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愣子一邊吃東西，一邊問道。
李榮皺了皺眉頭，沒有說話。
好久沒有回家了。
正所謂近鄉情怯。
趙鋼鏰站在家門口，竟然隱約有點激動。
深吸一口氣，趙鋼鏰將門打開。
家裡的燈亮著。
郭芙蓉坐在沙發上。
她是在昨天回家的，而趙鋼鏰為了防止黃玲玲生疑，並沒有跟郭芙蓉一塊兒回家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在蝴蝶那再過一夜呢。”
郭芙蓉一邊吃薯片，一邊說道。
“這不是想你了麼。”
趙鋼鏰走到沙發邊上坐下，然後問道，“玲玲姐呢？”
“你玲玲姐又被拉去開會了。”
郭芙蓉說道。
“什麼會？”趙鋼鏰問。
“我也不清楚，她說是公安部那些人破了案子，然後開慶功大會。你也知道，你玲玲姐作為fjjing察一枝花，開慶功大會哪裡少的了她。”
“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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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事情？”
“你跟當年蝴蝶一族的事情，有關係麼？”趙鋼鏰問道。
郭芙蓉愣了一下，隨即著趙鋼鏰，說道，“你希望有關係還是沒關係？”
“我自然是希望沒關係的。”
趙鋼鏰說道，“不過有關係也沒啥，關鍵得什麼關係。我你們兩個人老死也不怎麼相往來，估摸著就是因為這一層關係，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你們的這層關係化解開。”
郭芙蓉沉默了良久，然後說道，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蝴蝶的母親，是我殺的。”
趙鋼鏰愣住了，呆滯的著郭芙蓉，說道，“什…什麼？”
郭芙蓉眼裡閃過一絲痛苦，然後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鋼鏰，其實我比你想的不堪的多的多，我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鮮血，有小孩，有為人父母的…我親手將他們一個個殺死。”
說完，郭芙蓉歎了口氣，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的茶幾上，然後將身子靠在沙發上，深吸一口氣，說道，“我當年造的孽，很多。”
沉默良久。
趙鋼鏰伸手拉著郭芙蓉的手，說道，“你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有再多的借口，也洗刷不掉我手上的鮮血。”
郭芙蓉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蝴蝶的母親應該是我殺的，那時候我才剛進組織沒多久，他們帶我們去實習…蝴蝶應該是被她的母親藏在地板下的暗格裡…我隻能把蝴蝶的母親殺了，要是彆人動手，蝴蝶也得跟著死。”
“所以我說，你都是逼不得已的。”
趙鋼鏰歎了口氣，將郭芙蓉摟抱進懷裡，說道，“逼不得已，就不是你所願。可以理解，可以原諒。”
“但是你不是蝴蝶。”
郭芙蓉強笑了一下，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不去管這些了，反正指不定哪天報應來了，我就被乾掉了。”
“笑死人。”趙鋼鏰不屑的笑了笑，說道，“有我在，誰乾的掉你？”
郭芙蓉著趙鋼鏰，沒有說話。
就在這時。
郭芙蓉的手機響了一下。
郭芙蓉將手機拿出來了一眼，然後對趙鋼鏰說道，“你玲玲姐喝酒了，讓我過去接她，你去吧。”
“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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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意個球拉，不說這些，趕緊去吧你。”
郭芙蓉笑著推了趙鋼鏰一把。趙鋼鏰起身走出了家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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