給小雅送去,讓她嘗嘗鮮。”
“哦好的,這次你跟我一起去嗎?”
“我沒空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喜順多的話就不說了,在院子裡拿了個簸箕,就去鐵柱被拆掉的房子前摘蜜桃去了。
心裡自然明白,柱哥是擔心小雅呢。
說是送蜜桃給人家嘗嘗鮮,還不就是放心不下,想打探下情況。
喜順自己也擔心呢,就怕小雅給人騙咯,那小白臉一看就是個花心男人。
摘好蜜桃,已經是下半夜了。
喜順反正也睡不著,就乾脆連夜出發,騎上摩托到市區去坐淩晨最早的那班動車,這樣上午就能到五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