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化廳在林如意的手上,那就基本上是屬於李單河的,而如果林如意被拿下,換上的人必然就會是許省長的。
許省長的話李單河自然作出了回應,在今天下午的一個工作會議當中,李單河副書記就特彆強調了反腐倡廉工作,但是同時,李單河也明確表示,要加強紀委工作的檢查審查力度,爭取降低錯案率。
這話自然是給省紀委的人的。
潛台詞就是你丫省紀委的人睜大眼睛咯,林如意到底有沒有罪有沒有問題,你們一定要認真的去審查,爭取不要有錯案。
錯案自然是好人被冤枉,那才叫錯案。
所以,這就是李單河的反擊。
這一場戰鬥沒有任何的硝煙,但是整個省委省zhèngfu的人都感受到了裡頭濃濃的火藥味。
許省長跟省委副書記的戰爭,這幾乎就已經是站在fj省的巔峰對決了。
因為誰都知道,這場戰爭的勝利者,很可能接下去幾年就會是fj的第一把手。
至於現在fj的第一把手,其實很多人都選擇xing的把他遺忘了。
因為再用不了多少時間,這個fj的省委書記就將成為過去式。
zhongyāng已經下了內部文件了,等一兩個月後,fj省委書記將會進入zhongyāng養老。
這個fj省委書記倒也得開,每天這邊調研一下工作,那邊考察一些發展情況,至於許省長跟李單河副書記的戰爭,他全部當沒到。
李單河的背後是呂老。
許省長的背後是趙家。
這裡頭涉及到的東西太多太多,fj省委書記還想在退休後能安享萬年,所以他兩邊都不得罪也不討好。
張忠國今天一直呆在審訊室裡。
說是審訊室其實也不通,因為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否真的犯罪的情況下,是不許將這些官老爺關在審訊室裡的,所以,與其說是審訊室,倒不如說是一個辦公室。
張忠國坐在辦公桌後,林如意坐在他的麵前。
在林如意的身邊站著兩個人,都是張忠國的心腹。
三人在這裡著林如意,一方麵是希望能從林如意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口供,另一方麵也是防止林如意想不開被自殺了。
這年頭,因為一些利益關係,廳級乾部被犧牲也是出現過的。
當然,林如意算是李單河一派的外圍,沒有能接觸到太多的核心的東西,所以他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。
接到趙鋼鏰電話的時候張忠國都快睡著了。
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。
“張哥,這林如意,現在是個什麼意思啊?”趙鋼鏰問道。
“沒有意思。”
張忠國回答道,“現在關於他的定論還沒下來。”
“那還上新聞了?”趙鋼鏰好奇的問道。
“雖然定論沒下來,但是他的官帽子基本上是掉了。”張忠國說道,“這事兒因為證據充分,所以就算有人保他,最多也隻能保他不進監獄。”
“哦!!那查出來是誰給他送的彩票了麼?”趙鋼鏰隨口問道,會問這個問題其實完全就是因為好奇。
“是司徒浩。”
張忠國說道。
“司徒浩!”
趙鋼鏰一愣,他沒想到自己隨便問的問題竟然把司徒浩給問出來了。
“嗯。”
張忠國說道,“司徒浩給他送的彩票,不過,司徒浩的後台有點硬,現在上頭正在考慮是否也要把司徒浩給弄進來。”
“可行xing大不?把司徒浩弄進去?”趙鋼鏰期待的問道。
“可行xing不大。”
張忠國說道,“現在上頭是兩家在鬥,如果再把第三家引進來,可能會發生不可控的事情。當然,對於行賄的人,不可能一點都不處理的。”