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!你彆生氣,小心點兒身體。”鄭成笑嗬嗬的扶著她坐下,然後借口進屋裡拿東西,來到了放置那封休書的地方。
他打開盒子,發現裡麵空空如也的,什麼也沒有,哎,東西哪裡去了呢,我明明放在這了,不會是被芳怡發現了吧?可看她的樣子,也不像啊!他上下的看著。
“你在找什麼?是找這個嗎?”
曹芳怡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,隻見她手裡拿著那封休書晃悠著。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那天我根本就沒有睡,親眼看見你將這休書放進去的。”鄭成離開的時候,她是假裝睡著的,他乾的那些事情她都一清二楚,知道陳老國公對他恩重如山,所以她隻能裝作不知,讓他走。
“那你怎麼不攔著我?”
“我攔著你有什麼用,你要是不把事情辦完,留下來也不開心,也不知道是誰,半夜坐在院子中發呆,整宿整宿的不睡覺,都瘦了一圈。”
“謝謝你,芳怡。”鄭成輕輕的將她攬入懷裡。
“謝我乾嘛,我可都是想好了,你要是出事,我麻溜的就在上麵簽上我的名字,與你撇清關係。”鄭成走後,她擔心的不得了,害怕他出什麼事,這兩天讓人出去打探消息,聽到陳老國公沒事後,這才放下心來,在家裡等著他回來,麵上淡定,實則內心早就慌的不行,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,但是她忍住了。
“嘿嘿,沒機會了。”鄭成一把奪過她手上的休書,撕了……
沈文廷這邊。
自從弘郡王走後,他的名聲就一落千丈,很多人都在暗地裡給他使絆子,連皇上也在有意無意的打壓他,他現在每天都覺得無比的窩囊,處處碰壁。
果然,沒過多久,他的尚書之位又沒了,原因是他之前負責修繕的皇陵出現了問題,官員們都將責任推到了他的身上,他又從尚書的位置上下來,被貶成了一名小官。
他每天回到家都衝著嚴歡發脾氣,而嚴歡也不慣著他,直接和他吵了起來,甩袖離去,不再理會她,她現在後悔,當初自己怎麼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,沒啥本事,脾氣還大,一家子全靠著她娘家支撐,要是沒有她嚴歡,這府裡,怕是過的普通百姓也不如,索性,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什麼也不管。
這天,她出府想要回娘家一趟,中途卻被一個人蒙麵人給捂住了嘴巴。
“救命!唔……”嚴歡想要大聲呼救。
“彆喊!”
“你是誰?”她點了點頭。
“歡兒,是我啊,你忘了?”男人摘下了麵罩。
“沈浩博,怎麼是你?你沒死。”
“怎麼,我沒死,你很意外?”男人正是消失了多日的沈浩博。
“不,不是。”嚴歡有些害怕的瑟縮著:“你……你想乾嘛?”
“乾嘛?當然是報仇了!”沈浩博眼神犀利的看著她。
“報仇?你……你是要找沈文廷?”
“歡兒真是聰明。”沈浩博將手放在她的臉上,露出一抹狠厲的笑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