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呀一聲門被打開。
門裡站著的劉振利,驚得張大了嘴巴。
“趙鐵柱?”
他怎麼會到這來?
他怎麼敢到這裡來的?
他都知道了些什麼!
劉振利腦子裡一下好多問號,人都有點懵。
嘭!
鐵柱一記飛腿將劉振利踢翻在地。
“老豬狗,沒想到我會來吧!”
嘭!
甩手將客廳門關上。
劉振利兩手撐地,往後挪動身子,鐵柱踏著堅實而緩慢的腳步,一點點逼近地上的劉振利。
後退過程中,劉振利摸到一個硬物,也沒看什麼,拎起來就往鐵柱身上丟。
啪!
鐵柱一拳把他扔過來的玩具車砸的稀碎。
那速度、那力道。
嚇得地上坐著的劉振利直哆嗦。
“咿呀!”劉振利想起身逃跑。
鐵柱掏出爪刀,看準位置。
噗!
爪刀紮進了劉振利的左手掌,貫穿之後又紮進了木地板中。
劉振利當即被釘在地板上無法移動。
沒等劉振利開口叫喊,出離憤怒的鐵柱,抓緊茶幾上的玻璃煙灰缸,對著劉振利的嘴巴又是重重的一下。
劉振利頓時滿嘴血。
手心和嘴上的劇痛,讓劉振利直冒冷汗,想叫救命卻叫不出來。
一則嘴巴太疼,二則生怕眼前的壯碩青年再做出什麼衝動事來。
心說這趙鐵柱是瘋了。
哪有這麼下手打人的,這不是要人命嗎!
看來他一定知道了什麼事,這時候千萬彆激怒他。
經驗告訴劉振利,這時候得老實點,先讓對方消氣保住自身安危才是正路。
見劉振利已經老實下來,鐵柱就把椅子拖了過來。
坐劉振利跟前,低頭看著狼狽不堪,疼的咬牙切齒的劉振利。
這時候,鐵柱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可是他並不快樂。
失去的家人不可能在回來了。
不明白報仇的意義在哪。
就覺得不報的話就渾身難受,心裡好像塞滿了棉花呼吸都煩躁,如鯁在喉,另外更是愧對父母的生養之恩。
“劉振利,劉大夫?”
“你心裡應該很清楚,我為什麼找上門來吧?”
劉振利按住自己的左手腕,爭取讓血流慢點。
“是因為上午那兩個病人,哦不,那兩個醫鬨吧?”
“這事是我不對,我誠懇的向你道個歉,對不起。”
“話說回來,這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做的,有好幾個西藥代理商一起商量的,因為你要做藥廠,生產中成藥。”
“這肯定對我們的市場有所衝擊。”
“我承認,派醫鬨去陷害你這手段下作了些,可這就是商場,你發現了說明你厲害,你把那兩個醫鬨趕走不就行了,何必上升到武力鬥爭?”
“都動刀子了,大家都是一個鎮上的,搞這麼狠,合適嗎?”
這老王八蛋,開口閉口都是不起眼的小事。
當年謀殺的事是一個字也不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