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視,羽生楠輕聲開口:“徒兒現在就在直麵自己的欲望。”
池波靜華忽然用力按住他那攻城掠地、肆意探索的手。
月光恰巧漫過窗欞,照亮她鎖骨處蜿蜒的水痕,不知是汗還是什麼:“我們之間隔著二十年春秋,小楠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羽生楠挑了挑眉,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,將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,“您難道不知道,時間在我這裡,從來不是阻礙。”
話落。
半掩的窗簾猛然被拉開。
庭院裡,本應是楓葉飄紅的季節,可那些櫻花樹卻仿佛被人撥動了時間的指針,滿樹繁花刹那間絢爛盛放。
潔白的花瓣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。
微風拂過,將花瓣卷入屋內,與屋內那曖昧又熾熱的氣息相互交融,愈發旖旎。
一念花開,君臨天下。
所謂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,不過隻是她自己和自己過不去的心結罷了。
池波靜華望著漫天飛舞的花瓣,心中仿佛有一朵花悄然綻放,那是一朵在歲月長河中沉睡已久的花,此刻卻因眼前這個少年的一往情深而蘇醒。
舒展著嬌豔的花瓣,散發著馥鬱的芬芳。
緊緊按著少年的手在這一刻緩緩鬆開,像是鬆開了心中最後的束縛。
月光順著她散開的衣襟流成銀色的溪流,如夢如幻。
窗簾再次拉上。
庭院裡的櫻花在夜露中簌簌搖晃,驚起滿室花影搖曳,卻隻聽見百年古木建造的房梁在夜風中發出細碎而又曖昧的呻吟。
“布咿咿~”
趴在屋頂上的嚶嚶怪抖了抖毛絨絨的耳朵,粉嫩的小鼻子輕輕聳動。
它伸出一個小爪子放在嘴邊打了個哈欠,一道充滿自然能量的綠色光芒正在從它身上慢慢消散。
啊,這個時候就有人要問了。
為什麼你一個伊布會草係的自然之力?
懂不懂什麼叫阿爾宙布啊?
叫我布神!
“布咿~?(?ˊ?ˋ?*??”
有了伊布做僚機,羽生楠順利得償所願,大軍氣勢如虹地殺向山巔,敵人潰不成軍。
池波靜華撫上少年後腦的姿勢仍像在糾正劍道姿勢,指尖卻陷入他的黑發之中,無法自拔。
某一刻,這位高貴端莊的美婦人發出了一聲深深的歎息,雪白的脊背微微弓起,像一尾擱淺在月光裡的白魚,在愛與欲望的海洋裡,迷失了方向,卻又甘之如飴。
..........
翌日。
當清晨的陽光亮起,池波靜華也跟著醒來。
她先從榻榻米上坐起,目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內室,瞧見隔間的大門依舊緊閉著後,這才放心地籲出一口氣。
回想起昨晚的種種,儘管沒到最後一步,但那些親昵的互動,還是發出了不小的聲響。
昨晚雖然沒到最後一步,但那些親昵的互動,還是發出了不小的聲響。
要是被發現了,她還真有些頭疼。
長輩的威嚴頃刻間蕩然無存。
尤其是在昨天有一個女生挑釁和葉她們的情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