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雅見老管家又是一副驅趕人的語氣,立馬轉身握住了江黎的雙手:
“林小鹿,你幫幫我引薦一下梨園老中醫行不行。
我家長輩生病了,也是求路無門,看在我倆初中是最好的朋友份兒上,你幫我求求情行嗎?”
言語激動下,不自覺地就加重了手裡的力道,搖晃江黎雙臂的力道越來越大。
江黎隻覺肩上的傷口牽扯得越來越疼,想要掙脫眼前這個女人的轄製。
卻被殷雅以為她是想拒絕自己的請求,握得越發用力,邵峰在一旁站著也連忙吼道:
“你趕緊放開她。”
男人一聲怒吼嚇得殷雅動作一頓,知道眼前這男人就是梨園的主人,更是不敢造次,隻敢把希望寄托在林小鹿身上。
此時的江黎一把掙脫殷雅的鉗製,臉色更加慘白,穿著小鹿上衣的紫色襯衫肩上滲出一抹猩紅。
殷雅看到那抹紅,也呆住了:
“對,對不起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
還沒等她說完,邵峰便扶著江黎進了梨園,連個眼神都沒給她。
老管家也是砰的一聲把門關上。
等林小鹿和駱彥霆兩人走到梨園門口,大門緊閉,一個人也沒有。
給邵峰打了個電話才知,江黎肩上的傷口裂開了。
老管家匆匆趕來把門打開,兩人才急急忙忙進去。
進去時,江黎肩上的傷已經被邵老爺子處理好,撒上了特製的藥粉,傷口已經不再滲血。
林小鹿進到屏風後麵幫她姐把衣服穿好,這才問道:“姐,怎麼回事?”
江黎把剛才在門口發生的一切告訴她,氣得林小鹿恨不得撕了殷雅。
“下次再看到她,我要揍得她滿地找牙。”
江黎被她這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逗笑了。
處理完傷口,邵老爺子這才洗完手,讓江黎坐到案前來為她診脈。
很長一段時間後,老爺子才說道:
“你有先天不足之兆,從娘胎裡出來,怕是受了些折磨,後天應該是有人用大量滋補的藥給你強身健體。”
江黎點點頭,“我出生時並無生命體征,家中以為誕下一名死嬰,把我進行水葬,後被人救起。
小時候的確是吃過不少藥,十歲之前泡的也都是藥浴。”
老爺子聽完點點頭,又讓江黎換了個手診脈。
林小鹿卻是一臉震驚看著她姐,這些她怎麼不知道?
看出了她的疑惑,這才解釋道:
“去年中秋去二姨家,二姨告訴我的,而且外婆能分辨出來我不是你,一直喊我大丫來著,看來我是姐姐的確是事實”。
老爺子診完得出結論:“氣血兩虧,是得好好調理一下,不然將來怕是子嗣艱難。”
林小鹿聽後有些急切的說道:“邵爺爺,我姐這身體能調養好的吧?”
老爺子點點頭,“問題不大,好好吃藥,先調理氣血吧,吃上幾副藥,再過來複診一下,體內的寒濕也得祛除。”
正要落筆寫藥方時,又問了一句:
“身上除了受傷的兩處造成的失血,經期應該也受到了影響,這次月事的量很少吧?”
江黎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