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和肖陽無關。
他正坐在馬路牙子上吃著快餐,喝著礦泉水。
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天空,咀嚼著口中食物。
晨曦初露,薄霧輕繞,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。
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筆觸。
在寧靜的大地上勾勒出一幅朦朧的畫卷。
以前肖陽就有想過去看一次日出。
但前世這個想法始終沒有完成過。
一道身影悄然地出現在他的身旁。
如不是肖陽擁有‘兵王之技’,莫名的獲得了一種強大的感知力。
他連感知發現這道身影的資格都沒有。
肖陽那雙無神的眼睛恢複色彩,變得靈動,“真要和我相親啊?”
楚冬嬋在他說出拒絕從警話語時,那眼中的嫌惡與臉上的冷漠。
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。
也能看出楚冬嬋根本沒有要和他相親的打算。
如同他的前任同樣也是打著敷衍了事的意圖。
正經人誰去相親啊!
“既然不想做警察,為什麼還要讀警校?”
楚冬嬋緩緩坐下,望著天邊染上的那層金色光輝。
“有一天,我在屋子裡嗅到了一股子腐臭味。”
肖陽放下手中快餐盒,“找了好久,也沒有找到原因。”
“直到某一天我發現枕頭裡藏了一個腐爛的理想,還有一個爛掉的夢。”
“不過這些都不是腐臭的來源,我找啊找,順著那股臭氣找到了床下。”
“然後,我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具屍體。”
肖陽咧嘴一笑,“找到了年少的自己!”
楚冬嬋的鳳眼,驟放光彩。
這真是一個22歲的青年嗎?
她突然發現眼前這個肖陽變得很神秘。
好像被迷霧環繞的晨曦,讓人看不透。
“你呢。”
肖陽瞅著遠方浮現的晨陽,“在哪當兵?”
“涉密。”
楚冬嬋搖頭,神態越發清冷。
肖陽有點不會了。
當兵就當兵,扯什麼涉密啊。
“怎麼想到去參軍?”肖陽隨口問了句。
“當時不是我想參軍。”
楚冬嬋好像是在思考什麼能說,什麼不能說,“七歲時,我就是軍人了。”
那時她還是個孩子,就被送去當兵了。
肖陽人都傻了,“你今年多大?”
“27。”
楚冬嬋拋來一個看傻子的眼神。
都來相親了,居然不知道我的年紀?
二十年軍齡……肖陽目光一片呆滯。
那表情好像在說:你仿佛是在逗我?
呆若木雞了十幾秒,回過神的肖陽皺起雙眉。
還真有可能。
真以為隨便當幾年兵就能成兵王了?
可是七歲的時候就成為軍人,過於誇張了。
肖陽想到剛剛楚冬嬋說過的一句話:涉密。
有很多事情普通人不知道,也沒資格知道。
可能是國家或軍方秘密培訓了一群孩子,把他們培養成強大的軍人。
原來如此,怪不得會是兵王……肖陽恍然大悟。
想起前世聽過一些傳聞,例如‘國防少年班’。
合理了!
這時一名穿著製服的警督從刑警大隊走了出去。
看向肖陽,點了點頭。
該乾活了……肖陽站起了身。
小逼崽子,我特麼來找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