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荷都不好意思了,唇角輕勾,心情頗好,“行了行了,低調低調。”
徐青荷:“我看這事都是莫狗的鍋,都是他惹來的桃花債,那倆女的是莫狗追求者的舍友。”
嶽寂桐一怔,竟然是因為莫西樓?
所以住在她們隔壁的一個女孩也喜歡莫西樓?
怎麼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,隻有她不知道呢?
難道她對莫西樓的關注真的不夠?
鄭妍妍叫起來,“我就說嘛,我們桐平日裡都不怎麼和彆人說話,怎麼可能得罪人呢?原來是因為莫狗。”
薛漫道:“隔壁那個石蕊和我們一屆,確實經常往莫西樓眼前湊。”
薛漫和莫西樓一個班,知道的事情更多。
“去年七夕,石蕊當眾送了莫西樓一條自己織的圍巾,被當場拒絕了。”
鄭妍妍道:“拒絕就對了,有我們桐在這裡,還能有那石蕊什麼事,就她那長相,清湯寡水的,連我們桐十分之一都不夠。”
嶽寂桐眼神一閃,去年七夕,她在乾什麼?
忘記了,時間太久遠了。
但是她把織圍巾這事默默記在心裡,從小到大,莫西樓送了她無數禮物,但是她好像什麼都沒有送過他。
這樣一想,自己說的喜歡,好像真的隻是停留在嘴上的喜歡,實際什麼行動都沒有,怪不得他總不相信。
她們在這裡蛐蛐隔壁,隔壁的也正在蛐蛐她們幾個人。
隔壁宿舍。
長發女生和短發女生一臉憤憤的回了宿舍,咣當一聲放下臉盆,就開始對著石蕊抱怨。
“蕊蕊,你不知道隔壁那徐青荷有多過分。”
“她就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錢,才囂張的。”
“怎麼了?這麼大火氣?”石蕊在地上鋪著瑜伽墊,正在練瑜伽。
她長得雖然沒有那麼出眾,但是可以在身材上下功夫,再配合妝容和穿搭,一定可以碾壓嶽寂桐。
“我們倆本來想給你出出氣的,誰叫那麵癱臉總勾引莫西樓,沒想到那徐青荷突然跳出來多管閒事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囂張,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麼。”
石蕊一頓,將腿收回來,坐好,“你們說徐青荷?”
“對呀蕊蕊,聽說她今年要競選咱們學院學生會主席,我們倆也不太敢得罪死她。”短發女生咬著牙洗自己的內衣。
長發女生對徐青荷了解不多,“那個徐青荷家裡很有錢嗎?”
石蕊一邊練瑜伽一邊道:“是挺有錢的,我爸之前想和徐家談合作,找了好幾個關係才搭上線,不過……”
她語氣一頓。
兩個女生被勾起好奇心,都看向她,“不過什麼?”
“不過他爸養了好多小三,聽說外麵有好幾個私生子,她媽精神也不太正常。”
兩個人一聽,露出幸災樂禍的笑,“看來她家的財產,以後指不定是誰的呢。”
石蕊眼神一閃,心裡在想下周院籃球賽,她穿什麼去看比賽。
到底怎麼樣才能走進莫西樓眼裡?
到底要多漂亮,他才會多看她一眼啊?
她都這麼主動了,為什麼莫西樓就是不肯給她一個機會呢?
真不知道嶽寂桐除了臉好看點,到底有什麼魅力?
石蕊憤憤不平,心有不甘。
嶽寂桐躺在床上,搜索織圍巾教程。
她想親手為他做點什麼東西。
睡覺之前,收到莫西樓的一條消息。
這麼久了,他終於主動給她發消息了。
內容言簡意賅:明早七點四十,給我買早飯,送到宿舍樓下。
她回複:好的。
得,她現在成跑腿的了。
誰讓她同意了莫氏不平等條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