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這樣有知覺嗎?”
姚青念用手按壓他腿上各個的穴位,陸明川毫無反應的搖了搖頭。
她又抬起陸明川的腿,用小木錘子敲了敲,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按壓他的穴位時,姚青念發動內力感知,他的經脈並非毫無反應,隻是緩慢微弱,想更準確的診斷受傷情況的話,還是需要拍個片子才行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給弄到實驗室去拍個片。
姚青念放下了陸明川的褲腿,替他把被子蓋上,緊接著給他把了脈,不多時收了手。
劉舒月方才瞧見姚青念皺著眉頭,以為沒有希望,失落感一下就上心頭來。
“爹,娘,現在初步判斷是血脈淤堵所致,有希望,但暫時還不能夠確定,需要進一步的檢查,等我準備一些東西,好了我跟你們說。”
不確定實驗室能否把人帶進去,姚青念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滿,希望是有,但拍片後才能確定。
劉舒月聽到有希望,欣喜若狂,抓著姚青的手: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,不過您彆高興的太早,一切等進一步檢查完再看。”
“有希望就好!老頭子,你聽到了嗎?!以後彆給我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,打起精神來。”
“隻是說有希望,你這好像我已經痊愈的樣子……”陸明川小聲嘟囔。
“我下地乾活去了!”
劉舒月沒有理會陸明川,開眉展眼的出了院門,拿著鋤頭出門下地去了。
姚青念看著小老太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,壓力有點山大,看來,陸明川這腿,她是非治好不可了,否則那不是讓她白高興一場。
此時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,一諾把碗筷收拾好以後,準備出門割豬草。
“我去打豬草”
一諾乖巧的拿著鐮刀和背簍準備出門去,姚青念喊住了他:“等等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她走到了陸明川的房門口,敲了敲門:“爹,我進來了”
陸明川依舊坐在床上,沒有說話,手裡用小刀在刻著什麼,看到姚青念進來,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把東西放到了一邊,心裡納悶,她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。
“爹,我跟一諾打豬草去,您要不要去院子裡坐一會?”
“不去了”
陸明川平日裡不敢多喝水,就怕喝多了水上個廁所麻煩,去了院子裡,沒人在家,有個三急的都不方便,在屋子裡好歹他還能自己想辦法解決。
“行,那我幫您把窗門打開,透透氣,被子拿出去曬曬。”
“嗯”
得到了陸明川的回答,姚青念幫他把被子搬到了院子裡攤開晾曬好了以後,把門打開,又給他倒好了水放在床邊,才跟著一諾出門乾活去了。
陸明川透過窗戶看到背著背簍的一大一小,心裡信了幾分劉舒月的話,這個兒媳婦是真的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