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副隊被激怒了。
想來這梅花市,誰敢在他麵前自稱是老子。
臉色一暗,踢開椅子來到鐵柱身邊,用藐視的眼神居高臨下看著鐵柱。
“你個鄉巴佬。”
“你以為你誰啊?”
“會點醫術,懂點武功,就覺得自己是神了?”
“敢在我麵前自稱老子,你活膩歪了吧!”
陳副隊突然眼露凶光,抓住鐵柱左手食指往上一掰。
剜心的痛從手指傳到身體,鐵柱咬牙忍住,愣是一聲不吭。
“你也就是這點本事,有種咱們出去單練去。”鐵柱狠聲道。
“嗬嗬,誰跟你單練,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和我單練。”陳副隊手掌繼續加力,眼看鐵柱手指就要被掰斷了,低下頭瞪著眼睛瞧著鐵柱,麵部猙獰陰狠的說道:“落在我手裡,你就是神也得給我跪著!”
嘭!
鐵柱迎頭一撞。
陳副隊額頭被撞,後退好幾步,頓覺暈頭轉向,看不清東西,甚至有點想倒地的意思。
他趕緊兩手胡亂撲騰,好不容易扶住了身後的牆,這才站穩。
扶著腦袋揉了好久,稍稍回過神來。
“你敢跟我動手!”
“我看你是真活得不耐煩了。”
“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,我陳隊長的厲害!”
說罷拿起桌上那本厚厚的筆記本,又從抽屜拿出一把羊角錘。
目光陰森的看著鐵柱,來到了鐵柱的座椅後方,把筆記本按在鐵柱身後,高舉著羊角錘。
這一錘子下去,不會有任何外傷。
但是,內臟絕對受損。
一般人根本扛不住!
“給你機會,你自己不要的,這就彆怪我了。”
話音一落,陳副隊手中的羊角錘重重落下。
鐵柱就覺心臟猛地一顫,其餘臟器也都受到不同程度影響,不由悶咳一聲。
陳副隊再次舉起錘子。
“住手!”
這時,黃隊突然趕到。
鐵柱苦笑道:“你終於來了,再不來,我就要被他打死了。”
黃隊上前搶過陳副隊手裡的錘子,仍在一旁,怒道:“你太過分了!小心我去領導那告你!”
陳副隊不屑的冷笑一聲,“你去好了,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,不上點手段怎麼短期破案?還有,你那些手下就都乾淨嗎,你就不怕連你的手下也被查?”
這話一出,黃隊無助的低下頭去。
她也清楚,自己的個彆手下,確實是用過這樣無恥的手段。
水至清則無魚。
如果她真的去舉報投訴,搞不好會弄的自己孤立無援。
陳副隊重新打開監控,跟黃隊一起坐回座位。
給自己點上根煙後,陳副隊鬆鬆領帶,傲然的看著鐵柱。
“趙鐵柱,我實話跟你說吧。”
“就算你不交代,我也有辦法治你。”
“你們三人的血衣,我已經派人送去檢測比對了,結果很快就會出來。”
“隻要確認你們衣服上的血跡是來自於汽修廠那些死者的,我馬上可以申請逮捕你,等待你的,將會是法律無情的審判。”
“你現在自己招認,我還可以給你爭取個寬大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