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救治,阿勇和細狗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了,傷口也全都愈合。
“這些人咋弄?”細狗又問道。
“不管他,咱們直接走就完事兒了,反正這些都是暗網殺手,被發現了也沒人會追究的。”鐵柱說著就上了車。
一黑一白兩輛同款奔馳,離開了此處,往平寧方向駛去。
到了出城的岔路口,鐵柱停了下來,搖下車窗對黑車的兩個兄弟說道:“細狗,送你勇哥回去休養,我還要去市裡一趟。”
“哥,你是要去找那古天鴻報仇?”阿勇擔憂的問道。
“沒錯,現在這幫殺手死了,這老豬狗已經沒有了幫手,是時候弄他了。”
阿勇回道:“讓我們跟你去吧,就怕他還有什麼後手嘞。”
“不必了,我可以搞定他,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懼。”
正商量著,就聽到一陣警笛聲傳來。
三人轉頭一看,發現後麵快速駛來十幾輛汽車。
“壞了,應該是衝咱們來的。”鐵柱趕緊把爪刀用布包好,然後丟到馬路邊的一處亂石堆裡,繼而吩咐道:“記住了,一會兒他們不論問你們什麼,你們都一口咬死,就說是來市裡看風景的,彆的啥也彆說,問啥就說不知道。要是他們逼問的緊,你們就說要找律師。”
“行。”細狗和阿勇同時回道。
不一會兒,十幾輛警車一下把鐵柱等人的車包圍住了。
車上下來三十多個警員,拿著手槍。
其中一個中等個子的短發女警員,手持喇叭喊道:“車上的人聽好了,你們已經被包圍了,現在立即放下武器,雙手抱頭,從車上下來。”
阿勇和細狗見鐵柱沒動,他們也不動。
女警員不耐煩的再次喊道:“不要做無謂的掙紮,放下武器,雙手抱頭,立即下車!”
三兄弟還是紋絲不動。
這個喊話的短發女警員,放下喇叭,兩手持槍,在數個警員的陪同下靠近鐵柱的白車子。
女警員看到鐵柱英俊的臉時,眼前一亮,目光中很快又閃過一絲悲憫和惋惜,似乎不忍心看到這麼帥氣的青年犯法似的。
“放下武器,雙手抱頭。”女警員用槍指著鐵柱,再次命令道。
鐵柱無奈的聳肩,“不是,警官,我沒武器啊,你要我放什麼?”
“你!”女警員被懟的不知道怎麼回了,“那就雙手抱頭,下車。”
鐵柱隻好照做,另一輛車的細狗和阿勇也跟著下來了。
一群警員衝了上來,給三人戴上手銬。
“帶走!”女警官很威風的喊了句。
梅花市市局審訊室。
阿勇、細狗、鐵柱,分彆被關在三個審訊室內。
剛才那個短發女警員,坐在鐵柱對麵的桌子上,氣勢很足。
“性彆。”
“你看不出來啊?”
“性彆!”女警員很氣惱的拍拍桌子。
“男吧。”
“男吧?你到底是男是女!”
“我不知道,要不你自己看看。”鐵柱說著就要解腰帶。
對麵坐著的另一個男警員怒了。
“放肆!”
“好好回答問題。”
“我告訴你,進了這裡你就彆想輕易出去,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多了。”
“你現在就一條路,老老實實交代問題,爭取從寬處理!”
對方急了,鐵柱可不急,“警官,我犯什麼事兒了,你要我交代什麼啊,我不明白啊?”
“城郊廢棄修車廠裡的屍體怎麼回事?”男警員嚴肅的盯著鐵柱的眼睛,“你彆說你不知道,我們交通警的同事已經調了監控,你們的車都是從那一帶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