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頭,清淺的笑著,揪著他的耳朵,壞壞的湊近又離開,“我偏不親。”
“再親一下嘛。”他望著她,眼裡凝著溫柔,像乾淨澄澈的湖泊,又帶著淡淡的渴求,純淨和欲望交織,眼尾還有殘留的紅。
如果換作他低頭,她抬起頭,這個時候,他早就按著她的後腦勺吻上去了。
偏偏現在他兩隻手都托著她,承著她的重量,她處於上位,他根本按不到她,隻能無奈的看著她囂張。
嶽寂桐用兩隻手去捏他的臉,向兩邊拉一下再鬆開,然後又單手捏住他的下頜,眯著眼睛左看右看。
莫西樓搞不懂她的行為舉止。
“嶽寂桐,你在乾嘛啊?”他仰著頭,配合她的手轉來轉去,任她捏著他的臉。
原來仰著頭,脖子真的會酸。
那下次接吻,他再低些好了。
莫西樓想,他這一生,也就隻會為她一個人彎腰低頭。
刻進骨子裡的愛會驅使他折下驕傲的脊梁。
但他隻會為她一個人放下尊嚴。
平靜的外表下,他愛的瘋魔又決絕。
“我在體會你平時的感覺啊,你平時就經常這麼捏我的。”她認真的解釋著,鬆開手,摸摸他的腦袋,“你手臂累不累?要不要放我下來?”
“你再親我一下,我就放你下來。”
“那你抱著吧。”
她拍拍他的腦袋,眼睛一轉,壞心思的將他的頭發揉成了雞窩,然後捂著嘴笑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嶽寂桐……”莫西樓眯起眼睛,眼裡閃過一道危險的光,她笑的花枝亂顫,白皙精致的鎖骨在他眼前晃來晃去。
他突然湊上去,在她偏左的鎖骨處咬了一口。
笑聲戛然而止,鎖骨處有些微刺痛,又帶著酥麻,好像有陣電流竄過四肢百骸,直達頭頂。
他咬的她頭皮發麻。
“彆咬了,疼……”嶽寂桐在他懷裡顫了一下。
他鬆開嘴,滿意的看著自己剛剛蓋下的印章,白皙中的一抹嫣紅,分外顯眼。
隻要眼不瞎,都能看得見。
嶽寂桐摸了摸被他咬的地方,疼的蹙起眉,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,“你突然咬我乾什麼?”
他放下她,先伸手把自己的頭發理順,又彎腰替她整理好衣服邊角的褶皺,笑意盈盈的盯著那抹乍眼的紅色,心情頗好,“給你留點痕跡,讓你每次照鏡子都能想起我。”
讓彆人每次看見都能想起你有男朋友。
尤其是楚某人。
手機在衣服口袋裡震動了一下,嶽寂桐拿出來看了眼。
是提醒她去上課的鬨鐘。
莫西樓也看見她的屏幕界麵了。
“你是不是該去上課了?”他眼裡還有幾分戀戀不舍,還想和她再待一會兒。
怎麼好像永遠待不夠,看不夠似的?
嶽寂桐也有這種感覺,她關掉鬨鐘,突然有點不想去上課了,第一次生出想翹課的想法。
上課真的好無聊啊,她想談戀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