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
李季又一次把惠本三郎、小河夏郎、大田猛士郎等人召集到一起,在美子酒館大吃大喝,當然,東洋藝妓是少不了的,為了讓惠本三郎這個狗玩意兒玩高興,李季讓媽媽桑把兩名頭牌藝妓叫進來服侍惠本三郎。
眾人一邊喝酒,一邊嬉笑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惠本三郎一臉酒色,摟著藝妓一副猥瑣十足的模樣。
李季看火候差不多,便提起黑川少佐押運軍火的事。
惠本三郎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他知道的一股腦兒全部倒出來。
根據惠本三郎所言,此次負責押運軍火的是第七小隊,一共四輛大卡車,明天一大早便出發。
“諸君,請儘興暢玩。”李季佯裝酒醉的樣子,大笑道。
聞言。
惠本三郎、大田猛士郎等人,像餓狼一般撲倒藝妓。
頓時,雅間內響起了藝妓們的嚶嚀聲。
李季搖晃著從雅間出去,在走廊上借著酒勁兒調戲了媽媽桑幾句,誰知半老徐娘的媽媽桑,居然主動貼了上來,他忙撒丫子從酒館出來,驅車離開。
守備隊。
李季再次改頭換麵,易容成惠本三郎的模樣,大搖大擺來到守備隊門口。
站崗的士兵見了惠本三郎,恭敬道:“長官。”
“帶我去夥房,我要喝水……。”李季裝著酒醉的樣子。
“哈衣。”
士兵見他醉的厲害,忙攙扶著他走進守備隊大院。
來到夥房,李季揮手讓士兵去門口等著,他掃了一眼四口裝滿清水的大缸,幸虧他準備的份量足。
旋即,他從口袋掏出大一袋白色粉末,分彆倒入四口大缸中,按照他下的藥量,彆說是短小無力的小鬼子,即便是一頭牛,隻要喝一口缸裡的水,也得跑肚拉稀一整天。
按照日軍出任務的習慣,明天早上第七小隊士兵,肯定會給水壺裝滿水,到時候……?
從夥房出來,李季搖晃著出了守備隊大院,揚言要繼續去喝酒……。
來到車上。
他換了身衣服,前往公共租界虞墨卿住處。
……
翌日。
天空中彤雲密布。
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從高空飄下。
地麵上鋪著薄薄一層雪花。
李季與武田櫻子從住處出來,看著滿天的雪花,各有所思。
他想的是這一年,山河破碎,無數忠魂埋骨沙場。
而武田櫻子想的是,這漫天雪花與櫻花倒是極為相似,她有些想念家鄉了……。
兩人上了車。
一直沉默不言的武田櫻子輕聲道:“相川君,我可能有了……。”
“有什麼了?”
李季劍眉微微一蹙,難不成她中了?
“我可能有了相川君的血脈傳承。”武田櫻子低著頭,美眸閃過一絲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