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回到家裡頭,趙鋼鏰還在想自己老子說的話,自己老子最近幾年總是覺得自己境界上去了,所以說話總喜歡說一半一半的,這讓趙鋼鏰十分的鬱悶,就像眼下,你明明可以跟自己說一下為什麼要保護好玲玲,但是你就是偏不說,搞的人心癢癢的,但是又不好再去問。
“鋼鏰,那就是你爸爸啊?”
黃玲玲拉著趙鋼鏰說道,“我覺得身上的威壓好嚇人。”:
“他就喜歡裝逼。”
趙鋼鏰隨口說道,“那都是裝腔作勢的,其實我爸就是一個土鱉。”
“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爸爸呢。”
黃玲玲不滿的說道,“我覺得叔叔談吐什麼的,很風趣很有氣度呢。”
“那是你們不熟悉他,等你熟悉了他,你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。”趙鋼鏰笑了笑,說道,“玲玲姐,昨晚睡的怎麼樣。”
“還行,喝醉的感覺真不好。”
黃玲玲摸了摸腦袋,說道,“鋼鏰你酒量真好。”
“必須的。”趙鋼鏰得瑟的笑了笑,說道,“我再回去睡個回籠覺。”
說完,趙鋼鏰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。
趙鋼鏰起床給郭芙蓉黃玲玲做了午飯,然後就接到了陳浩南的電話。
陳浩南給趙鋼鏰打電話講的事情很簡單。
足浴城的營業執照神馬的已經辦下來了,地方也選好了,準備開始搞了。
趙鋼鏰吃完飯就跑出了家門,往跟陳浩南約好的地方而去。
而此時。
在餘曉衛的家。
“朱總開,說,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餘曉衛看著身前瑟瑟發抖的朱總開,沉著臉問道。
“我…我不知道。”朱總開有點結巴的說道。
“本來我不會懷疑你的,但是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個晚上,你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請我去喝酒,我知道你的情況,你根本就沒什麼錢,那天晚上你竟然會拿出一千塊來請我,你敢說這些錢是你媽給你的?”餘曉衛問道。
“我…曉衛哥,真是我請你的。”朱總開一張臉快要哭出來一樣,“我隻是覺得曉衛哥你把題目給我,我能因此考更高的分數,所以我就要報答你…”
“彆跟我整這些沒用的。”
餘曉衛大手一揮,說道,“要麼交代,要麼我把你扒光了扔馬路上去。”
“曉衛哥,彆彆彆!”
朱總開一把抓住餘曉衛的手,說道,“曉衛哥,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靠,說謊也沒點技術,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你抖什麼?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老實交代!”餘曉衛惡狠狠的說道。“隻要你說了,我既往不咎。”
“真,真的既往不咎?”朱總開半信半疑的問道。
“當然,我還會騙你麼?咱們可是朋友啊!”餘曉衛笑著說道。
“其實,其實我都是被逼的啊!”朱總開帶著哭腔說道。
“誰逼你的?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講一下。”
“趙鋼鏰逼我的,那天晚上…”
接下去幾分鐘,朱總開簡單的將自己被趙鋼鏰威脅的事情講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