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愛她,愛到死。
她感受到了他滿到溢出的愛,很認真的說,“那你吃掉我吧。”
停頓了一下又說,“人是你的,心是你的,都是你的。”
他抱著她笑,“嶽寂桐,三個月不見,你怎麼這麼會哄人了?”
如果不是怕弄疼她,真想把人狠狠揉進懷裡。
她垂著眼睛不說話,心想那可不,三個月,她進化了。
後背的抓痕隱隱作痛,莫西樓起身伸出手臂,用手指勾住藥袋子,從裡麵拿出藥膏和棉簽,遞給她,然後背對她躺下。
“小野貓,給老公擦藥。”
看著自己的傑作,她垂著睫毛擰開藥瓶,用棉簽沾了些藥膏,順著那一道道紅痕塗抹。
塗著塗著,壞心思的加重力道摁了一下。
他說,“小野貓,輕點擦。”
“哦。”她嘴上應著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擦著擦著又用力摁了一下。
他吸了口氣,猛的轉過來看她,“故意的是不是?”
然後威脅她,“好好擦,不然打你屁股。”
“討厭,你還是轉過去吧。”她嘟著唇,用手指戳他的肩。
他哼了一聲,摸摸她的腦袋,“乖乖,好好擦,心疼一下老公。”
這次她沒再捉弄他,動作輕柔的擦起來,擦完還在他傷口上吹了吹,吹的人後背癢癢的。
“好了,乖乖,不用吹了。”吹的他想撓撓。
轉身看到她嘟著嘴吹氣的模樣,覺得好可愛,伸出手指在她臉上戳了戳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。
突然傻笑了一聲。
“你笑什麼?”她茫然的眨眨眼,攥住他那根手指,不許他再戳。
他反握住她的手,又將她抱到懷裡,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,蓋嚴實。
然後輕輕摸著她的頭發,眼中滿是深情繾綣,“覺得你好可愛,我好喜歡。”
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詞句能描繪出他心中的愛意,就連愛到發瘋這四個字,好似都突然變得輕飄飄的,力度不夠。
他很難想到任何能用來描述此刻心情的詞彙,如果非要找一個,那大概是,像泡在蜜裡一樣。
重度的糖分將他的骨頭都腐蝕的酥軟。
她像裹著糖的毒藥,甜的致命。
“嶽寂桐,我好喜歡你。”他抱著她,一遍又一遍在她耳邊說著情話,“你會懂我的感覺嗎?”
她把耳朵貼在他心口,閉眼聽著他蓬勃跳動的心臟,眼睛有些濕潤。
她將拋棄一切顧慮懷疑,不再去想未來會如何,人和情會不會改變,她隻想珍惜當下這些美好令人心動的瞬間,然後不顧一切的,去傾儘所有,不遺餘力的愛他。
趁她年輕漂亮,趁他帥氣健壯,就應當抓緊這大好時光,共度美景良宵。
什麼都不要想,濃烈的肆意的徹徹底底去愛一場。
他將是她人生裡,最濃墨重彩的篇章。
“莫西樓,我很幸運。”
這世上很難有人,像他這般溫柔暴烈的愛著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